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便是在跟陆二公子商量这件事情的操作细节。
他们觉得陆闲尘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要打败陆闲尘不难。
他们已经想好如何杀掉陆闲尘,只等商议妥当,就派出王府的高手,扮成寻常百姓,接近陆闲尘,再将他杀了。
陆二公子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仆从匆匆跑进来道:“二公子,出事了!”
“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一群蒙面人,已经闯进王府来了!”
陆二公子十分意外:“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蒙面人?夜里不是宵禁了吗?守城的士兵都死哪里去了?”
这些问题仆从也无从回答,只道:“奴才也不知道!那群蒙面人来势汹汹,看起来不像是善茬。”
“他们为首的是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进来就说喊打劫!”
陆二公子被气笑了:“哪里来的毛贼?他们的胆子真的太大了,打劫打到了王府来了,真是不想活了!”
定北王府代表着戎州最高的权利,陆二公子虽然不是世子,却是定北王和定北王妃培养的接班人。
他有着属于他的傲慢,在他看来,就算定北王府如今生乱,也不是几个毛贼能欺负的。
仆从想跟他说,进王府的这些毛贼不是寻常的毛贼。
他们一个个武功高手,行止有度,倒更像是军人!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陆二公子又道:“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负责保护他的侍卫立即去调动王府的卫队,打算将今夜的闯入者全部绞杀。
只是事情明显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顺利,王府的卫队并没能如期调来。
前院的喊杀声倒比之前更加惨烈,明显是王府的侍卫抵抗的十分吃力。
陆二公子拧眉问道:“卫队长何在?”
一个侍卫跑进来道:“二公子,不好了,我们刚才给王府的卫队发送消息,那边一直没有回应。”
“看这光景,只怕卫队那边已经出事了!”
陆二公子听到这
话有些难以置信,王府常驻两支卫队拱卫王府。
这两支卫队人数不是太多,一支却也有百人之众,且都是军中挑出来的精锐。
这样的卫队,绝不是寻常毛贼能应付的。
今夜两支卫队,到此时都没有回应,就表示他们应该是出事了。
陆二公子就算是再傲慢,此时也觉得事情不对。
他当即道:“发信号给城中的士兵,让他们立即过来!”
侍卫立即去发信号,只是信号发出去后,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跑进来道:“二公子,王府里的侍卫不是那些蒙面人的对手!”
“眼下他们已经打破前院的防线,冲进了内院。”
“情况十分紧急,为了二公子的安全考虑,请二公子立即跟属下离开!”
陆二公子的面色大变:“这哪里是毛贼,分明来的是军队!”
到此时,他已经明白,这支毛贼闯进王府之前,怕是已经将城里的守卫全部解决。
这事在他看来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因为今天夜里十分安静,城门口那边根本就没有喊杀声。
且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收到一点关于有人攻城的事情。
那群人是怎么做到的?
他身边的谋士拧眉道:“二公子,会不会是世子?”
“不可能!”陆二公子立即否定这个猜测:“陆闲尘要是有这个能力,他早就当上定北王了!”
他和陆闲尘一起长大,陆闲尘有几斤几两,他再清楚不过。
谋士问道:“若不是世子,那又是谁?谁有这样的能力?谁行事如此嚣张?”
陆二公子也在想这些问题,他毕竟是作为未来的定北王培养的,此时还能稳得住。
他冷声道:“他们能无声无息地闯进城来,想来守城的士兵已经出事了。”
“王府的卫队也联系不上,要么被他们杀了,要么被他们控制了。”
“他们能做出这么周密的布置,想来已经把我们的退路堵死了,现在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主要是
他们闯进来的手段太让人意外,也太让人吃惊。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月前定北王妃发动政变,将定北王赶出王府。
这才多长的时候,就有人敢直接闯进王府。
一记女声传来:“陆二公子不愧是定北王和定北王妃倾力培养的人,如此通透,佩服,佩服!”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鼓着掌,似乎真的很佩服陆二公子一样。
众侍卫一听到这记声音,立即将陆二公子护在身后。
他们以为来人会从门口进来,没想到有窗的那面墙轰然倒塌。
陆二公子:“!!!!!!”
棠妙心叹气道:“长平,我刚才说过了,不要这么暴力拆墙,以后修起来也需要银子。”
宁长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觉得这样出场,才够动,才符合我们今夜行动的气势。”
“一会只要他们不反抗,我动手的时候,一定会小心的,不会再把东西打坏。”
棠妙心温声道:“好。”
她说完看向惊魂未定的陆二公子等人:“打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
宁长平叉着腰重复棠妙心的话:“打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
陆二公子:“……”
众人:“…………”
真是来打劫的?
谁家的打劫,劫到王府来的?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厉害的土匪?
陆二公子将棠妙心和宁长平打量了一番,两人脸上虽然蒙着面巾,但是看着身形都很纤细娇柔。
两人明明就是妙龄女子,和他们印象中的土匪完全不同。
他对身边的侍卫使了记眼色,侍卫会意。
他则面带微笑地看着棠妙心道:“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棠妙心懒得再去想名字了,直接道:“我的姓就不跟你说了,我闺名野野,你喊我野野就好。”琇書網
陆二公子:“……”
哪有人叫这个名字,这女子摆明是来占他便宜的。
他轻咳一声道:“姑娘这名字挺特别的,不知姑娘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