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表情懵懂的楚清月,小声问道:“月月,你,你这是干什么?”
楚清月凑近他,白皙的手臂揽上他的脖子,脸颊就在他不足两厘米的位置,鼻尖若有似无地轻触,呼出的热气互相交缠,暧昧恒生。
“我喜欢你。”楚清月声音很小,但是两人离得近,陈青林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软了软,坐在地板上,搂住楚清月的细腰,顺势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我也喜欢你。”
楚清月听见这话,眼睛亮了一下,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
她像小孩子一样蹭在陈青林的脖颈处,声音软软的:“真好,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在陈青林心里软成一片,恨不得疼她入骨的时候,楚清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从小到大,喜欢我的人很少,除了洛洛,没人能长长久久留在我身边,他们都不要我了。”
从她有记忆起,父母就没管过她,姥姥倒是喜欢她,很疼她,养育她长大。但是姥姥身体不好,在她高中时候,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她就去上个学的功夫,再次见到姥姥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以往的音容笑貌全部都不见了,最爱她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从此她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后来她的世界闯入了很多人,但是最终留下来的只有白洛洛一个。
许以沫和温虞也很好,但是总归没有洛洛那么亲密。
至于周景迁……楚清月一直以为他会永远陪着自己,但是他来了,又走了,就像是一个过客。
而现在又有了陈青林。
楚清月手臂紧了紧,依恋地抱着他。
她很喜欢陈青林,陈青林给她的感觉很温暖,和他在一起自己很轻松,什么都不用想。
她不想让陈青林成为自己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她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陈青林,你会不会离开我?”
楚清月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陈青林能听出她心里的不安,侧头在她耳尖轻吻了一下,声音微哑:“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不嫌我粘人,我永远都陪着你。”
楚清月眼眶一湿,嘴角却勾起了笑容,从他脖颈处抬起头,眼里含着幸福的笑意。
“你可以亲亲我吗?”她说出这句话,瞬间羞红了脸。
楚清月的性格内敛,主动说出这句话,极其难得。
陈青林心头一热,手臂用力拉着她的腰凑近自己,声音微微有些急促:“求之不得。”
说完就直接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亲的十分用力,牙齿轻咬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样。
疾风骤雨过后,他力道轻柔了很多,但是依旧舍不得松开,小心翼翼,轻轻的啄吻着。
楚清月是个正常的成熟女性,被心爱的人这么热情地对待,情绪波动,但是因为脸皮太薄,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在她犹豫的时候,陈青林闷哼了一声,脸颊通红,带着微微的急躁:“月月,抱歉……”
他说话的时候,楚清月也感觉到他的不寻常,脸颊红通通的,低着头,趴在他肩膀处,小声道:“你,你可以不用忍着。”
这话一出,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陈青林瞬间来劲了。
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臂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楚清月惊呼了一声,身体陷入床垫中,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拉住脚腕,往床边沿拖。
陈青林已经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性感精壮的身材。
他平时看起来还挺清瘦,但是脱下衬衫,楚清月才看到他衣服下的好身材。
这才是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趁着他俊朗的容貌,百分之二百地吸引人。
楚清月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手指下意识摸上他的胸膛。
陈青林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眨了眨眼睛:“你喜欢吗?”
这话一出,楚清月手指跟触到电一样,瞬间缩了回来,都不好意思看他:“我是画画的,天生对美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陈青林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哦,这样啊,看来我的身材在你眼中属于美的范畴。”
他说完,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上衣脱了下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做人体模特。”
楚清月又羞又恼,瞪了他一样:“你想得美,我怕辣眼睛。”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陈青林这人骚里骚气的。
陈青林轻笑了一声,她瞪人的样子丝毫没有威慑力,眼睛水润润的,盈盈欲坠的模样,让他喉间更加干涩了。
“那你待会不要看,用心体会,我不强迫你。”
说完,他直接把灯关掉。
屋子里漆黑一片,楚清月的其他感官瞬间被放大,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袭来,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接下来,她仿佛如坐船一样,随着海浪颠簸,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后面在陈青林有技巧的安抚下,竟然有些得趣。
一直到天蒙蒙亮,楚清月才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陈青林还在辛苦耕耘。
她满脑子都是,这人体力真好,这么熟练,看起来不像是没谈过恋爱的模样,她被陈青林这狗东西给骗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楚清月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呆了几秒钟,然后猛然清醒。
身体上叫嚣着疼痛,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腿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阵阵钝痛。
这些反应无一不提醒着她昨晚的经历。
她和陈青林睡了,而且那狗东西一晚上都没有停歇。
旁边的人仿佛察觉她醒来了,低哼了一声,迷迷糊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宝宝,再睡一会,你昨晚累坏了,应该好好休息。”
他竟然还知道自己累坏了,难道不知道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吗?
楚清月气哼哼地在他身上揪了一下:“都怪你,都怪你,我现在动一下身上都疼,你怎么不知道节制。”
陈青林闭着眼睛,嘴角勾了起来:“抱歉,我旷了快三十年了,第一次碰女人,把持不住,你多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