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潮湿阴冷的香港内,一个老头正在一个漏水破旧的房子里检查着一个躺在床上女孩的头部。
“嘀嗒,嘀嗒”的水声让本来就心烦的老头更叫急躁。
“啧,怎么还不醒啊?”老头疑惑地看着眼前昏睡的女孩。“难不成……唉―可怜的孩子啊。”
老头说着就拿起一旁破旧的报纸要盖住女孩的头部,但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这可把老头给吓了一跳。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发出了“哎呦喂”的惨叫。
女孩揉了揉脑袋,她感觉现在大脑一片混乱,她看向刚站起身正在拍去屁股上的泥土的老头疑惑得问道:“你……是谁啊?”
正在整理的老头被这一句话惊住了,他惊愕地看向一脸困惑的女孩说:“你…你不认得我了?我之前还帮你就了你妹子呢。”
但女孩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老头,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那你就记得什么?”老头冲到她面前,有些焦急地问。
“嗯……两个名字,莱特和尼克斯。”女孩快速地翻阅着大脑内所以的信息,但只剩下了这两个名字。
老人摸了摸苍白的胡须,深思熟虑后,他对女孩说:“莱特……应该是那个孩子的名字,那么你就叫尼克斯。”
女孩坦然接受了这个名字,尼克斯又环视了四周,她不解地问老人:“我们现在在哪里?”
“香港,”老人无奈地回答。“对了,我姓李,名破坟。”
女孩将这些信息装在了他空旷的大脑里。又看向窗外那个与周围建筑截然不同的高耸的大楼若有所思……
10年后。在喧闹的地下市场上,人们都不停地在讨价还价。这时不知那里传来一句“抓小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一个老板也寻声看去,他旁边的顾客趁其不备就将他摊位上的矿泉水都塞进自己的衣服了然后撒腿就跑。但还没跑几步,他的左边就迎面撞上来一个年轻的女人,但女人随后立即起身,抓起掉在地上的一袋压缩饼干飞似的逃离了现场,她跑到一个废弃的屋子里,将门反锁自己靠在门对面的墙上并坐了下来,她用嘴叼着那袋好不容易偷来的压缩饼干,掏出一把子弹压满的手枪上膛对准那扇门,准备好随时给那个推开门想进来的家伙开一枪。
她的心“扑通”得跳动着,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只听见外面一个男人自言自语道:“嘶,跑哪儿了?该不会她又跑回市场上了吧?”
刚说完,男人就赶紧又跑回市场,听着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的脚步声,女人总算松了口气,她放下枪,将它又插到自己的腰带后面,并把那包压缩饼干塞进口袋,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观察着四周,在确定没有别人后,她快速优安静地向小巷里跑去……
她来到一座破旧的房子前,推开门前脚刚踏进去就听讲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尼克斯,你又去整什么幺蛾子了?听我的好好在家不行吗?”
接着一位瘦弱的老人出现在了名为尼克斯的女人面前,正是李破坟,他的脸上挂满了担心,但尼克斯却不屑地怼道:“切,那要干坐在家里等死啊?你那套早就过时了,老头。”
“所以你带回来了什么?”老人笑眯眯地看着尼克斯,其实更像是在为难她。
尼克斯有些慌了,她不知所措地从兜里掏出了那包饼干,声音也小了许多:“喏,就这个。”
“这个?”李破坟乘胜追击。“你废了那么大劲就偷来一包饼干?”
“喂!这好歹也是我的劳动成果啊。”尼克斯嘟着嘴抱怨道。
李破坟只是挥了挥手,然后满不在乎地转身向屋外走去。他看着高耸且拥挤的高楼大厦,长叹了一口气。尼克斯则只是走到屋里的床前,她蹲了下来,从床底拽出来一个皮包,尼克斯小心翼翼地打开皮包――里面全都是食物和水,尼克斯将手中的压缩饼干也放了进去,然后拉上拉链将它重新放回原位。
做完这些后,尼克斯也走了出来,她站到李破坟的旁边,有些无力地问道:“喂,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李破坟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的那栋大楼,尼克斯也没有追问下去,对她来说这就是最佳答案了。
与此同时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厦里,一个把玩着佛珠的胖子正跟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走到了一间实验室门前。
男人走上前,他将胸前的执照摘了下来贴在门前的一个仪器上,只听那个仪器发出了“识别成功”的机械音,然后面前的铁门就缓缓打开。
男人带着胖子走到了一个培养皿面前,胖子被那里面的东西震惊了――一个和尼克斯差不多大的女孩正悬浮在里面,她被培养液浸泡着,好像睡着了,身上只有一件类似束缚衣一样的衣服掩盖着她的身体。
“王老板,”男人摆出一副自信的样子率先发话了。“这个已经是成品了,怎么样?”
“就只有这一个?”王老板虽然惊讶,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问道。“阿莫斯,我可是花重金请您过来传授一些技术啊。”
被称为阿莫斯的男人听到后捧腹大笑:“哈哈哈!不不不,当然不会,我已经将数据上传到自动化生产线上了,现在我们从‘母机’身上提取下来的卵细胞已经足够生产20万台了,当然为了满足您的要求,我还特地在生产线上添加了‘安装摄像头’这一环节。”
“那什么时候它们可以投入使用呢?”
“就现在就行!”阿莫斯兴奋地回答。“只要您想,它们什么时候都能被使用。”
王老板听到后心满意足,他走出实验室,来到走廊的窗前,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佛珠,一边自言自语道:“香港总归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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