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周泫提高了部分腔调,“你头疼关我什么事儿?我看你是癔症了吧,电视剧看多了,我又不是变戏法的,还能隔空操控你不成?!”
本是诡辩的话,苏鲤却用第六感听出了第二个意思,“是啊,你不会魔法,所以芯片扫描仪,你见过了?”
周泫身子一僵,手指下意识的搅在一起,“什么芯片扫描仪??”
苏鲤挑眉,“没事,你不清楚就算了。”
短暂的会面让苏鲤心里有了点底,周泫确实是知道芯片扫描仪这回事,那艘游艇里又是什么?秘密基地?情报交流处?
苏鲤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儿,回到家,时济第一个冲上来,“你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嗯?”,她往后踉跄两步,这么一块庞然大物突然出现在眼前,着实吓了她一跳,“你换衣服吧,叔叔让我回家一趟,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又是周末,不如一起去住一晚。”
时济眼底有光,她是在邀请我,以妻子的口吻......
苏鲤进屋拿了个面具一样的护肤品,装包里,又在玄关换了双舒适一点的鞋子,问:“你不走?”
“走。”他满脸堆笑,拥着她往外走。
苏鲤到家的时候,姜贤也在,他最近似乎与d先生走的很近,成了家里的常客。
“姜叔叔好。”
“姜叔叔。”时济也跟着苏鲤叫。
“啊,小鲤,你和我们来一下书房,有事情要问你。”,d先生看了眼时济,“我先和小鲤谈。”
“好。”时济接过苏鲤的包,拿去她的卧室。
书房内,三人大眼瞪小眼,d先生表情凝重,似乎是在斟酌,姜贤也欲言又止,面对着窗户,转过来,扭过去。
苏鲤看着他俩,没一会儿便没了耐心,“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你坐下。”d先生气沉丹田,苏鲤愣了下,乖乖落座。
“到底什么事儿啊?”,苏鲤狐疑,“至于这么纠结吗?”
d先生在她身边坐下,试探性开口,“叔叔问你,最近有没有遇到反常的事情?”
苏鲤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哪方面的?”
“所有方面,让你觉得反常或者突兀的?”姜贤也引导她。
苏鲤打着小算盘,“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两人对视一眼,姜贤道:“最近a市又发生了几起芯片作案,受害者非死即伤,手段残忍,就有些担心你。”
“你们从哪听来的消息?”,苏鲤皱眉,“我好着呢,你们怎么也和时济一样,神经兮兮的,紧张这,紧张那。”
“年底,正热闹的时候,请您们把心思放在自我享受上吧,求求了,这样我心里压力好大。”苏鲤道。
“好。”,d先生顿住,“你说的对,你先出去吧,把时济叫进来。”
“???”,苏鲤黑人问号,“又整啥幺蛾子?”
d先生嫌弃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些其他事情要和时济谈。”
“......”,苏鲤摇了摇头,“无语子。”
三个男人一桩案,他们在里面呆了蛮久的,苏鲤澡都洗完了他仨还没聊完。
她纳闷,耳朵好奇的贴在书房的门上偷听,可实木的隔音效果不错,一个音都没听着,还被推门而出的人家抓了个正着。
d先生给她个眼神自己体会,然后送走了姜贤。
苏鲤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往自己的床上去,时济洗完澡也钻了进来。
“你不能打地铺吗?”,苏鲤眼睛一斜,“你没看着它承受了这个尺寸不应该承受重量吗?”
“呃......”,时济抱住苏鲤的胳膊,疯狂撒娇,“小鲤~老婆~别赶我嘛~~”
“我第一次睡这么可爱的床~不要随意对待我~好吗?”他一米九几的身高晃起来,床板吱呀作响。
苏鲤抽出自己的胳膊,“行行行,别晃了,再晃下去床真的要塌了。”
“刚刚叔叔找你聊什么了?”苏鲤好奇的看向他。
“工作上的事情。”时济言简意赅,似乎不愿多言。
苏鲤皱眉,“你们还有小秘密了。”
“商业机密。”时济得寸进尺。
苏鲤撇撇嘴,扒拉他,“我今天去见周泫了。”
时济“腾”地一下起身,肩膀滑过苏鲤的下巴,“你这么激动干嘛?!”
“......”
苏鲤瞪了他一眼,“我觉得闵文桥好像和你一样,对泽仁剩下的研究员进行了秘密投资。”
“周泫说的?”时济问。
“当然不是,我猜的,女人的第六感。”
时济侧目,“管它第六感不第六感,睡觉吧,老婆。”
苏鲤翻了个身,背对他,拉灭了台灯。
早晨,苏鲤醒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下表,已经上午九点。
简单洗漱了一下,顶着炸了毛的头发习惯性的往沙发上一瘫,继续享受回笼觉。
时济陪着d先生晨跑回来,将苏鲤叫起来,“怎么在这睡了?”
“快起来了。”,时济推搡着她,“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逛逛,别懒了,睡多了也难受。”
苏鲤被硬薅起来,拖至餐桌。
吃完饭两人一齐出发,苏鲤还很不清醒,“又要去哪?”
“农场。”
“去那干嘛?”
“带你散散心啊。”
农场在a市郊区,时济大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才到。
快到的时候,他减缓车速,将车窗半开,一望无际的绿草地,远处成群的牛羊,氧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苏鲤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这地确实不错。”
农场主是对老夫妻,亲切的招待了他俩,几人围坐一张小木桌,农场主热情的拿出了自家奶牛产的牛奶,还有后院果园种植的水果来招待他们。
苏鲤捧着木头制的碗品尝了一口,奶香四溢,她惊喜的给农场主竖了大拇指,“很好喝啊,叔叔。”
“哈哈哈,好喝就好。”质朴的人笑起来总是那样的明亮。
农场主要干活,他俩在院子里随便逛逛,没一会儿,一只小羔羊蹦跳着跑到了苏鲤跟前。
“欸?”,苏鲤歪头,“它从哪里来的?”
“人家刚刚一直窝在角落里睡觉。”时济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它了。
小羊羔似乎很喜欢苏鲤,围着它的腿欢快的很,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毛,触感很是奇妙,“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是一团蚕丝棉花一样。”
“蚕丝棉花?”时济对她的形容表示不能理解。
“哈哈哈,好喝就好。”质朴的人笑起来总是那样的明亮。
农场主要干活,他俩在院子里随便逛逛,没一会儿,一只小羔羊蹦跳着跑到了苏鲤跟前。
“欸?”,苏鲤歪头,“它从哪里来的?”
“人家刚刚一直窝在角落里睡觉。”时济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它了。
小羊羔似乎很喜欢苏鲤,围着它的腿欢快的很,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毛,触感很是奇妙,“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是一团蚕丝棉花一样。”
“蚕丝棉花?”时济对她的形容表示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