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傅斯辰顺着他的视线狐疑地看去。
陆珩之抬手就往人大胸上一挤:“离我远点,我是直男不是gay。”
“陆珩之,我的实操是你可以质疑的吗?”
“……”妈可真不容易,生了个脑残。
“喂!你去哪里啊!”
陆珩之不理人快步走到转角走廊时,那里空无一人,他眉心一拧,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头。
思索片刻,掏出了手机。
“瞧你紧张那样,给谁打电话,老婆?”
嘟嘟嘟……
咔吧!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
y!Thesubsc
ibe
youdialedisbusy
ow,please
ediallate
.”
“哈哈,哪位美女这么长眼给你挂……”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傅斯辰吓得差点原地飙歌。
再一次拨打电话,但留给自己的只有“已关机”的机械音。
心底不安的情愫颓然放大,他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扎。
……
“你们听说了吗?叶晚迎原来是搞哪个的!”宴会厅里窃窃私语声不断。
“叶晚迎?就那个清纯小花叶晚迎!”八卦之心雄起的人凑近问道,“快点快点又有什么瓜啊!!”
身边的中年矮胖挫,视线猥琐的掏出手机点开一张图递了过去,语气中满是鄙夷与不屑,“平时看那娘儿挺纯的,没想到这么野!”
身边的骚年看着那粉红色的单价,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说道:“卧槽她搞外围啊??!!”
“什么外围女,不就是卖高价的鸡吗,拽什么拽,一小时300万,都抵地上老子三个多月的工资了。”那中年猥琐男,手摸了摸满是肥肉疙瘩的下巴,看着远处那姣好的身影,心中不禁意淫起来:不就是300万吗,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那小蹄子床上功夫怎么了,要是真如传言中那样放浪豪迈,这300万他娘的值啊!
猥琐男美滋滋的想着,看着近在眼前的美女,露出了一番荡漾的表情。
▔◎▔
等等。
不对啊?!
他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叶晚迎?
他明明看见穿着晚礼服的叶晚迎跟着助理进了电梯,他们家杨董猴急猴急后脚就跟了上去。
他低头看了看表,这特么才过了10分钟啊。
杨董……这么短的么?!
——北京时间13:00整——
灯火辉煌的维也纳酒店内,歌舞升平。
美酒佳肴、美人帅哥,层出不穷。
“晚晚,我们好不容易截下来的谣言,你为什么要放开?还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这里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总,你选择这样的场景散播谣言,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经纪人满脸的心痛,这朵美丽的小白花可不能废在她手上!
“那要是这绯闻的主人公不是我呢?”叶晚迎不似往日低调,穿了一身火红长裙,长长得脖颈之上坠了一颗的红宝石,艳丽的像朵百花之王,张扬的很。
她抿唇含笑:“我身为公众人物,不严于律己,以身作则怎么做公众的榜样。”
杨真凭借着一身混迹江湖的本事,一下子摸清了门路。
“你是想!”杨真惊讶于她的大胆,但内心激动的跃跃欲试一点儿骗不了人,凑在她耳边说道。
“我早听说横越幕后真正的靠山是慕家人,看来一点不假,横越旗下的娱乐公司这么多年不温不火,手里头的艺人都是18线小咖,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个三线艺人。”
“按照慕家的风格,这种公司要不卖了,要不叫人捡了,怎么可能放着自生自灭,到最后这破公司还是因为绯闻出名的,连带着手里头的糊咖都水涨船高,你说气不气人?!”
“不过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罢了。”叶晚迎轻笑一声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杨真面上鄙夷,娱乐圈蛋糕就那么点,她好不容易给手底下的小艺人争了个小网剧过来,没几天就被别人撬走了,一查!
尼玛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苏盏在斗音一刷成名!!
投资商还恬不知耻地怼人说什么:“背靠战总好赚钱。”
去他娘的鬼话!
不就是个靠美色暖床要钱的贱种吗!也配跟他们争!
别以为空有个总裁的名头,真把自己当成马运了,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做马运吗!
不知深浅的东西,那可是国名爸爸!
“一个女人,还敢自称什么战总,之前在圈内听都没听过,突然空降,突然直播一下子冲进大众视野,还特么火了,我看就是蹭了陆老师的热度!”
说到陆珩之,杨真一脸惋惜地看向了自家小白花,“晚晚,就是可惜你了,那种从小三肚子爬出来的种一定学了一身狐媚本事,四处勾引男人就连陆珩之都着了她的道!”
“你年轻漂亮,温婉可人,小小年纪就拿了视后,要不是这贱人横插一脚,如今跟陆珩之朝夕相处、顶流官宣的人就是你了!”
叶晚迎一怔,竟真被说得浑身颤抖起来。
对啊,要不是这贱人,跟陆珩之顶峰相见、顶流官宣的就是他们啊。
她如今这惨状……
不就是穿书小说中被恶毒女配夺走气运的苦逼女主吗?!
不行!
她才是这娱圈唯一的天之骄女!!
贱人,苏盏,我一定会夺回我的气运,抢回我的白马王子,你这恶毒王后就等着被神圣之剑制裁吧!!
“不过晚晚,你把礼服给她穿,让她当你的挡箭牌真的没事吗?”杨真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事儿一天没成,对他们就是致命的威胁。
“毕竟她背靠苏、慕两家,就算苏家再看不上她,但明面上苏盏依旧是苏家的掌上明珠,至于这慕家,慕家如今的当家人是个被苏盏迷昏了头的毛头小子,他要是发飙起来,我们很难全身而退。”
“可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叶晚迎一脸天真的说道,“我们又没举枪逼着她跟人厮混,说到底我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