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你莫不是在和母妃说笑,为何会突然想学这个?是夫子讲的课业太过无聊了吗?”
德妃耐着性子,今日的燕长安,甚为奇怪。
他摇摇头,没有像以往那般耍赖皮。
“不是的母妃,夫子讲得很好。只是长安很想学武功,像大皇兄那般厉害,像父皇那样厉害。”
闻言,德妃甚是好笑,可也有些欣慰。
“想学功夫也行,如若你能坚持半月每天这般勤奋,那母妃便交予你。可好?”
德妃摸了摸小胖墩的头,这小子的话,让她格外觉得新鲜。
但小胖墩却有些迟疑。
母妃说……
教他?
“母妃,您会武功吗?儿臣……能学吗?”
对此,他十分怀疑。
德妃见燕长安似是在怀疑她,她这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殿下,我们娘娘可是吗家族里的佼佼者呢,就连大皇子的功夫也是娘娘教的。”
翠兰看出了德妃的心思,开口替她圆着场。
这在以往,这可是德妃最引以为傲的事情。
不过在有了燕长安之后,便一直搁置了。
翠兰这么说,小胖墩眼睛瞬间亮了几分。
原来母妃这么厉害!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燕长安有模有样地跪在地上,拱着手行礼。
德妃见状,被他的模样给逗笑。
这小子还挺上道。
“长安,母妃可不能就这么教给你,母妃,也是有条件的。”
德妃倏地严肃,如果这次燕长安真的能够坚持下去,那她倒也乐意教他。
不过若是他坚持不住,那她便好好教育他。
两全其美,倒也乐得自在。
“长安谨记母妃教诲。”
燕长安规规矩矩行礼,旋即便带着他的小木剑离开。
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德妃甚为奇怪。
“娘娘,你说小皇子这是怎么了?这性子竟转变得这般快?”
翠兰瞧着燕长安离开的方向,对于他的性子转变很是讶异。
对于燕长安来说,这可真的太过于奇怪了一些。
“本宫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我都还不知道。过了半月便知了。”
德妃语气没有之前那般斩钉截铁,这一次燕长安的反应,她也觉得很意外。
或许,他真的变了性子不成?
翌日。
“今日就是悦儿去太平寺的日子,你怎还在睡?”
沈辞晚一早便梳洗完毕,原因无他,今儿个是宝贝闺女离开皇城的日子。
燕安悦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小奶音有些沙哑,许是刚睡醒的缘故。
“母妃大人竟起得这般早呀。悦儿都还在做梦呢。”
小姑娘脑袋还有些迷糊,以往这个时候,她还没醒的呀。
“悦儿,你是小懒猪吗?其他人都醒了,都在等着你呢。今天是你离开皇城的日子,如若再不起来,你父皇可要下朝收拾你了。”
对于小姑娘,沈辞晚也有些无奈。
“好,悦儿这就起来啦。”
小丫头蹭了蹭,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才慢慢起来。
待到她梳洗完之后,才被沈辞晚给带了出去。
沈辞晚将小丫头带到城门口,那里已经有一批声势浩大的队伍在那等着。
马车旁,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靳尧哥哥!”
小丫头看见司靳尧便蹦跶着跑过去。
沈辞晚在她身后些许无奈。
这闺女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抢了一般。
“靳尧哥哥,你也和悦儿一起去嘛?”
小姑娘眉眼弯弯,笑得可爱。
司靳尧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虽然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本体,只能用这小孩身体现身。
但,和小丫头这样倒也挺好。
“嗯,不过也并不是为了和你一起去,只是本公子也担心天下苍生罢了。”
少年干净的声音落下,小姑娘一脸狐疑。
为什么她觉得,靳尧哥哥这样说,很假呢……
不对不对,一定是幻觉。
靳尧哥哥是好人。
他肯定是心系苍生的叭~
“悦儿,你莫不是忘了母妃。”
沈辞晚见两个小孩相处融洽,这心里怎会酸酸的。
如若对方不是司靳尧,那她心里还算是正常,没有任何波动。
可是若对方是司靳尧,那她这心里难免有些酸酸的。
“见过贵妃娘娘。”
司靳尧淡淡行礼,语气谦和。
沈辞晚点头应允,便一心放在了小丫头身上。
“母妃,悦儿最喜欢您啦。”
小丫头拿着她的手蹭蹭,那小模样,就是明明知道地和沈辞晚撒娇。
“罢了,你这次去,定要听你父皇的话,莫要捣蛋。”
她捏了捏燕安悦的脸蛋,始终放心不下。
“好,悦儿知道了~”
又嘱咐了几句后,沈辞晚才颇为不舍地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