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以前一样,正慢慢扩展,最近麻烦事挺多。”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位青年的声音。
“有没有听到他要回来的消息?”孙勇问道。
“没有,刚稳下脚步,现在回去不前功尽弃了。”青年答道。
“嗯,那继续观察。”孙勇紧皱眉头道。
“好,那个勇哥啊,最近手头”“一会把卡号发过来。”孙勇打断道。
“好类。”青年笑呵呵道:“有情况第一时间报道给勇哥。”
“那就现这样了,陈啸天有任何动静马上告诉我。”孙勇说完,挂断电话。坐在床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陈啸天会在节骨眼上回来。豺狼是老狼的二把手,从他嘴里说出的消息百分之九十可信,但为什么从自己眼线这里没有一丁点要回来的消息呢?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江安海这两天频繁与老狼接触,难道真是准备叛变?可电话里商量就可以密谋,为何光明正大的见面,但也不否定用这种方法麻痹自己和伍洪庆二人。孙勇思前想后,也没思索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最终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伍洪庆,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让他去做出头鸟。本想给伍洪庆打电话,但想来想去,这种事还是当面谈比较妥当,穿戴衣服,出了房间叫上十多个人,自己钻进一辆大奔扬长而去,身后跟了一辆金杯。孙勇的车前脚刚走,一辆黑色桑塔纳紧追上去。
S市市中心的场子被六大势力占据完,像三联会这种小帮派只能在郊区边生活。利润虽然不大,但是加上毒品**这种东西,还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而陈啸天有三家场中离郊区不远,三联会活动的地盘就属陈啸天管辖区内。郊区的场子其实陈啸天能够占领,但从未动手让他们存在。不过让他们存在是一码事,可只要敢有一丝准备发展的念头,立即把这伙人铲平。谁也搞不懂六大势力为何要同意周边小势力的发展,但既然同意为什么一旦发展壮大便立马遭来强攻摧毁呢?这在S市小势力眼中是一个未解之谜
书归正传,二十分钟后,孙勇来到郊区外围一家红情酒吧。在路上孙勇已经跟伍洪庆打好招呼,把车停到的是后门,从后门进入直奔二楼伍洪庆的办公室。推门进入之后,坐在沙发上的伍洪庆赶忙起身笑呵呵道:“孙老大来了,想亲自迎接你可你不让。”路上孙勇打电话告诉伍洪庆,自己进去就行,不用让伍洪庆来迎接,怕江安海的眼线发现自己。可孙勇哪知,从出了碧海滔天江安海的人一直跟在身后,直到今日红情酒吧。
“不用。”孙勇笑了笑,随即看向坐在伍洪庆两旁的女人。后者心领神会点点头,扭头对一位女郎笑道:“宝贝,你们先出去。”
两位女郎妩媚的笑了笑,旋即起身走出办公室。见闲杂人等离去后,孙勇毫不客气坐在一旁沙发上说道:“伍老大,刚刚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陈啸天好像要回来。”
“不会吧?!”伍洪庆一脸震惊道。
“我也希望不会,可这是从豺狼嘴里无意中流出的。”孙勇摇头无奈道。
伍洪庆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惊慌道:“那怎么办?陈啸天带人回来肯定要动我们。”
孙勇见伍洪庆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冷哼一声,脸上没有表现出,安慰道:“也可能是豺狼喝过酒胡言乱语,别太担心。陈啸天那里发展在节骨眼上,不太可能轻易打道回府。”
伍洪庆听完长出一口气,倚在沙发上。孙勇这时说道:“伍老大,现在明白江安海这两天为什么跟老狼走那么近了吗?”
伍洪庆沉思片刻,随后脸上一紧,眯眼缓缓道:“你说江安海真的准备叛变?那为什么不私下跟老狼联系。”
“这个问题我也在纠结,也可能正是因为你所说的那样,江安海才这么做。”孙勇答道。
“那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私下联系多好。”伍洪庆郁闷道。
孙勇想了想道:“可能是有其他原因吧。”
二人又聊了一个多小时孙勇才打道回府,不过今日跟伍洪庆的见面前者达到了自己目的,伍洪庆开始对江安海升起小心,逐渐依靠到孙勇这边。但伍洪庆也不是白痴,静观其变,陈啸天真带人回来大不了自己卷铺盖走人回老家,反正自己也不是S市的人。而另一边,当江安海小弟把孙勇去去见伍洪庆的消息告诉给前者,江安海同样满是疑惑,不知孙勇这个小人在打什么主意?这么一闹,三人心中都打起了小主意。
凌晨三点,喧闹一天的城市寂静下来。酒吧中的顾客越来越少,只有那些为情所困或心事重重的人员独自饮酒。酒吧服务员面露不悦,但却不敢催促顾客。红情酒吧里只剩三十多人,其中有十多人是服务员在打扫着酒吧。可正在这时,酒吧门口冲进二十多位手持钢棍的青年,脸上都蒙着一层黑巾,只露出一双嗜血的眼睛。
“你们你们是谁?”一位站在门旁的服务员疑问道。
回答他的则是青年结结实实的一棍,‘啊!’服务员痛叫一声,捂着肩膀身子向后退去。刚退出一步,青年抬腿一脚狠狠踹在前者身子,又是一声痛叫,重重摔倒在地。“砸!”青年大喊一声,身后二十多人瞬间散开,见什么砸什么,只要有人敢拦,二话不说一棍挥去。
‘噼里啪啦’的响声在酒吧里连绵不断的响起,仿佛是一段美妙的音乐。可这一段美妙的音乐,要让红情酒吧破费不少的资金。砸东西对谁来说都不困难,只是一会,一楼狼狈不堪,酒瓶碎片,玻璃渣子,东倒西歪的板凳,到处可见。服务员和寥寥一些顾客吓得躲在一旁,颤抖着身子连个屁也不敢放。偶尔从二楼下来的三联会人员,全都一个照面打倒在地。红情酒吧不是伍洪庆主要场中,所有这样防守低弱,人数不足二十。
伍洪庆正在自己家中搂住妻子入睡,电话‘铃铃’的响起,等第二遍打来伍洪庆才懒散的从床上下来接听电话,嘴里不干净道:“他妈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