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调教

江城最近几天的天空特别蓝,前一阵春雨多,这几天刚一放晴,阳光下绿的草红的花,竭尽所能地挥洒生命,色泽鲜亮如洗。

而顶层酒店的套房,窗帘几乎就没拉开过,阳光照不进来,不知道房间里是多放荡欢愉的一幕,不亚于绚烂春色。

陶绮言在主卧,整整两天没迈出过房门一步。

谭郁川只有一套衣服,中途让助理送了换洗,助理在门口和谭郁川交代日常工作的时候,陶绮言在紧紧关闭的门背后,赤身缩在主卧的床被里。

她自己的衣服根本穿不上去了,谭郁川刚给她上过了药。

谭郁川端着酒店餐食进来的时候,轻手拍拍裹得紧紧的一小团,慢慢把人捞出来,轻手轻脚给她套上了自己的衬衫。

陶绮言无言瞪着他,最后啊呜一口咬在他脖颈上,撒气一样的不松口。

他轻嘶一口气,面上还带着笑的,一下一下捋着她的长发,动也没动由她咬。

等到她终于松开嘴,谭郁川摸上锁骨,能摸到一块深深的牙印。

他含笑挠挠她的下巴,听她说:“我要出去吃。”

笑话,再待在这房间,她四肢都要退化了。

陶绮言“快退化”的胳膊腿紧紧缠着谭郁川,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又把食物端出去。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餐桌上都洒着一层金辉,食物显得特别诱人。

到餐桌边,陶绮言死活不坐在谭郁川腿上吃了,挣扎着要下来,他只好在椅子上给她垫了个垫子。

他说:“吃完饭再给你上一次药。”

陶绮言把手上的菠萝包恶狠狠地咬下一大口,顿声道:“不用!”

上药归上药,但这个上药的过程,他总是要闹她,上一次药没半小时是下不来的。

她不平地问:“你不用工作吗?”

也没说谭郁川放假的时候她会这么累啊,天理何在。

谭郁川挑眉:“你呢?”

“我休息啊。”

“我也是。”

他给她夹了一块小排,笑说:“学校最近总有会要开,公司里的事有董事们,真要是需要我,他们会给我打电话,而且,禹霖现在也能承担一部分。”

陶绮言没听进去,她看着对面的男人有点走神,她发现他肩膀上洒着一层阳光,从她这里看过去像给他镶了一层金边一样。他穿上白色衬衫,领口敞开两颗纽扣,根本没有跟她厮混了三天的浪荡气,板正如初,英俊得让人心生嫉妒。

锁骨上边的牙印还明晃晃的,像是一枚标志,证明他属于自己的标志。

陶绮言心跳如雷,脑袋耷拉下去,不去看他了。

没一会儿想起自己前些天的“雄心壮志”,脑袋又支棱起来,一下下往谭郁川身上瞄。

感觉到视线停留,谭郁川也不揭穿,只等着她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陶绮言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客厅的沙发根本装不下他的长腿,他一挺腰就能从她的桎梏下挣脱出来,却还是以一个憋屈的姿势仰躺在沙发里,他的手扶在她腿上,以防她闹得厉害栽下去。

陶绮言坐在他小腹上,手抓着他胸前的布料,神气兮兮的问他:“知道那几个房间里是什么吗?”

谭郁川挑眉,一只手挪到脑后垫住,好整以暇回:“不知道。”

她见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不爽,手底下使了点劲,男人闷chuan一声。

性感得要死。

她不顾他陡然变得危险的眸子,居高临下:“不许反抗,不然别想碰我。”

谭郁川眯起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失算。

他低头能看见她葱白的指尖挑开自己的皮带,再缓慢地抽出来,他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由着她压在自己身上用坚固韧实的定制皮带缚住他的手腕。

“言言……”

她没穿内衣,上半身压下来的时候刚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悬在他眼前,他眼睛都红了,下意识用脸去找,还没碰到她就起身坐了起来。

她扭了扭臀,看谭郁川微仰起头,尖锐的喉结性感地滑动,他炙热的视线攫着她,吐出嘶哑的字句:“别闹了,言言。”

他仰视着她,暗色的男士衬衫在她身上,露出雪白的一肩一颈,拢着玉雪瓷白的身体,晃了他的眼。

他以为他格外喜欢陶绮言撒娇、喜欢她乖顺,但她此刻的样子,他也爱的很,鲜红的舌尖露出一点,骨子里的逆反掩也不掩,想尽各种办法炮制他。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缓慢地沸腾,觉得自己简直身在什么妖精的洞窟,而他根本不想脱身离去。

他想让荒诞永恒下去,和他的爱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共度一生。

她的手还在 动 作,时断时续就是不给痛快,她的指尖划过他胸腹上或大或小的、发白的伤疤,一下一下俯身去亲。

她声音也颤,但整体还稳得住,“感觉到了吗,谭郁川,你平时就是这么折腾我的。”

她又问:“知道错了吗?”

他吐出炙热带笑的气音,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想怎么样?”

“求我。”

她俯身下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求我给你。”

谭郁川仰头发出一声难 而寸的叹息,他手臂上的青筋尽显,扭曲地被缚在头顶,他顿了几秒,说:

“求你。”

陶绮言要是有尾巴,此刻肯定快要翘到天上去,她嗤嗤地笑,探身去拿茶几上的手机,点开录音模式,摁着他胸肌趴下去,“再说一遍。”

她安抚地亲了一下谭郁川的下巴,“再说一遍我就给你。”

谭郁川偏头看见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缓缓说:“求你……”

“啪!”

重重一声响,陶绮言吓了一跳,对上他的眼睛,下意识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已经晚了,谭郁川挣开了皮带,伸手攥住了她的脚腕。

陶绮言脑袋懵着,看着地上那坏掉的金属扣,心想那手工定制的牛皮皮带质量这么差吗,粗制滥造真是要害惨了她。

…………(因审核 故省略)

“言言,”他鼻梁蹭着她的耳后,还要故意把手机拿近,又带着恶劣至极的笑说了一遍,“求你给我。”

陶绮言眼泪被逼出来,溢出石皮碎的声音,哆嗦着唇要去关掉录音,他一伸手臂放到了床柜上。

数字在跳动着,录入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又非她所愿的东西。

陶绮言悔之晚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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