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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五,天清气朗。
今儿个是燕安悦的生辰,香宛城的子民起得很早,城主府忙里忙外,都在储备着小公主的生辰宴。
这一日,众人格外忙碌,也格外严肃,似乎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日子又期待又惶恐。
天微亮时,府里的管事嬷嬷和管家便吆喝着府里的人办事。
人群熙熙攘攘,来往的家丁小厮接踵而至,走了一批又一批。
“快点快点,你们几个,把府里需要用的器具备齐全。还有,柱子边儿上的的灯笼歪了,快扶一下。”
“哎哟!我的祖宗欸!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可是几位皇上的酒具,可把不能这么搬,要是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说了多少遍,给大臣和和给皇上用的东西分开,分开,怎得这般没有眼力见?对了,还有那个琉璃盏,再加五十对,五十对不够便一百对,速速去办!”
管事嬷嬷这严厉的督促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冷凝,甚至有些冰冷刺骨,头皮发麻。
可是这忙的,也不止是城主府,就连城外边儿,也聚集着这样一群人。
黑压压的队伍集中在各个角落,从衣着上来瞧,便不是一个军队的。
这些人,是几位大暴君派出来巡逻的人马,为了小丫头的生辰宴能够顺利进行,几位大暴君也是卯足了气势。
东边儿地带—
“你们给我听着,你们代表的,可是我们野冥国的脸面,我们的宗旨说什么?遇到敌人就是干!往死里打!不认输,不服输,不能输是我们的军纪!所有人都给我记着!”
“野冥国的气势可不是说着玩玩儿的,你等给我记好!务必保护小公主的安全!”
北边地带—
“皇上已经下令,如若遇到挑事的,一律给他阉了!现在小公主的安全就是一切!我们雪兰最不缺的便是毒药,也不缺各种折磨人的死法,遇到敌人,两个字:‘毒死’!”
“雪兰的面子,可不能丢了!”
西边地带—
“我们暮秋的皇上和皇后可都是叱咤一方的将领,皇后更是巾帼不让须眉,小公主的安危此刻同样是我们最高的宗旨。遇到敌人,找事儿的,别杀,把他给揽过来,弄成自己人。具体怎么哥弄法,你们清楚,”
南边地带—
“我们北安国一向以和为贵,但是说白了,我们挺怕麻烦。如若遇到敌人,怎么办?送去给其他国处置。可若是要是涉及小公主的安安危,一个字:‘杀’!”
香宛城被几位大暴君的军队给团团‘包围’。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屠城来了。
四方都有军队驻守,只有扶桑的军队,到哪儿都被人嫌弃。
对此燕苏御也只能认了栽。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竟生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呸!
什么东西?
可是尽管这样,燕苏御到底还是想了对策。
总不能让人给抢了东道主的位置。
于是—
“我们皇上说了,我们便在中间地带驻守,一般敌人进不来。其他的军队,此刻都是扶桑的。你们莫怕。”
最终,燕苏御来了个一举四得。
将其余四个大暴君的军队都给‘揽了过来。’
其余大暴君知晓时,便只有几句话字。
“绝。”
“不要脸皮。”
“儿子造反了。”
“瞧他那死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