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你们一家慢走。”应志行热情的挥手送别于川一家。
等车尾消失在视线，他旁边的主管忍不住开口：“总经理，刚刚我看于川的直播间，好像一直都是杨雪在卖货啊。”
应志行的眉毛跳了跳，似乎明白刚才被于川耍了，于川拿着手机并没有开直播。
不过这样对他们来说更好。
“他刚才是在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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