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一走,朱亭又的贴身助理就换成了山猫,肥胖的山猫大清早就等在了朱亭又的楼下。他怎么样都无法理解,亿万富豪的朱亭又,即将成为大牌明星的朱亭又,有许多事情要干的朱亭又,为什么每天还要去学校浪费时间,去学校能够获得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手里了,去学校不能获得的一切,也已经在他的手里了。
朱亭又当然不会去管山猫的想法,因为哥学的不是知识,哥学的是气质,没有知识的人,就像是没有穿衣服的猴子,再多的钱也无法遮掩红彤彤的屁股。望了一眼山猫胖嘟嘟的身影,朱亭又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真的像大明星一样,下楼后他没有看山猫和众多保镖,一头钻进了车里。大boss的霸气十足。
在快到学校的时候,朱亭又已经脱掉了风衣墨镜,恢复了一身的校服,挎着一个土的掉渣的绿色书包,谁又能够想到这个梳着小中分,面目清秀隽郎的小伙子的身份。
高二实验班,连教室都跟别的班不在一起,单独的在一栋二层小洋房中,楼下停满了各种豪车,这个班的大部分学生,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人是步行而来的。
钱学文在楼上看着来上课的学生们,他实在弄不懂,排在倒数第一的冯晨晨和倒数第二的朱亭又凭什么能够到他们班上来学习,还是校长亲自要求插进来的。
对于冯晨晨钱学文倒是还能接受,毕竟是美女,作为一个三十岁的男老师。和学生们的心态都差不多,看着至少养眼。但是对于,学习排在倒数第二,每天步行来上课的朱亭又。他就有着说不出的反感,你成绩差,家里条件差,这都也就算啦,你凭什么还能走路虎虎生风,抬头挺胸,似乎充满自信?谁给你的自信?
钱学文自信的研究过朱亭又的档案,也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世。还是来自小地方的人,这样的人在省城似乎连一个中等家庭的孩子都无法比拟,到底是为什么?
钱学文心里始终是一个谜。不过既然能当这个班的班主任,就注定了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本身钱学文的父亲是这个学校的老校长退休的,他的叔叔,现在还在省教育厅当厅长,准备等钱学文教完了这个班,就提拔他到厅里头上班,为什么要教完这个班。因为这个班里面有副省长张文权的孙子张三稟。这是钱学文的叔叔向领导买好的一次好机会啊,同时也能为钱学文的仕途积攒筹码,教书教的好,又有他这个当厅长的叔叔,在四十岁之前将钱学文提拔到副厅级也不算难事。
钱学文想着什么,同学们并不知道,只见他优雅的脸上帅气逼人,对每一个同学都笑容可掬,不管你的家里是穷是富贵。他都一视同仁。就凭这份伪装的功夫,钱学文都很适合走官场。然而他的学生中,有一个人比他更加的适合,那就是张三稟。才十八岁的张三稟,已经很有他爷爷的风范了,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在脸上,整洁的校服内是价格高昂的羊毛毛衣,后面跟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司机,不知道的以为他的气质绝对是老师呢。
不少女生都对他们班很好奇,尤其对张三稟很好奇,张三稟和钱学文,一个在学生中,一个在老师中,绝对都是明星人物啊。钱学文之所以到了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绝对不是他找不到女人,相反的是他挑花了眼,他不能随便屈就,他不光要找女人,还得找一个相貌绝佳,身份高贵的女人,这就不太容易了。
张三稟和朱亭又同时进教室,朱亭又率先打了个招呼,“班长。”
张三稟眼睛一眯细,淡淡的一笑,“你好。”
你好个鸡巴蛋,又不是工作的人,有必要这么装吗?让朱亭又浑身起来鸡皮疙瘩。不禁很怀念跟王鹏勾肩搭背的上学的情形。
在这里,朱亭又注定是难以交到知心朋友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点都不假,太真的一个人,摆到一个太假的群体中间,就会产生陌生感,幸好,这里还有冯晨晨,冯晨晨也是感同身受的看了看朱亭又,两人相视一笑。
张三稟发现朱亭又和冯晨晨对看着微笑,眼中的情丝展露无疑,不由的眼中划过一丝阴冷的目光,很不配合他那张沉稳深情的脸孔。
“听说你跟秦冰冰打赌,这次考试不能超过她,就要剃光头?”张三稟的声音不大,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因为这个班上的人的读书方式都是默读,不会跟朱亭又在三中的时候的同学一样,扯着嗓子背单词什么的。
张三稟的话是说给钱学文听的,他知道朱亭又不可能超过秦冰冰,也看出来钱学文似乎对朱亭又来班里很反感,他在给钱学文制造机会打击朱亭又,最好能将朱亭又打击到滚蛋,他好跟冯晨晨走近一些,最好是能大干一场!和这样的女人做,一定很爽!
朱亭又皱了皱眉,同学之间的玩笑,有必要当着全班的同学和钱学文的面前再重复一遍吗?他不由的对这个张三稟的印象极差了,虽然不知道他的居心是什么,却绝不是什么好意。
秦冰冰也一脸的不快,她和朱亭又打赌,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用得着你张三稟来管吗?
“哦?学生有自信是好事,不过朱亭又同学,你现在的成绩,就想将目标定成是秦冰冰同学,会不会有些步子太大?”钱学文的说话的内容倒是还好,说话的强调就阴阳怪气的,惹得众多同班一阵轻笑,都在嘲笑朱亭又不自量力。
朱亭又同志虽然现在的成熟度提高不少,说女人是一所好大学,在七八个好大学培训过了的他,却还是死要面子的人。
“怎么?钱老师和张三稟同学不就是想说我不自量力吗?伟大的领袖也说过要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将目标定高,怎么能进步的快呢?”朱亭又目光睿智,冷冷的划过张三稟和钱学文的脸上,并不弱一丝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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