清理好自己后天琴打开门刚走出浴室,抬眸疑惑望着站在门口的久吾,他迅速扯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下一秒腾空的天琴有些愣愣的望着久吾,她忍不住问道:“你不生气呀?”
“不生气,娘子应该先……是为夫的不是,忘记今日是娘子来葵水的日子。”早上的时候他还提醒过天琴,给天琴女性用品的,结果因为几句话忘得一干二净。
“奇葩……”天琴主动抱住久吾脖子。
“娘子这回可不要逗为夫了。”久吾快步朝床榻走去,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猴急不听天琴说完话,否则她也不会生气踹自己。
“好”以前知道久吾不敢逾矩才逗的,现在再逗后果自负,她又不傻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躺下后久吾忍不住低声温柔问道:“过些日子娘子可还愿意?”久吾俊脸满是期待的望着盈盈的大眼。
“我觉得现在应该逗夫君一下,让夫君水深火热才好!”天琴扭头气呼呼道,不满的戳了戳久吾的心脏,白皙晶莹的脸颊又染上一层嫣红。
久吾眉目含笑道:“娘子别害羞,过几天为夫再问。”
“可以,愿意,有本事你现在推倒我……”天琴转过脸直勾勾盯着久吾眼睛道。
“愿意就好,娘子莫生气,你该睡觉了,再不睡明天又该起不来咯……”久吾轻柔的拍着天琴的后背哄她睡觉,突然觉得心中幸福感满溢无比,他很期待做真正夫妻。
“不推倒吗?”天琴幽幽问道,小手戳了戳久吾的心脏。
“爱护自己的娘子是为夫该做的,娘子不要调皮,以后为夫可会‘秋后算账’的,到时候娘子就知道为夫心理有没有毛病。”久吾意味深长道,低头靠近天琴轻啄了几下小巧的薄唇。
“夫君还是体贴一点好,惹着我就不愿意了,让你独守空房接着做雏去。”天琴捂住久吾的嘴巴推开他的脑袋,打了个呵欠后窝在久吾的胸口闭上眼睛,几秒后迅速陷入黑暗中。
低头望着沉睡的人儿,久吾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果然让他心乱的存在,轻易勾得他失控的存在。
他就逗了一句又居然威胁他独守空房,好在他顺口逗的这句话没惹怒天琴,究竟之前怎么惹着这个小姑娘的他完全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哪有什么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疏离。
一夜无梦
早晨
靠着床头看书的久吾打算等着天琴醒过来听到敲门声愣了一下,精神力感知一番后无奈起身,拿过横架上的外衫披上,迅速系好就瞬移去开门。
久吾压低声音问道:“父亲、母亲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吗?需要我叫醒天琴吗?”
“无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昨日给天琴的生辰礼拉了一箱……”明城拉了一下盈玫后抢先说道。
“天琴怎么还没起身?”盈玫盯着久吾的眼睛问道,不善感觉瞬间被久吾感觉到。
“睡晚了起不来。”久吾面不改色道,有些无奈天琴的父母太护着孩子了,按光族的时间来算天琴已经成年,他们成亲至今十一年,有夫妻之实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娘子……”明城忍不住扯了扯盈玫的手。
“你母亲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担心天琴,毕竟昨天有可怕的强敌来袭,那威压可不止神之主,虽然天琴说没事,但是我们还是很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明城解释了一下,视线落在内室方向。
“你们聊,我去看看天琴”盈玫迅速开口道,转身朝内室走去,拉开红色纱帐后直接伸手捧着天琴的脸颊查看。
红艳艳的里衣的系带散落在一旁,天琴颈部和锁骨上的红痕让盈玫面色一黑,盈玫系好女儿的里衣后视线落在红色的床单上,面色更黑的盈玫忍住心中的怒气轻轻地推了推天琴才唤道:“宝贝儿,醒醒”。
过了一会天琴睁开眼睛,看了盈玫一眼后直接道:“娘亲不许叫我宝贝儿或宝宝,我是大人,我成年了。”
“嗯,女儿你那儿不舒服吗?有没有伤到?还很累很想睡?”
“嗯,有点累,好困呀!”天琴坐起来扑进盈玫的怀里后才道:“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样呀,那这个给宝贝儿,记得一会自己涂一下,下次就不会疼了。”盈玫把一个雪白的玉石盒子放在天琴手上。
“涂什么?我又不会受伤……”天琴坐正疑惑道,手触碰在床单后忍不住低头,她揉了揉眼睛后才气呼呼掀开被子道:“又染到,睡个觉都不安稳。”
盈玫愣愣的望着天琴起身下床,半饷回不过神来。
天琴穿好鞋后感觉到大厅里的两道视线,她抬眸望了一眼后拉过横架的斗篷披在身上,这才走去浴室。
盈玫站起来正想收起床单的时候久吾直接抓走她手里的床单,他面不改色平静道:“我来换就好。”
“嗯”盈玫有些茫然的站在一边,直到久吾铺好干净的床单后她还不知道说什么好。
天琴走出去浴室打着呵欠来到床边坐下,久吾迅速抓住她的胳膊道:“娘子去洗漱用早膳了再睡,再不用早膳肚子就饿坏了。”
“好吧!爹爹和娘亲有事么?”一大早三个人都心情复杂,她理解不了这样复杂的心情。
明城拉了拉盈玫的小手后才回答道:“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昨天爹爹给你的生辰礼少了一箱,冰灵果哦,爹爹和你娘亲亲自去森林深处采摘的,可惜下一批只能等二十多年后了。”
“我说过毕井泉那里很危险,爹爹和娘亲以后都不许再去,灵果哪有你们重要!”天琴绷着脸直接拉住双亲的手说道,心中后怕不已。
“没危险的,族人们去附近采摘灵果很多次,没有谁遇到危险,族人在哪里发现冰灵果,所以爹爹和你娘亲才亲自去寻找的,那里究竟有什么危险?”明城忍不住问道,女儿的直觉向来准确,可是族人们和他们都没遇到什么危险呀,他不知道该信谁。
眉头一皱后天琴突然抬起纤细修长的双手掐住两个人的脖子冷冷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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