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瑜便又离去,她向来骄傲自负,对待何人何事,都总有三分高高在上的态度。李长笑早年做她死士,早习以为常。周清瑜方才的话语,实不知是瞧他不起,还是真却劝告他南海危险。想来是两者皆有,但前者稍多,后者稍少。
李长笑抱之一笑,那南海再危险,鲛人族再凶恶,他都已搅了几搅。不说翻天覆地,却也相差不大。
但这等事情,他自不会与外人说起。
李长笑驾马而去,不住回头望去。周清瑜已然消失不见,想是李长笑突然出现,败了她赏景兴致,打算换到别处去。
谈和大会声势浩大,大衍花宗周清瑜,理来是不该缺席的。但她却未去。李长笑觉得有些奇怪,这种奇怪感觉,自第一眼在兴邦城看到周清瑜开始,便一直存在。
也不知她在密谋何事。
李长笑见太阳落山,天色渐暗,于是加快了行程,不再理会周清瑜怪异之处。回到兴邦城,将马车归还,交付租钱。李长笑伸一懒腰,觉得今日真可算是尽兴而归。去了兴邦城、香月城、小雀村、九江城…
见得各地那洗身节盛况。回到医铺,忽然一愣。此时已经入夜,街道虽有行人,却不再热闹。但自己的“有事无事医铺”门前,却有数十人聚集。
李长笑再一细看,当即提起“清萍棍”,微微觉得来气。这数十号人,正是白天被他一顿收拾,暴打一顿的凌天众皇子。
李长笑想道:“好啊!打一顿还是不够,竟要寻到医铺来报复。”当即提着棍子走去,朝着一位皇子当头砸去。
“砰!”的一声,那皇子头眼昏花,几乎昏厥。李长笑心想:“不收拾他们狠些,我今天可睡不好觉。”于是清萍棍比白天更为凌厉。
那兄弟姐妹,均不过他“棍下败者”,毫无反抗之力,一时间哀嚎连连。李天盛也认出来人,吓出三魂七魄,骂道:“李长笑!我与你拼了!”愤怒杀来。
李长笑一棒子砸在他的小腿,“咔嚓”一声骨骼断裂。再一脚踢在他腹部。对这李天盛,他下手稍重一些。当然,其他的兄弟姐妹,也没轻到哪里去。
绝对实力碾压下,李天盛、李天周等一众皇子,即便身有灵气,实力不凡,却与凡人无甚两样。倘若换另一名炼虚强者,与李天周、李天盛等数十位凌天皇子厮杀,绝不会呈现一边倒,毫无反抗能力的态势。
甚至李天周、李天盛…等众多兄弟,合力联手下,练虚强者也被吓得肝胆俱裂。但李长笑如今的实力,即便在鼎盛大世,同境界之内,也定是不可观测的存在。
合体不出。
他纵横当世。
掌乾坤、弄造化,单是这两种术法,李长笑便足以无需灵气,将数十皇子皇女狠狠拿捏。更别说他还有诸多玄妙,未曾运用。祸福、生死、真假、梦境……
每一种道行感悟、术法…均来之不易,来历甚大。
连李长笑自己都未曾想过,自己如今的实力,已经骇人到了何种程度。他随手一挥,在他人看来,便是看不尽的玄奥,望不穿的道行。
如若此刻,灵气即刻复苏。天上群星尽归,李长笑仍旧不算耀眼,因为他已肉眼不可观测。
所以数十位化神强者,数十位凌天皇子皇女,越打越吃惊,越打越觉诡异。但偏偏如何诡异,怎么诡异,却怎么都说不出口。甚至是意识中无意的忽略。
李长笑收“棍”,轻呼一口浊气,心情十分畅快。李天周哭道:“你!你欺人太甚!”李长笑骂道:“是你们欺人太甚。”
一皇女骂道:“我等前来求医,你却追过来,又打我等一顿,不是你欺人太甚,又是什么?”众多皇子既悲且愤,心如死灰。。
李天盛道:“你想折辱我们,我等便不如你愿,我与你拼了!”心已存死意,欲与李长笑同归于尽,慷慨赴死。
李长笑一脚踹去,将李天盛体内,沸腾的灵气踹归平息。奇道:“你们…是来求医的?”
李天盛捂着肚子,强忍剧痛,不哀嚎出声。李天周道:“自是!”李长笑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家有事无事医馆,是我开的么?”
话音落下,全场剧静,李长笑又道:“你等堵我家门,我打你们有何不可?”众皇子皇女又静。
原来…自上午一事,众多皇子皇女身有伤势,疼痛不已,即便去良草妙药,也难以立即医好。这时,李天盛打听到,这兴邦城内有一神医,神通广大,医术巧妙绝伦,且来者皆医。
于是便想去求医。几番他听,来到医铺前,见那“有事无事医铺”几字,笔力苍劲,意蕴极深。众多皇子皇女中,大多学识渊博之辈,立即被匾额字迹吸引,便即展开欣赏。大呼此神医确有东西,此行定未来错。又见医铺关门,众多凌天皇子皇女,大多初来乍到兴邦城,本就无个去处,所以索性一直等着。
一是表达敬仰之意,二是身上剧痛难忍。于是等到深夜,被回来的李长笑遇见。二话不说,出手痛打了一顿,伤上加伤。
虽并非致命伤,但李长笑有意教训,那伤势隐痛难消,无个十天半个月,是极难自愈的。
李天周双目瞪大:“你就是那神医?”李长笑推开铺门,“当然。”
众皇子面面相觑。李长笑懒散坐在太师椅上,喝一盏已经冷去的茶水,道:“要治病就进来。”还是谨遵医旨,来者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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