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亭又的叔叔看见,市委书记招朱亭又他都敢拒绝,竟然先向自己跑来,他身边的一帮老弟兄也看的目瞪口呆的。
“朱维新,你侄子郎到底什么来头啊,太牛逼了吧。”猴子有些不敢置信的,他和朱维新从小玩在一起,也算是看着朱亭又长大的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朱维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嘿嘿的傻笑,他都蒙圈了,自从他那个爱赌博的大哥,朱亭又的爸爸走了以后,听说一家人去香城了,他就成为了厂子里的风云人物,还提了个保卫科的副科长当当,只是很久没有看见侄儿,侄儿到底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他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侄子做生意赚钱了,而且赚了很多钱!
等朱亭又跑近前,朱维新才回过神来,急忙去掏钱包,他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以前朱亭又小的时候,每次朱亭又过来,他都要给个十块二十块的给朱亭又去花。
朱亭又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心里悲伤,实在是笑不出来,“叔叔,别拿了,侄子现在有钱了。”朱亭又说着随手拿出一张卡,“五十万,拿去花,密码六个六。”
围着朱维新的人群似乎炸开了锅,朱亭又其实也不想当众炫富,只是时间紧,他本来就要给一点钱给叔叔花的,现在看见叔叔掏腰包,抢先给了,免得又要费半天吐沫星子。
朱维新身上有五百块钱,本来是赌本,打算今天打麻将的,刚才掏的时候,还有些犹豫,现在看见侄子一甩就甩出五十万,惊得嘴巴张老大,老厂长听说退休的时候也才贪污了一百来万,侄子一下子就让自己赶上了资产阶级了啊。
九十年代,五十万能买二十套商品房。
朱维新攥着那张五十万的卡,咳嗽了半天。
朱亭又急问道:“叔叔,猴子叔叔,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
猴子也不等朱维新缓过劲来,忙道,“又又,那个老张夫妻,就是你那个同学张蕾的爸爸妈妈,他们跟我们是一个车间的,出事是前天夜里,我们换班去吃饭,他们两个晚走一步,我就看见一个光头跑到我们车间,当时以为是别的车间的人,厂子里人多,也不是各个都认识的,没想到没多久,我们正在食堂吃饭,我们车间就爆炸了。后来,我把那个光头的长相一说,全厂都没有人认识他的,估计跟这人有关。”
朱维新这个时候已经将卡揣进了毛线衣里面的衬衫的那个兜里,咳嗽也好了,气喘匀了一些,“对对对,我也组织过大家调查,我们厂确实没有这个人。”
“车间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爆炸?这个人会不会是附近的村里来厂子里偷铁偷钢材的老表?”附近的村里常有些二混子,没事就来厂里偷点东西去卖。
“没有,我们厂听说还是建国的时候发生过泄露事故,爆炸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大家也都抢着说,大家都感觉能在朱亭又这小伙子面前说上一句话,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那个人我们的监控录像录到了他的脸,我已经让人都打印出来了,大家都说没有见过,我给警察,那帮家伙说对破案没有帮助,不肯要。”朱亭又的叔叔朱维新此时觉得特别有面子,自己的侄子真是给自己争气,说话的声音特别大,好像他已经是这个厂的老大了一样!
朱亭又也不理他,拿过朱维新手中的画像,向秦向民的车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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