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别吊人胃口啊。”何雨柱突然停住,站在原地。
“这事和一大爷我们俩分析过了。”
“用何雨水说事,肯定是咱们院里的人,我们猜测八成是许大茂干的,不过没证据。”
贾东旭放低声音说着,还时不时张望四周。
一听这事可能是许大茂搞的鬼,何雨柱的火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口吐芬芳。
怒气冲冲地就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何雨柱的倔脾气一上来,拉也拉不住。
连劝再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贾东旭才把他按到墙上。
“别这么冲动,冲动没用!”
“听我说!”
“冷静点听我说。”
“你现在找他对峙,即使是他干的他也不敢承认。”
“对付许大茂只来硬的不行。”
“你还不清楚他为什么给你下绊吗?”
“你忘了,上次他和雨水的事了?在雨水面前你一点面子不给他留。”
……
此时贾东旭心里后悔死了,早该料到何雨柱会意气用事,应该一大爷在的时候说。
现在只能先拖住他了,免得到时候局面不受控制。
“那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仇不报,晚上也不大睡得着觉。”
气的何雨柱牙根痒痒,无处发泄怒火,只能冲着墙凿了一拳。qula.org 苹果小说网
“行了,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贾东旭安慰道。
“什么从长计议?还从长计议?”
“老子现在都忍不住了。”何雨柱愤恨地骂着。
“现在我的脑袋都嗡嗡响,浑身上下没一个地舒坦。”
何雨柱越说越生气,火气大的估计现在一点就着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现在这个状态去找他,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别忘了,雨水还在家呢!”
“你和许大茂打起来了,输或者赢都你都不是最好的结果。”
“到时候在因为许大茂的事,离间了你和雨水的关系,因小失大,不值得。”
贾东旭好言相劝,他知道只要关于何雨水,何雨柱一定会三思而后行。
不少路人经过的时候都会看他俩两眼。
何雨柱也慢慢冷静下来许多。
他双手放在兜里,头靠在墙上,仔细琢磨着。
“你说的对!”
“许大茂不敢和我明着来,他多半也是忌惮着雨水,怕她知道。”
“我再一时冲动把他打一顿,他来个死活不承认,我们又没有证据。”
“这样一来,何止是雨水不搭理我,就连院里的街坊邻居们都会认为是我在欺负许大茂。”
“我还真小看他了,许大茂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厉害。”
“幸亏你刚才拦住我了。”
“不然最后,我得落个里外不是人。”
何雨柱说完,使劲挤着眼睛,怒视前方,嘴里牙咬得吱吱作响。
他一边盘算着一边往回走。
肯定在琢磨着怎么报复许大茂。
认识何雨柱的人都知道,平常小打小闹,他都不能让自己吃亏。
把何雨柱惹急了他也不是个善茬,有仇必报。
贾东旭也不想过多参与他们之间的破事,只要不妨碍到自己就行。
明天去提亲还缺一身像样点的衣服,回家到自己的秘密小金库拿点钱,去转一转。
来到街道供销社,这里的衣服千篇一律的,只有灰、蓝、黑三种颜色,在贾东旭眼里这也太老土了。
转头来到百货大楼,这里的衣服还能看过去眼,但价格也不低,在这贾东旭还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新棉袄。
竟然要价四十五块钱,娄晓娥家出手真阔绰。
犹豫再三,贾东旭花二十八块五毛钱买下了,自己一眼就相中的皮鞋。
这年代除了棉布鞋就是皮鞋,他也没别的选择。
只能将就将就了。
回到家,贾张氏看着他手里提着新鞋,也没搭理他,只是悄声喃喃自语道,“真是不知道省着点用,大手大脚的迟早把家底霍霍光。”
贾东旭嘴里吹着口哨,就当没听见她说话。
晚饭的时候,贾张氏没叫他吃饭,他也不在意,自觉地坐到桌子跟前发现她竟然没给自己做着饭。
“妈,你怎么没给我做饭?”,贾东旭愕然问道。
“你都要有自己的家了,中午也没回来吃饭,我以为你从今天起,以后不用吃我做的饭了。”她话里都是埋怨。
贾东旭也不惯着她。
“行,那以后你就不用给我做饭了。”说完转身回了屋里。
贾东旭硬是饿着肚子睡了一晚。
“咕~咕~”
天还没亮透,贾东旭就被肚子叫醒了,实在是饿。
无奈他只好出去找点吃的了。
四分钱买了两根油条。
两分钱买了杯淡豆浆,要求加点白糖,还得加钱,日子真是不好过。
这算顿像样的早餐了,贾张氏早餐只会让喝杂面粥。
回到家洗洗头,一番捯饬自己,一看表都快九点了。
穿上新鞋仔细打量了一圈,一路小跑就往黄媒婆家赶。
早已等候多时的黄媒婆看着贾东旭上气不接下气地,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坐下休息一会儿。
还喝什么水啊,连东西都没买,一会都晚了。
贾东旭真是花了笔巨款,他和黄媒婆俩人谁的手都没空着。
一路上左伶右提,走走停停可算是来到娄晓娥家了。
阿芬姐听见敲门声,开门看是贾东旭来了,转身赶忙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微笑着向贾东旭点头。
贾东旭看着她,嘴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却不说话。
黄媒婆自来熟,上前和娄晓娥打了个招呼,便自己进了屋。
请他俩坐到沙发,便让阿芬姐去泡茶了。
客厅里三人面面相觑,互相尴尬一笑,黄媒婆四处打量着,和贾东旭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一样,满眼惊愕。
“我爸他们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先坐着歇会吧。”,说完娄晓娥抿了抿嘴。
“哦,好,好。”
听着要等他们回来贾东旭把手放在腿上,双手紧握着,有些局促不安。
“晓娥,以前只听人们说,娄厂长家的闺女长得漂亮,这一见面才知道,何止是漂亮呀!”
黄媒婆打量完屋子,转移话题,看向了娄晓娥,夸赞道。
“瞧您这话说得,哪有那么夸张,平常模样而已。”娄晓娥莞尔一笑,露出排整齐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