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与时济的幸福生活最主要建立在晚上,春宵一刻值千金。
醉后的苏鲤总是万般主动,让时济欲罢不能。
二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苏鲤嗓子都是哑的,她拖着发酸的身子推开卧室门,直奔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咕噜咕噜咽了三大杯,才缓过来。
想起昨夜的旧事,她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发出响亮的一记。
“大早上就自残呀。”时济双手抱胸,杵在卧室门口心安理得看她。
苏鲤皱了皱眉,准备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她不耐烦的摆摆手,“起开。”,时济被她推至一旁。
“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
苏鲤自顾自的上床,倒下,闭眼,进入休眠状态。
时济掀开她的被子,也钻了进去,叠在她身上,苏鲤立刻反抗,起床气可没给她什么好情绪,“你干什么!滚开!”
时济偏不,他扑在她身上,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
苏鲤像条脱离了水的泥鳅,翻转着身体扭来扭去,“哎呀,时济!我要睡觉!”
“可是我饿了。”
“你饿什么饿!你要去上班!”
“今天休息,可以好好和宝贝玩一玩。”时济的话愈发不成体统,身上的衣服也没了踪影。
“你流氓!”
“别急,我还可以更流氓。”
最近白莲的校园生活很是安逸,因为林威的存在和李铭的离开,那些曾经嘲笑和骚扰他的男生不再蠢蠢欲动。
以往就是走在校园的路上,都被会男生看不顺眼而奚落两句,现在不会了,他跟在林威身后,那些不入耳的声音只要看到他一个眼神便会四散而去。
这种平凡安逸的日子很舒适,但他的心却从未停止煎熬。
最近他总是去食堂吃饭,为的就是回来路上能路过篮球场,看一眼正在打球的贺约翰。
他与他虽然在同一间寝室,但两人交流的话越来越少了,他在外有住宿的地方,以往只是周末回去,现在只要是不上晚自习,他都早早的走了,不见踪影。
入夜,他总是盯着他空荡荡的床铺发呆,如果他在就好了。
中午,食堂。
白莲准时出现在食堂二楼的3号窗口前,他最喜欢吃这家的滑蛋饭,贺约翰也是。
他端着盘子坐下,林威问:“怎么又吃这个,你不腻的吗?”
“......”他垂眸,没反驳他的话,本质上两人现在处于威胁与被威胁的状态,他们不尽不是朋友,还有可能在未来继续成为敌人,他怕林威,所以很多时候林威讲话,他只是唯唯诺诺的应着,不敢反驳些什么。
他不接,林威觉得没意思,便也不再问,低头扒拉碗里的吃食。
“姐姐,一直都没有找过你吗?”
“嗯。”白莲点头。
“那你不会主动联系她吗?”
“我......”白莲哽住,他已经做了不好的事情惹苏鲤不开心了,怎么能再次这样做。
林威摊开手,对着白莲命令道:“手机。”
“啊?”
“手机给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为...为什么?”白莲大眼镜里全是惊恐,这是又要欺负他了吗?
“速度。”林威压低声线,一字一顿。
“我...手机放在宿舍了......”他声细如蚊,手臂缩在肋骨两侧,整个人看上去娇小又可怜。
“那就回去拿!”
林威不满意他这副娘们唧唧的模样,拿起筷子在桌上磕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引得白莲狈不一颤,他皮皮虾一样佝偻的姿势得到缓解。
“快吃,吃完回宿舍。”他心下烦躁。
白莲点头,手上动作依旧慢条斯理。
直到林威吃空了盘子,白莲还剩下一大半待消灭,他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你快点吃。”
“嗯。”
白莲抬眸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右手拿筷,左手探进口袋摸了摸带着体温的手机。
“不和林威一起鬼混了?”
贺约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他把球放在空位置上,抢过白莲的勺子,挖了大坨米饭往嘴里送。
“嗯,是3号窗的滑蛋饭吧。”
白莲点头,把自己的酸奶也递给他,“喝点,别噎着。”
“哪那么娇气。”说着,贺约翰又挖了一大勺。
白莲磨蹭了半小时没吃完的饭,被贺约翰两勺下去,消耗大半,他看着3号窗前已没了人影,就明白人家卖完了,他转过脑袋,把餐盘往他身边推了推,“你吃吧。”
“好。”
贺约翰也是不客气,端过餐盘两三口就扒拉没了,白莲的酸奶也被他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他擦擦嘴,看着他,“我请你喝奶茶,两杯。”
白莲突然就笑了,弯弯月牙的眼,让对面的贺约翰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好。”
两人下楼没两步,就碰见了往上走的林威,后者眉头一皱,“你过来,跟我回宿舍。”
贺约翰无视他,牵起白莲的手腕,“还是草莓和芒果?”
“嗯。”
两人越过林威,白莲尽可能的强迫自己不去看林威,他有点害怕,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他不由得放大感官,挺直脊背。
许是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贺约翰把他往身边拉了拉,改为搂肩的姿势。
他那么一个瘦小的体型,被他揽在怀里,像是女朋友一样,一路上大部分女生都不自觉的朝他们看过来。
贺约翰不注重细节,他有点奇怪,“她们是在看我,还是看你?”
“......”白莲看懂了女孩子的小心思,他低了低脑袋,脸有些红润。
泽仁破产前后三个月内,a城报道过的失踪案有三起,寻人启事八起。
苏鲤把重心先放在了这三起案件上,因为是报道过的案件,所以搜寻受害者家属的信息也相较于容易许多。
这三起案件至今未破,受害者也一直未被寻回。
这三人分别处于不同年龄段,一个是还在上幼儿园的小男孩,一个是美容院的店员,还有一个是一位青壮年男人。
案件中并没有提到男人的职业,只说了他是a城x区人,失踪当天还有人见过他,说是捧着酒瓶倒在了楼道里。
之后便不知所踪。
这三人的失踪从某种意义上都是被动失踪,失踪前夕并未发生不同寻常的打击,对受害人造成身心伤害。
特别是美容院的店员,据警方对现场的调查,受害者冰箱里都塞满了新鲜食物,像是不久前才补充的,一个决心招呼都不打就远去的人大概率不会做这样掩耳盗铃的事。
苏鲤把重心先放在了这三起案件上,因为是报道过的案件,所以搜寻受害者家属的信息也相较于容易许多。
这三起案件至今未破,受害者也一直未被寻回。
这三人分别处于不同年龄段,一个是还在上幼儿园的小男孩,一个是美容院的店员,还有一个是一位青壮年男人。
案件中并没有提到男人的职业,只说了他是a城x区人,失踪当天还有人见过他,说是捧着酒瓶倒在了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