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听了这话,眼珠子一亮,连连点头:“是了,你和总兵爷是旧相识,他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为难我的。”
“好青柔,只要这一次你帮丽花园度过难关,我保证,以后这丽花园的利润分你一成!”
武天故作不悦,说道:“妈妈,你这可不地道啊,明明是我先来的,而且我还给了一根金条的。现在你却青柔姑娘去陪那个总兵爷,这算什么?”
老鸨赔笑:“爷啊,这可不怪我啊。那位总兵爷说了,要是今晚青柔姑娘不陪他的话,恐怕我这丽花园就要被拆了。
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你们两面我都得罪不起。这样好不,你找其他姑娘,所有的费用都算我的。”
武天见老鸨都这样了,戏也演足了,便不再为难她。
“好吧,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个面子上了,小爷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我也不找姑娘了,就在这隔壁房间里给我摆桌酒席,我在这里吃一顿,好好睡个觉,这件事就这样过了。”
老鸨听到这话,心里美开花了。
一桌酒席而已,就是十桌,也抵不上一根金条。
更何况,这样还可以两面都不得罪。
“好,我现在就让小厮给爷你去准备!”
老鸨连忙下楼命令小厮去办。
传令兵见青柔姑娘还没有出来,脸色顿时变得不悦,大声咆哮:“老鸨,你他娘是不是不想活了,都去这么久,还没有将青柔姑娘叫出来,难不成你真的等总兵爷发怒!”
老鸨安排完酒席,听到传令兵的怒喝声,连忙跑出来,赔笑道:“军爷,瞧你说得,我这不是来了。
青柔姑娘今天练习小曲的时候伤了嗓子,有出了疹子,不方便出来。
她说了,她和总兵爷是旧相识,请总兵爷一人上去,不想其他人看到她她生疹子的样子。”
传令兵听了这话,刚想发作,一个大腹便便的汉子出声喊道:“住手!”
老鸨连忙过来迎接,笑脸道:“总兵爷,您来了,有失远迎,实在是对不住啊。”
刘福荣笑脸道:“老鸨啊,青柔姑娘真的是练习曲子伤了喉咙?还起了疹子?”
老鸨连连点头:“总兵爷,我哪里敢骗您?要是您不信,请跟我上去一看便知。”
刘福荣点了点头,对传令兵道:“你们将这里前后都给我看紧了,爷我先上去乐呵一下,要是有人敢来打搅我的雅兴,我扒了他的皮!”
“是!”
侍卫退下守门。
老鸨引着刘福荣来到彩楼,经过青柔旁边的房间时看到武天坐在里面吃酒席,便停下来,问老鸨:“这个人是谁,怎么坐在青柔姑娘旁边的房间吃酒席?”
“他……他是右相的客人,原本是看中了青柔姑娘,要她伺候。
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总兵爷今晚一定要听青柔姑娘唱小曲,所以不敢让她接别人,免得到时候打搅了青柔姑娘和总兵爷你的雅兴。”
刘福荣一听是右相的客人,有心想去结识一下,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和老相好乐呵一番后,再去相见也不迟。
想到这,刘福荣对老鸨道:“这位爷今晚在这里的所有消费都算是我的。
你们一定要好好伺候好这位爷,要是哪里出现问题,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