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禀是你那个同学张三禀的堂兄,他的爷爷就是退居二线的张**,算是我们国家第二代的班子了,张家的第二代没有杰出人物,大都是做学问的,两个老的,一个退休,另一个张公权到了这个岁数,也快退休了,他们家族中的所有希望都集中在这个张一禀的身上,不到四十岁就坐到副厅级的,在全国都不多啊,而且这个人心狠手辣,没有不良嗜好,权力欲望很重!我在省法院上班的时候和他接触过一次,这个人在本省官场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他当副省长的叔公。”李律师一脸忧愁的对朱亭又说,他并没有掩饰什么,做律师的最清楚,一开始将事情说的越清楚,对解决问题的帮助越大,而且对头的来头,确实不是一般的大。
即使是朱亭又这样的本省首富,也惹不起这样的天生富贵!
朱亭又猜测着事情的始末,心想当初处理他在医院的时候的张公权应该算是老一辈的滑头派,他就是怕心狠手辣的张一禀出来将事情越闹越大,才亲自出面,这次的事情,不知道老头知不知道,但是现在去老头一定没有用了,事情既然出来了,自家人绝对是帮自家人的,他绝对不会帮着自己来克制他的孙子张一禀。
“看来,现在再去找老张的话,一点用都没有,全是张一禀的主意,你看怎么办?”朱亭又还是决定询问李律师,人家在官场混了几十年出来,然后当的大律师,本来就是富商和高官之间混饭吃的角色,经验要丰富的多。
“他之所以不敢对你下手,主要是因为你走的开发乐评的这步棋走的漂亮,现在你的名字在中央都挂上号了,他不敢把事情闹大,但是对你身边的人下手,我估计多半是在斗气,官场上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上次的事情,老百姓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在本省的官场上,他们张家算是丢了脸,他怎么样都要找回这个面子的,毕竟年轻人的火气要爆裂一些。只是他具体想怎么找回面子,我先试着想办法跟他接触一下。”李律师分析的颇为精细,让朱亭又听得觉得很有道理。
朱亭又点点头,“你去办吧,我的面子不重要,关键不能让我的兄弟有事,他要是坐牢,我宁愿陪他一起去坐牢。”
朱亭又嘴上说的斩钉截铁,心里却是沮丧的,张三禀和张二禀是现在没有权力,自己才斗的过他们,等到他们都有了权,做了官,自己在他们面前,依然是一个屌丝而已,也许,老百姓在当官的面前,永远就是天生的大输家!
“好的,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老张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不然对不起老板给的高薪。”张律师重重的点点头,出了朱亭又的豪车。
朱亭又望着窗外的阴沉沉的天空,这样的天气,要下雪,又不下雪的,让人心中格外压抑!
灰蒙蒙的看守所外面,整个大地都是灰色的,让朱亭又的心情很沉重,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他的钱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自己想要的和谐健康的生活,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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