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东青。”他又转头对东青说道。
“没错!”东青连忙大声宣布主权。
徐三胖直接无视了东青,眼睛里藏满了大汉的柔情蜜意,直勾勾盯着赵采萱。
“那个……你们好啊。”徐三胖含蓄地打了声招呼。
好像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第一次有了精神,虽然每次看向姐夫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怨念,但知道真相的他可以完全忽略这点小小的不适。
小媛和赵采佳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话,毕竟……这货眼睛里只有赵采萱一个人啊。
小媛拿胳膊肘子捅了捅赵采萱,低声调侃道,“喂,快回话啊,跟你说呢。”
别人都注意到了,作为主角的赵采萱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她本就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女孩儿,当即展演笑道,“你好啊,徐三胖。”
三胖兄的嘴角一阵抽搐,连忙解释道,“我的名字叫徐三娣,不叫徐三胖。”
“咦,刚刚不是所有人都叫你徐三胖嘛,我还以为你真叫这么可爱的名字呢。”赵采萱笑吟吟地说道。
不过……徐三娣这个名字似乎比徐三胖还要来的搞笑。一时间,刚知道三胖兄原名的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以宋和为最,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三弟啊,我是大哥。”
可怜这个一米九个头的大汉,此时已经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之余,连掐死宋和的心都有了。
这个梁子,结下了!徐三胖愤愤地想到。
不止宋和,其他人对这个名字的嘲笑,都被三胖兄投以恶毒的眼神制止,只有赵采萱幸免于难。
“对了,还有一件正事要说。”胡非打断众人的调侃。
所有人都看向了胡非,徐静怡自然知道胡非想说什么,脸上表情顿时紧张了起来,毕竟徐三胖是他的弟弟,如果不被在座这帮人认可的话,她心中还是很难受的。
“三胖,你之前让你姐帮你找工作的事,她和我说了。虽然胜利纺纱厂是大厂子,但这种地方想出头很难。我是这么想的,心心相衣服装厂马上就要开产了,厂子的安保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我想邀请你来主管服装厂的安保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胡非一气将所有的话都说完了,然后看着徐三胖,静待答复。
宋毅兄弟俩诧异地看看胡非,又看看徐三胖,经过短暂的接触,他们对徐三胖的过往都熟悉了,丫的以前就是个纯纯的社会混子,而且还是混子小头目。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是不适合来守护厂子的,但难能可贵的是,徐三胖的为人很实在,一点儿坏心眼都没有,之所以能混出个模样来,和他的大块头有很大关系。
再加上他是胡老板的小舅子,是自己人,应该靠的住,所以唯一的劣势反而成为了优势,相信有徐三胖坐镇,没有几个小混混敢来服装厂闹事。
徐静怡早就给弟弟透过口风,所以徐三胖并没有多惊讶,想了想后说道,“其实挣钱多少无所谓,我并不差那几十块的工资,只要有个稳定的工作就好,你要不嫌弃我的出身,那我徐三胖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胡非没有觉得意外,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转头看向宋家兄弟,问道,“你们俩觉得三胖怎么样,你们是我的合伙人,有话直说。”
至少名义上,宋家兄弟是服装厂的合伙人,以后盈利是要占股份的,这一点胡非是不会忘记的,所以他必须要提前跟他们知会。
宋毅沉吟片刻,点头道,“我觉得徐三胖完全可以胜任安保部的工作,就是不知道,三胖老弟在社会上的地位怎么样?”
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倒不是因为这个岗位必须要有社会资历才行,而是纯粹的好奇,他一直都觉得徐三胖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正好趁这个机会打听一下,满足满足好奇心。
徐三胖一愣,没想到宋毅会这样问,他当即一拍胸脯道,“我的地位嘛,不敢说有多高,你可以去社会上打听打听城东胖爷的名头。”
这话似曾相似啊,胡非嘴角一抽,隐约觉得这句话他听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他和徐三胖第一次见面时,这货要砸自己的冰棍摊的时候说的。
东青和宋和两人都撇撇嘴,感觉这货也是个吹牛皮不打草稿的人,只见宋毅身体突然一僵,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三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是城东的胖爷?!”
徐三胖一看宋毅吃惊到无以复加的样子,瞬间来了精神,终于有人知道的我的名号了,呜呜呜好感动。
“虚名而已。”徐三胖很做作地摆摆手。
宋和一看情况不对,捣了捣小老弟,问道,“城东胖爷很厉害吗?”
宋毅脑袋僵硬地转向宋和,苦笑道,“整个宁城的地下世界分成三块,最大一块是熊英,还有一块是前几年从香江来的过江龙,最后一位就是占据城东的胖爷,你说呢。”
卧槽,放古代这货是小孙权啊,胡非震惊了,万万没想到当初连自己一个摆地摊的都不放过的混混,居然在宁城地位这么高。
宋和东青咽了口口水,他们不清楚地下世界的构造,但不明觉厉。
“我没意见,举双手双脚赞成。”宋毅果断说道。
胡非惊讶过后,又看向宋和。
“咱们管人事的副总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宋和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牛叉的社会地位,去服装厂打工会不会太屈才了点,嗯……主要是感觉有些浪费。”
混到一方巨头多不容易啊,这是宋和首先想到的。
徐三胖这回可没有装的意思了,真诚地表示自己已经下定决心退出了,在徐静怡逐渐不善的脸色下,几个男人终于没有将惋惜的话说出口,纷纷称赞三胖兄浪子回头金不换。
一帮人边吃饭喝酒,边吹牛打屁,时间很快过去了。
时间还早,所有人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几个男人喝的正尽兴,女人们却有些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