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长得并不差,但身上煞气太重,眼神太过傲娇自大,给人的感觉很难接近,自然也就没啥美感可言。
在萧琰看来,她更像一个在街头混的无法无天的小太妹。
“你想怎么玩?”萧琰呵呵一笑,朝她眨了眨眼睛。
不管怎么说,屠红玲是跟郁天一一起来的,可以算作是他的人,换成其它人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惹她。
但萧琰无所谓,除了她是一个女人外,别的都不是问题,该出手时他不会手软。
这个女人明显是修炼兽武的,境界也是天境巅峰,但战斗力估计会高很多,一般的天境大圆满都未必是她的对手。在面对她的时候,萧琰有种面对狂猛野兽之感,好像她是一只凶性十足的小母豹。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郁天一插话,朝萧琰勾了勾手指,态度极度轻蔑,“你要是能打赢红玲,我放你一马,今天的事一笔勾销,你要是输了,先向我磕头赔罪,再自断一腿一臂,从这里爬出去。”
“我要是赢了,你自断一腿一臂,从这里爬出去。”萧琰淡淡地道。
“放肆!”
“掌嘴!”
“敢对少主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找死!”
四周的天璜贵胄们义愤填膺,好像萧琰挖了他们所有人的祖坟。
“你确定?”郁天一羞怒之余眯起眼睛,眼瞳中迸出前所未有的杀意,这小子已经真正激怒了他。
“非常确定!”萧琰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要是不敢,我也不勉强。”
郁天一扭头看了屠红玲一眼,屠红玲给了他一个非常自信的眼色,她极其好战,实力也非常强大,她有足够的信心撕碎狂妄无知的对手。一个小小世俗武修而已,在她眼里和蝼蚁没多大区别。
“好!那就如你所愿!”郁天一大喝一声,当众拍板。
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然不能堕了蜀门的威名,否则的话回去能被家里人笑死,尤其是他的那些兄弟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来!”屠红玲用居高临下的态度朝萧琰勾了勾手指,神情要多轻蔑有多轻蔑。
柳晗烟想阻止,但屠红玲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率先跑向大厅一侧的巨大舞池,足有上千平米的舞池,勉强够他们施展手脚。
萧琰不紧不慢地跟上,脸上的表情始终轻松自若。
“切磋,点到为止。”祁冰不放心,喊了一句。
屠红玲朝她比了个大拇指朝下的蔑视动作,冷笑道:“怕了就投降,否则的话,你准备替他收尸吧。”
祁冰毫不示弱地回敬道:“我是担心你被打得满地找牙,太难堪。”
“哼!待会有你哭的时候!”屠红玲身上的煞气更浓。 m..coma
几个靠她近的天璜贵胄惊得连连后退,迅速和她拉开距离,他们看热闹可以,要是被殃及池鱼就不划算了。
萧琰缓步走进舞池,盯着杀气腾腾的屠红玲,淡淡一笑道:“你确定真要打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卑贱的垃圾,你没资格跟我说话!”屠红玲脸一沉,散发出更浓烈的煞气,隐约之间在她身后形成一道煞气狼兽。
她已经触摸到煞气化形的门槛,这是对煞气领悟到极致的表现之一,等于说她的战力已经可以媲美半神,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四周围观的天璜贵胄再次被惊得往后退,他们大多是酒囊饭袋不学无术,真正有实力的寥寥无几,有几个胆小的脸都吓白了。
还能站在舞池边观战的只有郁天一等七八个人,其中包括一脸忧色的萧宇。
萧宇已经是地境大圆满了,如果不是萧家天才太多,他其实也算得上优秀弟子,可惜他被太多的光环笼罩,显得黯淡无光。
看到气势恐怖的屠红玲,萧宇心里暗暗叹息,如果换成是他,早就吓得两腿发软,哪里还敢站到她面前。
但萧琰却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被屠红玲的威势镇住。
“蝼蚁,给你一个先出手的机会,免得输了说我欺负你。”屠红玲嘿嘿冷笑。
“妇女优先。”萧琰漠然道。
噗哧!
祁冰被他的话逗得忍俊不禁,不可恶了,说女士优先不行嘛,非要说妇女优先,人家好歹还没嫁人好吧,就算是实际上的妇女,也别说出来啊。
“去死!”屠红玲气得咬牙切齿,裹着皮裤的长腿用力一蹬,身体如同炮弹一般极速弹起并杀向萧琰,气势汹汹。
萧琰站着没动,依然平静地注视着她,直到她逼近他不到一米,在她挥手出击的同时才飞起一脚。
嘭!
实打实的拳脚相交,巨大的反震力量将屠红玲弹得倒飞出去,萧琰也后退两步,脚心处火辣辣地痛。
小看这娘们了,她的力量出奇的大,竟不在他之下。
萧琰收起轻敌之心,脸上露出一丝认真之色,难怪能跟在郁天一身边,果然有两下子。
“竟然是天境大圆满,难怪很狂!”屠红玲一拳也测出他的实力,吃了一惊,不过她的战意也更浓了,越级挑战对她而言稀松平常。
在她手下被击败的天境大圆满已经不止一掌之数,甚至她还击败过半神境强者,她对自己的战力极有信心。
“再来!”
屠红玲的眼神越发疯狂,射出慑人心魄的兽性之光,竟然还附带精神压迫,这是兽修的另一个好处,能练出类似于精神压迫的兽威。
萧琰暗哂一声,这玩意对其它武修或许有用,但对他毫无用处,他的天龙诀自带龙威。
龙是兽族最顶尖的存在,又怎么可能被低于其等级的兽威压制住,不存在的事,他调集真力直接迎上去。
嘭!
又是一记硬碰硬,屠红玲被震退七八步才止住,萧琰也退了三步,高下立判。
场边郁天一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已经意识到屠红玲不是萧琰的对手,因为屠红玲最强的就是前三击,现在动用了兽威都击不败萧琰,再打下去也是枉然。
他死死盯着萧琰,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