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这就是你提到过的其他类型的战甲吗?这设计的还真奇特啊。”蕾娜打量着面前的七座战甲雕像,兴致勃勃的说道。
自从刚才这战甲雕像从地下升起之后,现场再也没有其他的变化了,别说开门了,就连机关陷阱都没有出现,见此众人只好将目光投到出现的七座战甲雕像身上,希望在上面找的开门的希望。
不过很可惜,蕾娜、凉冰、程耀文三人在这七座雕像上面摸索了半天了,就是没有找到,只好暂时先放弃休息一下。
而这七座战甲的雕像分别是:兰花外观的Saryn、城塞外观的Vauban、伊卡拉外观的Nekros、女高音外观的Banshee、璀璨外观的Valkyr、精灵之王外观的Oberon、摩甘娜外观的Mirage。
这七座战甲雕像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就像是真的一样,给人一种随时都能从上面走下来的感觉,但是在一方的眼中,却不知为何,使他背上升起一股渗人的寒意。
“啧啧啧,话说一方你要是跟这七种战甲打起来的话,你能赢不?”程耀文在打量了一会面前的七座雕像之后,突然问道。
一方先是一愣,随后想了想说道:“这又不一定,每一具战甲的战斗风格和方式都各不相同,有的擅长潜伏,有的擅长暗杀,有的擅长输出,有的擅长治疗,有的擅长控制,有的擅长近战,有的擅长大范围攻击……总之战甲是有很多种类型,但是各自都有各自擅长的方面,如果真打起来的话,我这也说不定。”
说完,一方突然看到在Valkyr战甲雕像前面的地板上似乎有什么痕迹被藤蔓给遮盖了,他好奇的走上前蹲了下来,用手将遮盖的藤蔓给扫开,随后一段血红色的文字展现在他的眼前。
——如果你能选择交易,你会吗?当然。
然而所有的奇迹都需要牺牲。
用他们的性命,或者,你的……
在看到这段血红色文字的那一刻,仿佛有一个充满威严的男声在自己的耳边回响起,令一方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想要杀了那个声音的人,来解气的冲动。
然而,还没等一方向其他人说出自己的新发现,周围却突然响起了那道充满威严的男声。
“Margulis,自你冰冷的骨灰中,已诞生出一片花海。她由我亲手构想,怀揣剧毒的使命而生。你过去常常梦见旧时的地球,对吗?你梦见地球沐浴在金色的阳光和庄严的海蓝之下。我决心在这充满孢子和废墟的土地之上改造地球。我想到了一句老话:以毒攻毒。”
“用最强大的疫病去治愈这病态的恶群。我将她命名为: Saryn……”
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空气中突然出现着一股花朵的清香,令人止不住想要多闻,但是下一秒众人却惊讶的方向,靠最左边第一个的战甲雕像Saryn居然动了,表层的灰色外壳不断脱落,露出了里面战甲本应该有的颜色。
“我靠,什么鬼情况?!”蕾娜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突然动了的战甲雕像。
怎么回事?刚才又是触碰到什么机关了吗?怎么好端端的雕像在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响起之后,突然活了?
不过,下一秒蕾娜就立马反应过来,情况不妙,大声喊道:“全部散开,雄兵连准备战斗!”
听到蕾娜的声音,众人迅速向后退去,掏出武器,警惕着面前突然活了的战甲雕像。
而一方看着这一幕,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在他的脑海中,有一段非常重要的记忆片段不断闪过,虽然说模糊不清,但是他可以确定,这段记忆片段给面前的战甲雕像有关。
就在这时,之前那道充满威严的男声又重新在众人的耳边回响:
“色欲曾经是我的罪,但贪欲是软化我们铮铮铁骨的病源。这些企业家吞噬着我们漫长的战争所带来的成果。他们的意念无人机,机械化的军队,遥远工厂里的苦力。都是为了什么?我们必须紧紧盯着他们。用利益的饵,诱他们入套。”
“这些对金钱顶礼膜拜之人必须回归……虚空之中——供您参考……Vauban。”
随着声音的结束,从左往右数第二座战甲雕像的Vauban也活了过来,正缓慢的从基座上走下来。
但是这并没有因此结束……
“恐惧如同一颗野草,在黑暗中蜿蜒。它于内心中深深扎根,腐化思想。它于族群中郁郁生长,分裂人心。尊敬的阁下们,我们是永生之人,因此早已忘却了恐惧那简单而有效的力量。”
“但是让我们好好想想,就会发现没有什么比转念间发现自己的名字——被刻在墓碑之上,具有更强大的力量。”
“我们的先兆者,我们的恐惧化身……Nekros。”
浑身突然冒起幽蓝色鬼火的Nekros从基座上面走了下来。
“这群面目近似的野人,这群满身尘土的杂种。尽管他们如同大洋般广袤、狂野,由我们掌控。然,他们凋零。身陷混乱、钢铁与血肉之中,用基因模具和集群思维制造着这大群复制人,我们无法获得任何启迪。而我们来自虚空源头的恶魔必须是与众不同的。他们非同一般、独树一帜。并非简单铸造而成,使用最优质的矿石锻造。身段纤细而怪异。”
“虚目而视。无声自怒。”
“并非士兵,而是神话。并非战士,实乃幽魂…Banshee。”
突然,蕾娜和凉冰察觉到有一道次声波以Banshee为中心爆发,紧接着Banshee轻轻起跳,离开了基座。
“永世的不死寒冬令我们麻木。丑陋而枯槁,我们内心腐朽的兽性——休眠于光鲜的外表之下。为何这些 Warframe 会令我们如此烦扰?因为它们燃烧着我们失落的欲望、失落的天性。Tenno 被驯服,然而也仅此而已。如同猎物般被搜寻、被猎杀,落入陷阱并饱受折磨,然它们依旧……是野兽。”
“不同于它们人类的起源,咬断四肢也要从兽夹中挣脱。吞噬苦难的盛宴,贪享烈焰与酸液——以及愤怒。”
“这就是它们要毁灭我们的原因。”
“吼!”
璀璨外观的Valkyr在发出一道让人听得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之后,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从基座上飞扑下来,朝众人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贪婪与背弃,将会诱来毁灭……甚至我们自身也在劫难逃。我们对未来的恶果视而不见,将自己的债孽转嫁给来者们。然而倘若现在,灰色的母星要寻求复仇?”
“一刺残酷的荆棘,穿透喷涌而出的废物与工业的溃烂污物。”
“Oberon……”
在Oberon从基座上走下来的那一刻,四周墙壁上的藤蔓突然开始疯狂生长。
“哦,你是承受何等痛苦才变成这一野兽,可你……却对我嗤之以鼻。当其他人面对此等罪恶时怒不可遏时,可你……却选择了扮演丑角。而且确实……你扰乱了我原本的设计。”
“一个滑稽的戏法,一出致命的喜剧,但是再也没有人在欢笑……除了你。”
“你仅剩的生命气息,仍在闪烁。Mirage。”
一个优雅的身影从基座上高高跃起,在空中做出了像跳水运动员一样的姿势,然后敏捷又漂亮的落在地上,向众人做出了一个弯腰深鞠躬的动作,但是不知为何,在众人的眼中看来,就像是在向他们的死亡行礼。
此刻,在声音结束之后,并没有在重新响起,但是在基座上的战甲雕像已经全部活了过来,正站在众人的面前,摆出一副准备攻击的姿势。
而恰好就在那道声音结束的那一刻,一方也看清了那段记忆片段,朝蕾娜葛小伦几人惊呼道:“快跑!快离开这里!这些战甲是用来防止实验品逃跑用的守卫魅影,每一个的实力都不亚于我现在的战甲!”
随着一方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蕾娜葛小伦几人做出反应,在众人面前的七具战甲身上突然响起了冰冷的机械音:
“发现第二十六号实验品逃脱,未侦测到禁卫小队信号……修正:小队已全军覆没……紧急执行实验室安全条款第一条——消灭第二十六号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