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南宫月惊叫着,敲打着盖子,“啊……”
“十分钟后再放她出来,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辛苦了。”沈亦衍沉声道,转过身,从华紫汋的房间出去。
“姐,他以前也是这种态度对你吗?”华蕊心里不平衡。
“他对我这样算是客气的了,他对其他人更疏离,他就是那样的人,所以,你不要觉得难过,也不要觉得不平衡,华家势力越大,他越不会轻视我。”华紫汋柔声说道,露出笑容,告诉华蕊,她没有关系。
她越是这样,华蕊越是觉得心疼,“姐,你值的更好的。”
“我拥有的,一直是最好的,好了啦,接下来的场面太血腥了,你和嬷嬷先回去吧,这几天不要来我这里,等我安排好了宴会,会通知你。”华紫汋柔声道。
“我觉得南宫月也会恨你,肯定不会好好的服侍你,我让嬷嬷留在这里吧,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对嬷嬷说。”华蕊担心道。
“不用的,家里有女佣的,我有需要会让女佣做的,放心吧,赶紧回去吧,记得,再这里看到的,听到的,什么都不要说不去,嬷嬷也是。”华紫汋提醒道。
嬷嬷颔首,表示恭敬。
华蕊恋恋不舍的离开华紫汋。
十分钟到了,华紫汋打开了盖子,南宫月把每条蛇都扯断了,手上,腿上,也被蛇咬了,身上都是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蛇的。
她憎恨的看着华紫汋,厉声道“华紫汋,你就是懦夫。我这次回去,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华紫汋拍了拍手,从门口走进去两个侍卫,“把她带下去吧,好好照顾着,我不想有任何的意外。”
“华紫汋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月看着那两个侍卫朝着她走过来。
“小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把你当作姐妹的,你性子太急了,又不动脑,很遗憾,你不能陪我到最后。”
南宫月脸色苍白,“你想杀了我吗?”
华紫汋摇头,怜悯的看着南宫月,“我说过,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妹的,只要我活着,我会保你平安,或许,你冷静一下也好,也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救你出来。”
“什么意思?华紫汋,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月不淡定的握住了华紫汋的肩膀。
“你不该动她的,她是沈亦衍的软肋,我跟沈亦衍说过利弊,南宫家,华家,沈家是利益捆绑的,但是,他不会放过你了,对不起,小月。”华紫汋看向侍卫,“把她带下去吧。”
南宫月见状,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她得回国,回去寻找父亲的庇护,抓住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朝着华紫汋冲过去,还没有碰到华紫汋你,就被华紫汋一个踢腿,南宫月倒在了地上,被侍卫抓了起来。
南宫月诧异的看着华紫汋。
她不知道华紫汋会武功的,华紫汋不是身体不好,先天性心脏病吗?怎么可能会武功,而且,好像,还不低。
南宫月太过震惊了,以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带走。
这两天里,白雅把自己锁在图书馆里批卷子,批到昏天暗地。
刑不霍忙完了自己的工作,准备去白雅那里帮忙,才走出自己的房间,邢商站在了他的面前,讳莫如深的看着他。
邢不霍喊道:“爸。”
“爸希望你能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邢商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然,一直铭记在心。”刑不霍笑着说道。
“你最近去白雅那里太多次了,华蕊那边,也应该接触起来了,毕竟下次竞选总统还只有一年,刻不容缓了。”邢商提醒道。
刑不霍轻笑一声,确定的说道:“恐怕,马上华家就自身难保了,我才是他们迫切想要巴结的人,我压根用不着花心思。”
“什么意思,你是说沈亦衍的倒台吗?华家也自己的基础力量,我们需要M国的支持。”
“我不久前才从白雅那里知道,沈亦衍身边有一个心爱的女人。
他居然为了这个女人得罪南宫家,如果南宫家投靠项家,你觉得,华家还能在M国站得住地位吗?
项家的实力本来就比华家强,项家的武器才是最高端的,华家不过是仗着皇亲国戚而已,恐怕,不久,M国也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政变。”刑不霍猜测道。
“那样的话,沈亦衍的总统位置恐怕保不住了。我们最大竞争对手就是左群益和苏正。”
“左群益?”刑不霍笑了,眼中掠过一道阴鸷,“他这只老狐狸,我不会放过。”
“确定他和你弟弟得事情有关了吗?”邢商听出刑不霍话里得意思。
“应该是他。”刑不霍沉声道。
“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邢商问道。
邢不霍眼中闪过一道暗淡,沉沉的,隐匿着复杂的情绪,“还是那样。”
“既然你确定项家会崛起,就和项家那边好好联络着,我记得项家也有两个试婚年龄的女陔,长相不如华蕊那么惊艳,但也过得去,很有才华。”邢商提醒道。
刑不霍眉宇之中闪过一道烦躁,扯起了嘴角,掩饰了自己得真正情绪,“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白雅那边,适度就可以了,不用天天过去的,外交上,以前都是沈亦衍的人,你应该把精力放在这个方面,好好交际。”
刑不霍有些敷衍,“我心里有数的。”
“还有,我得到内幕消息,沈亦衍年前要阅兵,动机不太清楚。”邢商担心道。
刑不霍已经洞悉,“想不到沈亦衍还是个痴情种,之前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他没有弱点呢,有弱点,就好对付多了。”
“你呀,做事神出鬼没的,连我都不能说嘛。”邢商无奈的说道。
“我能搞定的事情,就不想爸爸操心了,您年纪大了,可以颐养天年了。”刑不霍笑着说道,推着邢商走到楼下。“爸,我出去了啊。”
“记得分清轻重缓急,那个女人,是你弟弟得,不要假戏真做了。”邢商对着刑不霍的背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