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乔若安会不会同意,不管会不会给乔若安造成困扰,更不管乔若安明天就要跟顾尧结婚了,他就要让乔若安看到他的真心和真诚!
让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乔若安看着床上的大片玫瑰,猜到白易君这是别有用心。
乔若安懒得跟白易君废话,开门见山就说道:“你的病,需要针灸,外加调理,其实也不是完全治不好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白易君惊讶的语气中透露万分的欣喜。
以前,他家里人也不是没为他请过各式各样的名医,但都治不好。
好不容易遇到了位老中医,本来他以为他的哮喘彻底治愈了,结果没想到突然复发。
他自己都对自己这病绝望了,托大哥大嫂请若安来治病,也只是个借口而已。
反正他当时也没指望乔若安是否真的会治病,只想着怎么把乔若安约过来而已。
“我是医生。”乔若安坦白说道。
没有把握的事,她是不会乱来的。
生日宴会上答应白家帮白易君的时候,她就在心里研制出了一套方案。
这套治疗方案,就算不能彻底根治白易君的病,也是对他的病情有好处。
况且,她相信只要白易君积极配合这一次针灸,再按照她的方子吃几个疗程后,哮喘就会彻底痊愈,永不再发。
“这是我开的方子,你去中药方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具体的用法用量我写得很清楚了。”
乔若安把写好的药方递给白易君。
白易君从乔若安的手里接过药方,眯眼看起来。
哮喘是他天生的毛病了,因为这个,他自诩对医学界那些有名的医生还算熟悉。
乔若安……他可没有在医学界里听过她的名号。
况且,她还只是个大学生吧?!
虽然医学界里没有听过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医生,但若安曾成功缓解他的病情是他亲身体验过的事实,他选择相信她。
再说,乔若宝那么严重的抑郁症,最后不也被她给治好了吗?
不过……他对这病已经绝望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思及此,白易君将药方收好。
“你费心了。”
说完,白易君拿出支票,“填个数字吧。”
为了弄出这样一个药方,乔若安可谓是废了好多脑细胞。
只需要针灸一次,以后虽然不需要帮白易君调理身体,但将来复诊检查也得跑白家几趟。
花了蛮多的心思,她自然是不会跟白易君客气。
乔若安在支票上写了1个亿,而后看向白易君,“没问题吧?”
“能治好我的病,别说一个亿,十个亿、一百个亿,也不是问题。”白易君无所谓地说道。
他白家,最近把生意做到京都之后,赚得不少,一个亿还是能拿出来的。
“那就好。”
乔若安不客气地将一个亿收下。
“若安,这些玫瑰花都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白易君进入正题说道。
他这次,可没有利用任何一个人。
就这个问题,乔若安也没逃避。
“那这些玫瑰还真可怜,我对它们不感兴趣。”
“兴趣可以慢慢培养的。”
白易君已经做好了漫漫追妻路。
“别浪费时间了。”
乔若安将随身包包取下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需要我脱衣服吗?”
白易君一脸亢奋期待地看着朝他走过来的乔若安。
他的手已经抬起来捏住衣服拉链,迫不及待要脱了。
“不必。”
说着,乔若安抽出银针,一针快、准、狠地扎在白易君的穴位上。
白易君:“……”
一会,乔若安为白易君针灸完了。
乔若安收拾好东西后,拿起自己的包说道:“先走一步。”
这就要走了?他还没求婚呢!
“等一下。”白易君叫住乔若安。
“还有事吗?”
乔若安看白易君的脸色认真起来,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白易君。
她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还要干什么?
白易君从口袋里掏出首饰盒,单膝下跪,打开,“若安,嫁给我吧!”
乔若安看着首饰盒里硕大的钻戒,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头的黑线。
“抱歉,我——”
乔若安的话刚出口,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白易君看着走进来的顾尧,站了起来,面露惊讶。
他怎么会来这里?
惊讶过后,就是愤怒。
这个顾尧,又来坏他好事!
顾尧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乔若安的面前,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地看着乔若安。
“进来得还真是巧!”
要不是扑鼻的酒味,乔若安绝对怀疑阿尧就是在装的。
白易君也很快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顾尧喝醉了?!
不等白易君搞清楚,乔若安对顾尧说道:“走了。”
白易君:“……”
本来求婚是件很浪漫的事,但看现在这个情况……
乔若安唤了顾尧一声,结果顾尧像个木桩子似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
乔若安伸手拉上顾尧的衬衫袖子,顾尧依旧不动。
这是醉得越来越厉害了?
“阿尧?你这是怎么了?”
顾尧微微眯了眯狭长的鹰眼,抬手指向她的唇瓣。
乔若安刚开始以为阿尧的动作是想让她说什么,后来突然想起来,进房间之前她对他说的话。
“你是让我亲你?”乔若安眨巴着眼睛问。
顾尧点了点头,“你说的。”
乔若安忍不住说道:“……你装醉的吧?”
顾尧不说话。
乔若安继续说道:“我是答应你,如果你老实地站在外面,我就亲你。但你现在进来了,所以我之前说的话就不能作数了。”
乔若安是觉得自己得有原则,所以她这番话说得没错。
顾尧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样吃瘪的表情再次把乔若安给逗笑了。
不怪她变得越来越不高冷了,因为实在是傻先生越来越可爱了。
“好了好了,乖,走了。”
乔若安拉上顾尧的大手,拉开房间门。
白易君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开的背影。
直到两人离开后,白易君这才慢慢地坐了下来,坐到床上。
刚才顾尧跟若安调情的那一幕,让他梦回江城电影院那时!
酸!撑!
白易君烦躁地把戒指扔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手指捏着红酒杯,轻轻地摇曳着。
别看他做着这副优雅从容的动作,其实白易君的脸早就憋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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