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府内,
马文才正悠闲的喝着冰镇可口,躺在太师椅上,几个侍女正在一旁给他扇风。
【这躺着就是舒服啊!】
“少爷....”
政府管家来找马文才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呼呼大睡了。
管家当场石化,
这,
怎么又睡着了?
大人,可是叮嘱我,今天要提醒少爷去詹事府的啊!
“少爷,别睡了,再睡要大祸临头了。”
马文才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
如同被渣男哄骗说要去见父母,结果转身被送进官府的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管家,
“怎么了?难不成又有实锤了?”
.........
“少爷,您忘了今个是去詹事府教导皇孙的日子了吗?”
马文才听完,白了他一眼,翻个身继续睡觉,
我现在只对牙签感兴趣,
至于詹事府?
那是个什么东西?
没听过!
管家:算了,没救了,我还是连夜扛着火车回澳洲吧。
郑府,大门口,
管家远远的瞧见,提着长剑,气势汹汹走来的朱瞻基,明智的没有阻拦,而是俯身说道:“皇孙,少爷在里面,我给您带路。”
朱瞻基杀气腾腾看着,躺在太师椅上呼呼大睡还不时吧唧嘴的马文才,傻眼了,
这就是皇爷爷说的高手?
让我跟在他后面好好学?
呵呵,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了!
“马文才!”
一道极其愤怒而又哀怨地声音响彻在郑府,
“谁在这鬼叫扰民呢?”
马文才被吓得一个机灵,直接坐了起来,破口大骂,
“.......”
“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我在等你,你在睡觉,我来找你,你还骂我?”
“今天,我非要砍死你个杀千刀的!”
听了这话的朱瞻基彻底爆发了,
他怎么敢....
把自己堂堂的一个皇孙仍在那里不管不顾,自己却在家中睡觉的,
【卧槽!这不是宣宗嘛,怎么好端端地提把剑来我这里?】
【啊,呸!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稳住这个炸毛的小屁孩吧。】
“微臣,见过皇孙!”
俯身说完,便对着管家一顿数落,“你们是怎么回事?皇孙亲自上门为何不叫我起来迎接?你们还有没有把皇孙放在眼里,我这个少爷在你们眼中是不是连个屁都算不上?”
“我还小,不懂事。你们都是跟在叔父身边的老人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都说话啊,怎么都哑巴了?”
朱瞻基:“????”
我滴鬼鬼,你是怎么做到无缝变脸的?
此时,
朱瞻基望着面前那一副痛心疾首,愤怒无比的马文才,有些懵逼了,
“那啥....”
“皇孙,你先别说话,让臣先打折他们的腿再说....”
“好了,好了,”
望着已经举起棍棒的马文才,朱瞻基只好扔了手中的剑,走上前来拦着他,
“这怪我,是我不让他们说的...”
“还不感谢皇孙,不让本少爷非打折你们,”马文才喘着粗气问道:“皇孙,你来府上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朱瞻基一听,顿时有些语塞。
“今个不是你去詹事府,教我读书的日子吗?”
“什么?!”
马文才一双小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眼中尽是迷茫和无辜,接着他有些迟疑地问道:“今天,真是臣去詹事府教您读书的日子?”
朱瞻基默默了点了点头,
“混蛋啊!你们这帮混蛋!”
马文才又高高扬起了棍子,大声历喝道:“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看,我叔父就是太娇惯你们了,让你们如此胡来,今天我非要打折你们的腿!让你们涨涨记性!”
周围的下人们,望着演的如此逼真的他,嘴角抽搐不已,一脸黑线,沉默不已。
憋着不笑真是太难了!
我们没受过专门的训练!
朱瞻基也是一脸诧异,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你..你真不知道?”
马文才一脸认真地说道:“臣若是知道,给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
【被唬住了吧?】
【我还就不信,我两世为人,还唬不住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我知道也不会去啊,去了那帮大儒准会给我下马威。】
【我傻吗?】
朱瞻基皱了皱眉头,望着眼神中满是单纯、清澈、诚实的马文才,
沉默了,
他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了,
想了想,
毕竟,得到了皇爷爷夸奖的人,
想来秉性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就不追究了。”
“你收拾收拾,赶紧跟我回詹事府。”
【什么?】
【还要去?】
“皇孙,你先等一下,臣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