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以自己的实力,竟然招架不住秦家兄弟的联手攻击。
之前的那种狂妄,似乎是打脸了。
但是猥琐男现在也没有心思去考虑丢不丢人的事情了,他全力应付着秦飞宇兄弟两人的进攻。
可惜他双拳难敌四手,仍然是被秦家兄弟打的节节败退。
“太好了,这次我们任家有救了。”
任月灵的美眸中出现了一抹喜色,刚才猥琐男的强势爆发,真是让所有人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他怎么也来了?”
然而张小萱的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尤其是在看到任武这家伙的时候,张小萱的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够了。”
任武神色淡漠的说了两个字,轻松的抵挡住了秦家兄弟的攻击,飞快的踢出了两脚,竟然将秦飞宇兄弟两个又给击飞了。
任武的实力更加强悍,秦飞宇兄弟两人联手都抵挡不住任家的攻击。
“你个叛徒,居然帮助外人?”
“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任家!”
这一幕也同样是任月灵没有想到的,或许是因为处于极端愤怒的状态,任月灵此刻的声音有些尖利。
“呵呵,真是搞笑,任家有把我们父子当成是任家人了嘛?自从张阳来到了任家之后,你和任老太的态度就变了。”
“最近任老太将我们父子两个的实权都给撤掉了,不是我背叛了任家,而是你们任家背叛了我。”
任武面色平静的说着,可是在他的眼底深处却是掠过了一抹疯狂。
他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落入众人的眼中,许多任家子弟不敢出声。
“明明是你们想要侵占任家的家产,所以我老公才对付你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们主动的想要加害我们,你们父子俩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程度?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了。”
任月灵恼怒无比,一双美眸中充满着愤怒。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任武这家伙居然可以如此的混淆是非。
“放屁!张阳不过是个外姓人,是他想要篡夺我们任家的资产,所以我和父亲才制定了一系列计划,我们是想要保护任家的资产不被外人得到。”
“任大小姐,都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铁了心的要跟着那个外姓人走,又怎么能听得进去我们说的话呢。”
“任家的资产,本来就是我父亲的,不要跟老子说什么我们图谋不轨,我们是名正言顺的任家人。”
这个时候的任武,是典型的又当又立,非要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来指责任家的背叛,而且还将这所有的一切矛盾点都推到了张阳的头上。
任月灵气愤无比,正要开口的时候,从她的背后却是传来了任老太的声音。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们父子两个自己不争气,又鼓捣一些邪门歪道,任家是属于你们父子的?放屁!我将任家发展到了现在,从没有说过要给你们父子。”
“以前没有,现在不会,将来你也别想,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叛徒!”
任老太年事已高,但也是个明是非的人。
她一张口就是站在了任月灵这边,或许以前的时候,她还被任道远父子给欺骗过,可是上次的病情后,任老太已经彻底看清了任道远父子的嘴脸。
“你个老东西,早就该死了!”
任武的眼皮抖了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也是没有了半点的亲情。
或者说,这家伙从又一开始就没有认真的来对待任老太,他和任道远都一个德行,眼中只有利益。
之前讨好任老太,也仅仅是想要拿到人任家的家产罢了。
而现在的任武实力进展飞快,他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讨好任老太了,任老太方才将他当成狗一样的骂声,也是彻底的激发了任武的杀心。
“你疯了吗?”
任月灵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挡在了任老太的面前。
“疯了又如何,都给老子去死!”
任武的面色狰狞,怒吼着一巴掌拍向了任月灵的眉心。
他的这一攻击,凝聚了自身全部的灵气,真要是打中了任月灵,恐怕这女人会当场毙命的。
任月灵的眼中也是充满了绝望,但是她仍然没有躲开,也并不后悔自己为任老太做的一切。
无助的闭上了双眼,任月灵等待着死神的召唤。
但是时间就好像是静止了一样,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来临。
“啊?你来了!”
任月灵迷惑的睁开了双眼,而当她看到张阳宽阔的背影时,美眸中的惊喜之色难以用语言描述。
只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张阳的身边,还跟随着一个面容陌生的年轻人。
“你带着任老太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任武等人交给我。”
张阳回头朝着她展颜一笑,旋即面色凝重的看向了不远处的任武。
“哎呦呵,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你这废物还真有胆量回来。”
任武冷笑一声,默默的凝聚着自身的气势,随时准备偷袭。
“我是废物?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张阳挑动了一下眉毛,抬手挥出了一拳,直接将任武这家伙给击飞了。
“任武是否修炼过卷轴功法?”
张阳扭头看向了身旁的白鹤,轻声的询问了一句。
“嗯,我只是看了几章,但是感知并没有错,任武的体内蕴藏的灵气就是卷轴功法,不过看他的灵气如此浑厚,应该是将功法快要修炼完了。”
白鹤点点头,两人交谈的声音很低,除了他们两人外,别人听不清。
“也不过如此,能解决黑羽堂的几个堂主也没什么本事。”
落地后的任武,竟然毫发无伤的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肩膀上的尘土,嘴角勾勒出来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笑着说道。
张阳闻言沉默不语,感受着任武的灵气波动,心情却是越发的沉重起来。
任武修炼功法这才短短几日,实力方面竟然真的比黑羽堂的那些堂主们都要强悍了,可见临州功法的诡异之处。
“张先生,这家伙古怪的很,务必小心。”
秦家兄弟对视了一眼,出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