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之人,是一位中年男子。
只见那男子脸上满是疤痕。
如一条条肥硕的蚯蚓,镶嵌在脸上,形似恶鬼。
那恐怖的模样,胆小者见到,整不好得吓得连做好几天噩梦。
王璇跟他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不自量力,根本不值一提。
他望着曹征三人的眼睛,竟有荧光流转,颇为神异。
收回带着丝丝怀念,望着长公主的眼神,他朝旁边一位男子问道:
“怎样?”
“确实毁容了,不是易容术,而且...她破身了!”
男子语气平淡,只是说道“破身”二字时,却变得咬牙切齿。
“怎么?后悔吗?”
“为大人办事,属下不后悔!”
这时。
林传峰朝他扔出一个盒子。
“这是曹征给的寿礼,送你了!”
男子接过,打开一看,是一个几斤重的纯金寿星。
中年男子见此,轻声一笑:
“呵!”
“这曹征还挺大方啊。”
“这瞅着,少说也得值四五百两银子吧?”
旋即。
他又看向林传峰,问道:
“你刚从那边过来,有什么看法?”
林传峰躬身回答:
“王璇的事情很古怪,听她说是被蜘蛛咬的,但却无人得见。
我怀疑这事与曹征有关。”
中年男子不解问道:“哦?何出此言?”
“根据属下调查,曹征此人此前并不会武功。”
“然而自他任职教坊司奉銮后,没几天就变成了二流武者。”
“要么就是以前隐藏得太深,要么就是这期间有了什么奇遇。”
“而这时间,正是王璇被送去教坊司后。”
“所以才觉得,两者之间可能有联系。”
中年男子闻言若有所思,沉思片刻后,他摇头笑了笑:
“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咱们的计划安排得怎样了?”
男子与林传峰异口同声回答道:
“一切按照计划在进行,目前没有出现遗漏。”
...
林传峰的寿宴,对曹征来说,有点虎头虎尾的感觉。
担惊受怕许久,四处奔波找人。
结果。
将他留在偏厅,好吃好喝伺候着。
甚至在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还让他跟王璇在戏台后方,隔着幕布演奏了一曲秋窗风雨夕。
在场女子听罢,顿时哭得稀里哗啦。
甚至有感性的男子,也悄然抹泪。
瞬间。
喜气洋洋,开开心心的寿诞宴席,变得如同哭丧现场一般。
于是。
没多久。
气氛被破坏的宴会,草草了事结束了。
不过。
这对曹征来说,却是巴不得的好事。
他是一刻都不愿意在林府多呆。
离开林府,坐上马车,连忙催促王二狗快走。
直到跑出去很远,三人才大松一口气。
王璇是为“死里逃生”而感到高兴。
曹征是因为不用担心交易任务失败而开心。
至于长公主,是为了曹征还活着而喜悦。
因为。
曹征要是死了,她女儿的病,就无人能医治了。
至少,现在整个帝都里,找不到能医治的人。
“曹大人,希望你说话算话!”
先将长公主送回天音阁。
在马车上,曹征就对长公主的帮助表示了感谢。
同时曹征与长公主约定好,过两天再来为杨瑾瑜施针。
长公主下了马车,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遍。
“放心吧,我说到做到,除非我死了!”
长公主闻言淡淡点头,“嗯,我信你!”
回到教坊司。
曹征丢给王二狗一锭银子。
“你跟着我跑一天了,拿去喝点酒吧!”
王二狗欢喜的接住银子,弯腰道谢:
“谢大人赏,我就知道,跟着大人有肉吃。”
曹征摇头笑了笑,便搂着王璇进屋去了。
于是。
辛苦一天的曹大人,又开始加班加点的工作。
一直忙到深夜。
“哎!我就是个操劳的命啊!”
看了眼眼角挂着幸福泪水的王璇,曹征暗叹一声。
旋即扯过被子,也进入了梦乡。
......
白天。
曹征离开不久后。
齐氏咬着嘴唇,迈着八字步,一步一步,慢慢回到住所。
没办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辣椒吃多了的原因,总之那里火辣辣的疼。
将木盒放进衣柜里藏好后,她回到了舞楼,向何莲花道歉认错。
何莲花一见到齐氏,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出在小阁楼里偷看到的画面。
瞬间。
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知道齐氏有伤,她没让齐氏练习,允许齐氏在一旁观看。
至于将齐氏踢出舞部的事情,她觉得再观察几天再说。
深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
一道身影,蹑手蹑脚的翻进齐氏房间。
齐氏累了一天,被折腾得够呛,现在睡得十分香甜,雷打不醒。
那人借着月光,小心翻找了一阵,暗自嘀咕:
“明明看到她抱回个盒子,怎么没有呢?”
于是。
她不死心的又重新查找一遍。
最后在衣柜的衣服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扒开火折子,借着火光,她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
“原来是这个......”
随后。
那人将一切归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翌日清晨。
曹征将王璇送回她的小院,并督促她练习昨晚传给她的功法,就又回到了小阁楼。
刚进小院。
一道娇小的身影就猛扑上来,双手死死锁住他的腰。
“一日之计在于晨。”
“曹大人,快和小女子一起练功吧!”
曹征额头浮现几道黑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彩衣姑娘。
才跟王璇修炼完,现在的他,哪有那个精力啊!
“本官公务繁忙,下次再说吧!”
彩衣微抬着头,望着曹征,委委屈屈道:
“大人,您都两天没陪彩衣练功了!”
“您不是说,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吗?”
“彩衣感觉,自己的修为有了倒退的迹象。”
曹征依旧拒绝:“今天不行!”
彩衣求道:“就练习一次。”
曹征白了彩衣一眼。
上次就是这么说的,最后一次。
结果最后完了又最后,然后一晚上就过去了。
“别闹!”
曹征将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彩衣推开,淡淡道:
“你先自个儿修炼,过几天我再去再你!”
“哦!”
看曹征死活不愿,彩衣准备离开。
见此,曹征大松一口气。
可这时,彩衣的嘀咕声传来:
“本来我还想着,只要你能陪我练一周的功,我就让你最后一门功课也拿第一的。”
“那样的话,在我这,你就是三门第一了。”
听到这话,曹征有点可惜。
作为一个爱学习的人,考个三门第一,那是荣誉。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说到做到。
再者说,他是真的一滴内力都没了。
你叫他怎么练功?
找虐?
然而。
就在这时。
系统提示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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