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石手一握,别墅大厅似乎响起一声炸雷。
五个鬼同时一个哆嗦,惊骇的看着谢安石。
现在,他们才知道,谢安石完全有能力灭了他们。
他看向谢安石,问道:“你愿意听一听,我这个失败者的故事吗?”
谢安石点头:“洗耳恭听。”
“其实……”中年男鬼娓娓讲述起来,另外四个鬼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安静的听他讲述着。
伴随着他的讲述,一个普通农村小子的发家史,展现在谢安石面前。
原来中年男人出生在深山中的一个小山村,家里极其贫困。
十五岁时就出来工作了。
但他为人勤奋,所以抓住了几十年前历史的机遇,一跃成为大老板,坐拥几十亿的资产。
但在几年前,他结识了一个朋友。
当时那个人跟他说,自己是京城来的投资商,非常有钱。
谢安石请人稍微调查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便和那人交了朋友,生意场上,不经营人脉是不行的。
他那个朋友说,有个项目可以赚大钱,邀请他一起来。
他信了。
然后就被蓄意的骗子卷走了所有的投资,资金链断裂。
导致公司只能破产,不光如此,还负债十几个亿,一夜之间,几十年的奋斗烟消云散。
中年男人受不住打击,自己服毒死了。
他死后,他的家人也渐渐的病死在这栋别墅里。
说到这里中年男鬼一脸怨恨:“这是外面的说法,我们听上上任买这栋别墅的人说的。
但是我们都知道,我爸妈,我老婆我女儿根本不是病死的,是被那个王八蛋给害死的。
他骗了我那么大一笔钱,害得我破产还不够。
他还觉得斩草要除根,找人给我家里人下毒,把他们全给毒死了。”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又红了起来,脸部也开始腐烂扭曲。
显然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就要化作毫无理智的恶鬼了。
谢安石立刻及时的吹了一口灵气,帮他冷静下来。
“谢谢你。”中年男鬼道。
“不用谢。”谢安石摆手,然后道,“你说的,只是一面之词而已,我也不确定是真是假,所以我还不能立刻答应你,我得去调查一下。
如果你说的的确是真的,那么我可以为你报仇。”
年轻女鬼立刻道:“你尽管去查吧,你会发现我爸没有说谎的,还有如果你能帮我们全家报仇,那我们全家都对你感恩戴德,这种别墅我们也可以让给你。”
谢安石点头,又道:“但是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调查发现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你们盘桓在这里只是为了害人而已,那就不要怨我不讲情面了。”
以他天仙的实力,翻掌之间就能灭掉这里的几个鬼。
只是他察觉到这几个鬼或许另有隐情,刚刚才没有杀掉他们,而是选择和他们谈判。
现在看来,有冤案的概率很大。
中年男人模样的鬼立刻道:“我要是撒半句谎,我愿意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很好!我暂时先相信你。”谢安石点头,“那今晚你们就不要闹了,乖乖待在楼下吧,不要惊扰了我们,明天等我去调查出结果。”
“没问题,希望您能尽快帮我们报仇。”年轻女鬼道这时,她爹,也就是中年男鬼为难道:“不行啊,我们现在还能维持理智,但到了凌晨五点左右,就会逐渐丧失理智。
到时候,我们可能会做出什么来,我们自己也不清楚。”
“这样啊。”谢安石一想也是,便道,“那今晚委屈你们了。”
说着,不待五个鬼回答。
他手一招,五个鬼自动投向他的掌心,化成五个虚幻的光球。
赫然是已经被他给封印了。
想了想,谢安石把这五个光球放在茶几下的抽屉里,然后就回去睡觉了。
以他的境界施加的封印,这五个鬼是不可能突破的。
次日早上,赵嘉欣悠悠醒来。
刚醒过来,她就注意到有人在看着她。
扭头一看,谢安石正撑着下巴,靠在她身边,笑眯眯的打量着她。
赵嘉欣问道:“你干吗?”
谢安石道:“没干嘛呀?看看你而已。”
“大早上的你看我干吗?”
谢安石理直气壮的道:“我看自己媳妇儿,还要理由吗?”
“贫嘴!”赵嘉欣掐了他一下。
“哎呀,疼死我了!”谢安石露出夸张的表情。
赵嘉欣赶紧松手:“没事吧?”
谢安石躺在床上道:“有事,你把我掐疼了,我现在动不了了,要亲亲才能起来。”
闻言,赵嘉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我不管,你不亲我就不起来。”
赵嘉欣脸上涌起一抹羞红,迎了上去亲了谢安石一下。
正打算缩回来呢,谢安石反手抱住她。
两人又胡天胡地起来。
上午九点。
赵嘉欣趴在谢安石怀里,脸色红润:“咱们该起来了吧,都九点了。”
谢安石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那就起来吧!”
他找到衣服裤子穿好。
赵嘉欣问道:“今天我回市区那边,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谢安石摇头道道:“我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办,你先回去吧。”
于是两人洗漱好之后,在私房菜馆点了个外卖吃完。
赵嘉欣自己开车回去了。
谢安石目送她离开后,回到别墅大厅,关好门,心念一动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大厅中。
片刻后,他就出现在几千公里外的魔都市区,一栋大楼的顶部直升机坪。
他昨晚上可没闲着,看上去是在睡觉。
其实是在用神念搜索,中年男鬼嘴里那个害了他的骗子。
一番搜索之下,还真让他在魔都找到了这个人。
天之易网络游戏公司。
位于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内。
一个穿着白衬衫,看着至少有三百斤的胖子正眯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神态放松。
不一会儿他浑身一个哆嗦,眼神略微涣散,整个人都虚了一截。
然后,他的秘书从桌子下爬出来,把一张白纸放到他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