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你们这些人啊,真的是不明所以。
说难听点,我把你杀了,把你儿子弄过来,然后让他不断和我们这些所谓的南人和亲,你觉得,多年之后,你们黄金家族的血脉还有吗?
多动脑子想想,如果你不想像匈奴那样被追的到处乱窜,那好好想想以后的事情吧!”陈松说完话,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的时候,对着看押也速迭儿的士兵说道:“这几天给他的伙食丰盛点,最好全都是肉食,记住,水不要太多,够用就行,至于粗粮和茶叶,禁止给他,一丁点都不行!”
跟在陈松身后的李三娃,一脸茫然,“先生,咱们都吃不了几顿肉,这怎么还顿顿给这家伙提供肉食?这不行啊!”
陈松看向李三娃,笑道:“肉食是好东西,可要是吃的太多,却不是什么好事。
等着吧,他的骨头再硬,也有屈服的时候!”
陈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营帐,离开了这里。
经常吃肉食,而不是粗粮和茶叶的话,会造成一个非常严重的情况,那就是便秘。
便秘的滋味,那可不是好受的。
憋在那里,就是出不来。
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几天便秘。
......
回到了朱元璋的营帐,陈松垂手而立,道:“回陛下,也速迭儿还是那副样子,油盐不进!”
站在大帐中正在看地图的朱元璋道:“他们这些所谓的黄金家族的人啊,打心眼里看不起俺这个泥腿子。,再等一段时间吧,不用太过着急!”
在这些事情上,朱元璋倒是非常的开明,没有多么着急。
站在朱元璋旁边的朱雄英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主要还是和蓝玉被朱元璋治罪有关。
不管怎么说,蓝玉都是朱雄英的舅姥爷,现在被自己的爷爷这样治罪,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天家无亲情,朱雄英被朱元璋保护的很好,这次的事情,确实让朱雄英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朱雄英也没有多么颓废。
毕竟是陈松手把手交出来的,也就是心情有些低落而已。
营帐中挂着一张地图,朱元璋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道:“这里是捕鱼儿海,就是上次你和老四去的地方。
不过呢,这次脱古思帖木儿在没在这里,可就说不定了。
昨天的时候,俺让人放了几百俘虏回去,希望能够借助这些俘虏找到脱古思帖木儿的老巢吧!”
“陛下,臣以为,我军出来时间已经挺长的了,不如回去修整一番,然后再进行追击!”陈松说的也不无道理。
追击战最耗费粮食,人吃马嚼的,带来的粮食,基本上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目前,还是先回去修整几天为好。
再说了,战事才刚刚结束没有几天,这个时候回去修整几天,也完全可以。
“也好,那就先回密云后卫修整两天,修整完毕之后,俺要亲自率军,打到捕鱼儿海!”
朱元璋一手拍在了地图上的捕鱼儿海位置,眼睛中满是战斗的光芒。
这个年老的皇帝,要为他的子民,打出一个万世安康。
时间一晃而过,朱元璋率领着军队回到了也速迭儿。
在草原上的敌军,除过专门派出去的夜不收之外,剩余的,基本上都已经回到了密云后卫。
小小的密云后卫再次变得拥挤起来。
蓝玉,直接被朱元璋扔在了这里。
朱元璋根本就不害怕蓝玉会逃跑,在封建时代,除非你能带着你全家一起跑到海外去,不然的话,总要死上一些。
在密云后卫修整的这两天当中,朱元璋将自己的四儿子调了回来,把傅友德派到了山海关那里。
出发的时候,朱元璋兵分三路,杀向捕鱼儿海。
陈松和朱棣,以前就在一起带兵打过仗,两人一共率领两万骑兵,作为前锋,为后方大军侦知前方敌情以及敌军动向。
朱元璋率领中军人马,共计三万人,携带火箭以及一些火炮。
徐达率领后军人马,共计五万人。
这五万人,大部分都是一些运输物资的民夫。
这次是要征伐草原,是要在草原上作战,补给线不可避免的就会拉长。
为了能够保证补给线的稳定,朱元璋将徐达调了过来。
徐达是军中宿将,用来做这事,实在是大材小用。
两天之后,大军出发,陈松和朱棣骑着战马,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和陈松一起出发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也速迭儿。
带着他,就是为了能够找到脱古思帖木儿。
这也是朱元璋让陈松带着的,反正他又没有松口,与其就在密云后卫浪费时间,还不如带着发挥余热。
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也速迭儿已经好几天没有上厕所了。
小腹鼓鼓胀胀,为了防止逃跑,被装在一辆囚车上,有十几个士兵看押着。
陈松和朱棣率领着兵马一路往北,朝着捕鱼儿海的方向进发。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从北平方向出发的,上次是从山西那边出发的。
飞奔了好几天,眼看着天要黑了,陈松和朱棣也不得不让手下安营扎寨。
现在是夏天,不用害怕冻死人,营地也就比较简单。
不过,几乎每个营帐中,都放置着陈松从医院中拿出来的蚊香。
将外包装撕掉,朱棣也没有怀疑什么。
在朱棣的大帐中,一张地图悬挂在中央。
陈松和朱棣站在地图的前面,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说着说着,朱棣的话头说到了也速迭儿的身上。
朱棣看向陈松,“带着这个也速迭儿干什么?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陈松道:“当然要带着他了,要是不带着他,咱们怎么知道脱古思帖木儿的准确方向呢?
虽说陛下之前已经放了很多俘虏,可是还没有消息传来,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可这人就是一个石头,要是不说,那该怎么办?”朱棣疑惑的问道。
陈松一脸轻松,“不说?有的是办法让他说话,从回去到现在,也速迭儿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上厕所了,他会说的!”
朱棣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陈松,“只是不上厕所,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有,有的!”
......
与此同时,一个大帐中,一辆囚车里面,也速迭儿靠着囚车的墙壁,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烤肉。
腹中饥饿,可是看着这碗烤肉,不仅没有动手不说,甚至还一脸的愤怒。
此时的他,小腹位置鼓鼓胀胀,就好像怀了孩子一样。
烤肉干巴巴的,水分极少,要是就这么吃下去,不便秘才是怪事。
脸上的痘痘密密麻麻,口角生疮。
看着眼前的烤肉,一阵的反胃。
算起来,已经十几天没有上厕所了。此时的他,已经难受到了极致。
便秘难受不难受?当然难受。
也速迭儿的小腹憋胀,痛,不发作还好,要是发作起来,疼的他满地打滚。
有时候,想要上厕所,可是那玩意已经在肚子中堆积,压根下不来。
下不来就要使劲,使劲肠子就会被拉扯的疼痛不已。
肠子中的痛感神经可不少,那种滋味,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
好汉架不住三泡稀,也同样架不住十几天便秘。
也速迭儿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小腹,祈求能够舒服一些,可是,换来的确实连环臭屁。
腹中没有多余的地方,那些玩意在腹中发酵,味道恶臭不已,这香喷喷的烤肉,瞬间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姓陈的,你个王八蛋,你好狠,好狠的心,有种就一刀杀了我,该死的东西!”
刚刚骂完,一股屎意涌上心头。
营帐中只有一把火把,插在不远处的地上。
也速迭儿不敢耽搁,也顾不上自己被关在囚车中,直接脱下裤子,蹲在囚车中。
“啊!!!”
可是,用尽了力量,依旧没有出来,只是不停的放屁。
恨不得用手指头去扣,弄的满手是血,也没有出来。
肠子被撕扯的升腾,那股憋胀之感让人生不如死。
“啊,难受啊,姓陈的,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也速迭儿疯狂的在囚车中打滚,一个铁打的汉子,此时竟然被一泡屎给憋成了这个样子。
站在门外的卫兵捂着口鼻,一脸厌恶的看着帐篷。
“真丑啊,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恶臭的味道!”
“是啊,哪怕是老家的粪池,都没有这么臭!”
“恶心,恶心啊!”
外面的卫兵不停的骂着。
“我认了,我认了,找你们的富平侯来,我认了,我认了!”
没过多久,也速迭儿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声音微弱,就像是死了一样。
“现在知道认怂了?早干嘛去了?”一个卫兵讥讽的骂了一句,去找陈松。
陈松正在和朱棣商量着明天的进军方向,一个卫兵来到了大帐外。
当卫兵说明了事情真相后,大帐中的朱棣和陈松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等着,我先回去一趟,殿下,要不你先过去吧!”陈松说道。
朱棣点点头,道:“好,俺先过去看看,也速迭儿也是一个硬汉子,怎么今天成了这副模样!”
两人走出了大帐。
陈松调转方向,去了自己的大帐。
拿过早已拿出来的开塞露,陈松朝着也速迭儿那里而去。
等到陈松来到也速迭儿那里时,只见朱棣在大帐外不远处,一个劲的干呕。
一个大老爷们,眼泪都流出来。
“殿下?您这是?”陈松看着正在干呕的朱棣,好奇的问道。
朱棣深深的洗了一口气,指着身后的营帐,道:“俺朱棣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恶臭的气味。
那大帐中的味道,让俺死的心都有了。俺刚才让卫兵赶紧通风,不然,也速迭儿要活生生的被自己的屁熏死。”
说刚说完,朱棣又开始了干呕。
一阵风飘来,大帐中的恶臭气味飘来。
这臭味飘进陈松的鼻腔,不得不说,就是臭。
等朱棣缓的差不多了,陈松拿着开塞露,和朱棣走进了营帐。
营帐的几个窗户和们被大开,通了一阵风,可里面依旧难闻。
也速迭儿在囚车中滚来滚去,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小腹,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淌。
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陈松,也速迭儿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陈松:“我说,我什么都说了,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痛快的,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囚车中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镣铐都没有,这是专门为也速迭儿制造出来的。
木框上也用布条包裹着,想要自杀,绝无可能。
也速迭儿不是没想过自杀,可压根没法自杀。
“这就是黄金家族的体面吗?还以为你们真的无敌呢!”陈松讥讽的说道。
不过,这里面的味道可真够臭的,要是待的久,说不定会被臭晕。
也不知道也速迭儿是如何忍受的。
“你杀了我吧,太难受,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也速迭儿连连求饶。
真是怪了,也速迭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也没谁了。
陈松从怀中取出几瓶开塞露,在也速迭儿的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秘制的药品,只需要顺着……
……就能一泻千里!”
陈松笑着解释着手中药。
站在一旁的朱棣,看着陈松,心中一阵恶寒。
这种使用方式的药,还真是第一次见。
也速迭儿的眼睛瞬间大亮,看着陈松手中的开塞露,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以后,你想要干什么,我都配合,我一定配合,我配合啊!”
趴在囚车上,手伸出缝隙,朝着陈松不停的抓去。
陈松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李三娃,道:“去将他放出来,用一根铁链子把他的腿拴住,带出去!
对了,再给他弄一些热水过来!”
说完话,陈松把手中的开塞露扔给了也速迭儿。
也速迭儿看到扔进来的开塞露,就像是疯了一样,死死的攥在手中。
要不是陈松和朱棣在这里,估计都直接使用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也速迭儿,朱棣不停的摇头,“这种废物,也敢称名将?”
像朱棣这种出身的人,身体稍微有什么不对,就会有太医理疗,这辈子可能便秘过,但绝对没有像也速迭儿这样过。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自然不会明白也速迭儿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