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蛊死人灭

“只要是蛊虫,都是含有剧毒的……”

听到彭斌的问话之后,方逸开口说道:“蛊虫的毒性越强,蛊虫就愈发的强大,有些蛊虫甚至只要喷出一口毒气,就能将人毒杀当场,但是蛊虫的毒性,同样也是它们最为珍贵的东西……”

巫师或者是降头师练蛊,就是要将一只普通的毒虫,通过秘法炼制成剧毒的蛊虫,可以说,就算是最普通的蛊虫,最少都融合上上千种毒素,完全称得上是毒虫之王。

不过蛊虫的毒性,却是异常珍贵的,它需要从成年上万只毒虫和主人的心头精血中,才能提炼出些许的毒素,并且依靠这些毒素进化的更加强大。

所以不管是巫师降头师还是蛊虫,对于它们体内的毒素,都是非常重视的,平时紧锁在体内,不敢有丝毫的泄露,而放蛊伤人,降头师往往也都是依靠蛊虫本身的特性,而不是使用它们的毒素。

像这一只蟥蛊就是如此,释放出本命蛊的降头师,根本就不会想到有人能对付它,并且降头师在用蛊虫杀死彭老大的过程中,还在不断汲取着彭老大的精血用来供养自己的本命蛊。

但是让这个降头师万万没想到的是,方逸逼出蟥蛊的手段,既隐秘又没有伤害到蟥蛊,由于距离过远,这个降头师也仅仅是感受到了蛊虫那种惊慌和不安的情绪,等到方逸下杀手的时候,他几乎就只能束手待毙了。

“方逸,那降头师,现在怎么样了?”彭斌出言问道,对这个向父亲下蛊的人,彭斌是恨到骨子里去了。

“应该是死了吧……”方逸想了一下,不是很确定的说道:“不死估计也是个白痴了……”

从这只蟥蛊的品相方逸能看出来,这是一只差不多喂养了十年以上的蛊虫,虽然对比那些养了数十年的王蛊还有差距,但已经能简单的传达自己的情绪了,降头师最少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精血,都喂养给了这只蟥蛊。

一般而言,喂养本命蛊的降头师,是不会让本命蛊离体太久的,因为蟥蛊需要他的精血来成长进化,而降头师也需要自己的精血来维系生命,只要本命蛊在体内,那所失去的那些精血就等于还是自己的。

通常来说,任何降头师都不会让本命蛊离体七天以上的时间,并且在这段时间内,降头师也会变得非常的虚弱,而万一他的本命蛊受到伤害,失去了体内大部分精血的降头师,暴毙当场的几率是非常高的。

所以国内一些修为高深传承完整的巫师,在炼制自己本命蛊的时候,往往都是选择的金蚕蛊,原因就在于金蚕蛊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没有特殊的手段很难将其杀死,如此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保证了巫师自身的安全。

“奶奶的,就算变成白痴,我也要将他给挖出来碎尸万段……”

听到方逸的话,彭斌犹自还不解恨,因为这只蛊虫的原因,他父亲很可能只剩下两三个月的寿命了,每每想到此处,彭斌都会心如刀绞,对于那降头师自然也是恨意难消。

时间往后推溯半个小时,在距离彭家两百多公里的一座大山脚下,有一个占地颇广的庄园,庄园的四周拉着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在围墙处和大门口还有端着枪的武装人员在巡逻。

在这个庄园周围乡村生活的人,只知道这个庄园很神秘,因为它长期对外收购诸如毒蛇、蝎子、蜈蚣、蟾蜍一类的毒虫,而且收购的价格很高。

一些有心人曾经统计过,在这十多年里,这个庄园用于收购毒虫的金钱,最少也有数百万美元之多了,周围的几个村子几乎都以此为生,每日里将抓到的毒虫送到庄园里贩卖。

但是就在最近几天,庄园却是停止了毒虫的收购,告知村民们等到一周以后再将其送来,而且庄园的警卫力量也大大加强了,差不多二十四小时都有武装人员在外面巡逻。

不过这些武装人员,只能呆在庄园的外围,防止有人进入到庄园里面,对于位处庄园正中位置的地方,他们也是不能进去的,因为那里专属于一位降头师,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到他的修炼场所。

这个降头师看上去很苍老,脸上的抬头纹很深,像是有六七十岁的年龄,在往日里精神奕奕的降头师,近几日的精神却是十分的萎靡,基本上都说卧在床上的,在方逸第一次动手刺探那只蛊虫的时候,降头师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的难看。

心中感觉有些不妙的降头师,强撑着下了床,来到一个房间内盘膝坐了下来,在他的面前,放置了一把银色的小刀,拿起小刀后,降头师的神情有些犹豫。

蛊虫所受到的伤害,降头师会如同身受,同样的道理,如果降头师受到伤害的话,蛊虫也是会感应到的,这个降头师右手拿着银刀对自己的比划了半天,终究是没能狠心下得去手。

就在方逸取出那只蟥蛊的时候,这个降头师终于忍不住了,脸上露出一丝恨意,一刀将自己左手小指给切了下来,脸孔扭曲的同时,口中念起了隐晦的咒语,他是要驱动自己的本命蛊尽快杀死对方,然后回到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这个降头师不知道的是,他的本命蛊在此时已经被方逸收入到了玻璃瓶里,滑不留口的玻璃瓶让那只蟥蛊也是没有任何用武之处,已然是成为了一只困兽。

心中惶恐的降头师,在不断自残着,他左手的五根手指已经全被切了下来,在咒语的加持下,他的眼鼻耳朵嘴中,都往外渗着鲜血,整个人犹如恶鬼一般,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而当方逸使用罡劲,一掌击毙了那只蟥蛊的时候,端坐在房间里的降头师,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惨叫,两只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大口的鲜血不要命的从嘴里喷了出来,其中甚至掺杂着血肉模糊的腑脏碎块。

“谁,是谁破了我的蟥蛊……”降头师直到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仍然在心中呐喊着,但是最终他也没能得到答案,圆睁着一双满是疑问的眼睛,正可谓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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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后面还有一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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