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贾家嫂子带三个孩子呢,你要是相中了她,那可全毁了。”
陈宁一脸正经的劝说。
啪!
陈知行一掌拍在陈宁脑门上“小丫头片子,脑子里想啥呢。”
“我大好小伙,能找带三娃的寡妇吗,咱妈不得被气死。”
“哥,我不是怕你走错路嘛,你看柱哥一天天的,给贾家送饭盒,反倒把雨水姐饿瘦了。”
“我可不想变成雨水姐那样。”
陈宁捂着脑袋,仍然强行表达自己的意见。
陈知行乐了“我说呢,敢情你是怕自己以后吃不饱,穿不暖,提前给我打预防针来了。”
“主要也是关心你,天地良心,我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陈宁嘿嘿一笑。
“行了,你回家陪妈去吧,你哥比你想的明白多了。”
陈知行挥了挥手。
他心里明白,对秦淮茹馋归馋,不可能娶进家门。
娶媳妇得娶家世清白的好姑娘。
“哥,你上潘叔家,带我遛一遛呗。”
陈宁腆着脸讨好。
“我去潘叔家办正事,你去干嘛,闲的你。”
陈知行不同意。
“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回来路上,你让我学学车。”
陈宁急呼呼道。
“想学车直说就是,跟你哥拐什么弯。”
“等你放假了,我抽时间教你学车。”
陈知行给出承诺。
“哥,你对我最好了。”
陈宁乐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陈知行推着自行车走下台阶。
他并没有朝着大院门口走去,而是直奔傻柱家。
大晚上去潘叔家,带两包烟加点零嘴,陈知行觉得有点拿不出手。
要是能再添两瓶酒,将将好。
来到傻柱门口,陈知行往屋里扫了一眼。
傻柱正就着咸菜喝点散装酒。
何雨水坐在餐桌上,伏案学习。
或许是刚才陈宁的话,让陈知行多看了何雨水几眼。
读完高二的大姑娘了,胸前才升起两个小土丘,手脚不说跟细麻杆似的,也强不了多少。
小脸上更是没有多少肉。
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陈知行忽然有些理解陈宁的担忧了。
实在是何雨水太惨。
同样是何家人,何雨柱虽然不高,但身材壮实,证明老何家基因没问题。
何雨水干巴瘦,明显是吃的少了。
自家老哥在厨工班干活,能把老妹饿成这样,也就傻柱能干出这事。
难怪四合院后期,何雨水工作之后就消失了。
连陈宁这么大的丫头,都能看明白的事,何雨水都这么大了,能不明白?
有这样的哥,估计何雨水早就做好了独立之后,远离傻柱的打算。
“柱哥,有个好事跟你商量。”
陈知行收敛心绪,熟络的打招呼。
“呦,知行啊,啥好事啊?”
傻柱来了兴趣。
坐在餐桌前的何雨水扭头,喊了一声知行哥。
“雨水马上要读高三了,加油学习啊。”
陈知行勉励一句,从背包里抓出一把瓜子花生,放在餐桌上“送你点零嘴。”
“谢谢知行哥。”
何雨水眼睛眯起。
陈知行本想揉一揉何雨水头发,想着何雨水年纪大了,不像陈宁还是个小丫头。
又悻悻停手,看向傻柱“赶明儿我入职了,想请哥几个上我家吃个饭,柱哥你也一起呗。”
“哎呀,那可真是个大好事。”
“啥时候办啊?”
傻柱来了精神。
“就这两天的,柱哥你来办厨,成不?”
陈知行笑着道。
“行啊,你备好材料,提前告诉我一声。”
傻柱满口答应下来。
“对了柱哥,你家有没有酒,先给我匀一瓶,我有正事。”
陈知行说起自己的正事。
“嘿,我还真有一瓶。”
傻柱起身,从斗柜里翻出一瓶白酒,递给陈知行“你有正事就先拿去用吧。”
“谢了啊柱哥。”
陈知行把酒装入背包里,摆了摆手。
傻柱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小酌。
心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起来。
陈知行推着车来到前院。
送礼得送双份,一瓶酒不够。
还得寻摸一瓶。
“知行,这会还出门呐。”
阎阜贵坐在门口纳凉,随口道。
“嗯啊,出门办点事。”
陈知行点点头。
“哎,知行,我给你提个建议啊。”
阎阜贵起身,压低声音“你家一口气买了三个大件,应该小办一场,庆贺庆贺,你说是不是?”
“三大爷,不瞒您说,咱俩想一块去了。”
陈知行顺着阎阜贵的话继续唠“我爸去世,您没少帮我们家,加上这回买大件回来,高低得请您来我家吃一顿好的。”
阎阜贵没想到陈知行这么上道,乐的合不拢嘴。
“三个肉菜,一个鱼汤,外加两个凉拌菜,你看行不行?”
陈知行继续道。
“行,那可太行了。”
阎阜贵咕噜一口唾沫。
“不过有个难事,有菜没酒,吃起来不够痛快。”
陈知行为难道。
“这点小事,找你三大爷啊。”
阎阜贵拍着胸脯“我有酒,你放心办席就是。”
“三大爷,你那酒行吗?”
陈知行一脸怀疑。
“咋不行呢,保证一口下去浑身舒坦。”
阎阜贵不乐意了,极力证明。
“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我咋不信呢。”
陈知行撇撇嘴。
“你等着啊。”
阎阜贵大步回屋。
很快,他就拎着半瓶酒回来。
“我尝尝味。”
陈知行接过酒瓶,拧开酒盖,小口抿了一口。
“咋样?”
阎阜贵期待道。
“三大爷,不是我说话难听嗷。”
“我现在脱了裤子来一泡,都比你这酒味道冲。”
陈知行咂巴咂巴嘴,一脸嫌弃。
“你,你给我等着。”
阎阜贵拎着半瓶酒回家。
不大会,拎着一瓶酒出来,放在陈知行面前“红星二锅头,纯的。”
“三大爷,你真有好货啊。”
陈知行把红星二锅头抓在手里“这瓶酒我给你保管了,等咱们吃饭那天,拿出来压阵。”
这下轮到阎阜贵懵逼了。
一瓶红星二锅头得一块多钱呢。
换一桌酒席,虽然值,但阎阜贵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吃剩的肉菜全是您的。”
陈知行加了一句。
“得,你拿走吧。”
阎阜贵咬牙道。
“谢了啊三大爷。”
陈知行把二锅头放入背包,推车出门。
阎阜贵坐在椅子上,猛的一拍大腿。
他奶奶的,酒席一口没尝到,二锅头让人顺走了。
终日打猎,今天让鹰啄了眼。
不说阎阜贵猛拍大腿。
陈知行出了门,从随身空间摸出两包华子放入包里,直奔潘三江家。
这回七点不到,白天的余温消散大半,迎风骑车倒也不热。
约莫半个点,陈知行来到一片胡同区域,凭着原身之前的记忆,钻进一条胡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