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师太和诸尼姑,看着唐叶发笑。]后面跟着四个尼姑,唐叶逼着程远东,他不走,就用断了一半的刀刃,朝他屁股上猛扎一下,痛得他失声大叫。
唐叶绕过村子,直到来到村口处,将他们俩死死绑住,绑在村口的杨树上。然后拿出手机拨通刘萌芯的电话说:“喂,我是唐叶,程远东现在就在村口的杨树上绑着呢。“
“呵呵,你怎么这么好?”
“雷锋是我的偶相。”唐叶开了个玩笑。
“好,我马上带人过去。”
唐叶挂断电话,对着他们俩说:“马上会有美女过来接你们俩了,开心点吧,我们走。”唐叶跟几个尼姑都转身离开,程远东对着新月师太大喊:“新月,新月!”
唐叶送几个尼姑回庵,苏玉凤问:“对了,那个贾秋呢?”
“不知道啊,我让她在山下等我,现在却不知道去哪了?你们也没有看到她?”
“没有。”几个尼姑同时摇头。
唐叶纳闷道:“她去哪了呢?”
他在山披上乱找,没有找到,在山坡上叫了几声,还是没有找到。唐叶急不可耐,回到了村子。这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警察已经离去。
两个兄弟在村口处,跟唐叶汇合了。“叶哥,你怎么样了?”关明跑上来紧紧的握住唐叶的手。
唐叶笑说:“我现在伤势恢复的好多了,不过现在贾三儿的妹妹失踪了。”
“她失踪了,去哪儿了?”孙恒问。
“不清楚,这大半夜的,她能去哪儿呀?”唐叶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只见村前一对男女,边亲吻,边朝村内走来。男的醉熏熏的,边走还边用手抓着那女子的胸,唐叶一下子就认出她来。
张超边走边醉意深沉的说:“刚才,那个贾秋,我根本看不上她。她哥是个瘸子,而且还畏罪自杀,娶了她,能有啥前途,你说是不是啊,阿美?”
只听那女子说:“是啊,超哥,看她刚才听到自己哥哥在拘留所内畏罪撞墙自杀那表情,真是太可笑了,她还说要嚷着自杀,让她自杀好了,跟她哥哥一样,只是一条狗。.”
唐叶听这话,显然是在说贾三儿和贾秋。当即伸手抓住张超的肩膀说:“你刚才嘴里说的人,是不是贾秋?”
那张超眼睛一闪,借着路灯看着唐叶说:“你谁呀,懂不懂礼貌。人多就能放肆呀,跟我说话,放尊重点,放客气点,懂吗你?”他推了一下唐叶的胸。
唐叶伸手抓住他手掌,用力握紧。“喀。啊呀。快放手,放手,我的手好痛啊。”
旁边那阿美赶紧抓住唐叶小臂说:“你干什么,快放开他,放开他的手。”
关明和孙恒,不明白唐叶想要干什么,两人只是呆呆的望着。“告诉我,贾秋往哪个方向走了,快说?”
“啊,放手啊?娘的,是不是找死?”张超大吼骂。唐叶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紧。痛得他只得说:“她,她往水库的方向跑了,她说要从那个大闸门跳下去自杀呢。”
“什么?”唐叶松开他的手,转身就朝水库方向跑去。关明和孙恒紧跟其后。唐叶脚步快的如跨栏运动员一般,连跑出几里地来。两兄弟,一直跟他差二十多米距离,就是赶不上。
半夜,十二点半。唐叶跑上了水库的坝上面,两只将也跟上来。风非常的大,足有六七级,吹得人眼都难以睁开。
水库边上有些渔民,还整夜亮着灯光。但整体上,都黑暗一片。在水库坝的尽头处,有一点点亮光,因为那里是水位高涨时,开闸时的控制单位。
因为这上面,不经常使用,所以晚上工人们,也并不居住在此。
唐叶边跑边喊:“贾秋,秋妹,别做傻事,秋妹,我是叶哥呀,你哥不在了,还有叶哥,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唐叶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时天空咵的一道闪电,震雷连连,咕嗵,整个震雷,响彻整个金鸡县,震得唐叶脚下乱抖,连整个大坝,都在颤动。
风势越来越大,忽然哗啦声响,几滴雨水滴在唐叶头顶。两兄弟赶了上来,对唐叶说:“叶哥,下大了,这坝上海拔太高,在这附近是最高的,我们先躲避一下吧,防止中雷。”
这坝高有七八十米,又在山坡之上。而且坝上面,并无高大的建筑物或大树。如果雷袭来,他们秘死无疑。
“胡啦。”大雨飘泼,整个天空而下,击打在他们的头顶上。雨大得难以想象,像是上天在为贾三的冤情哭泣,为贾秋的痴情流泪。
唐叶几兄弟的身体,很快就被洒透。唐叶在雨中大喊:“秋妹,你在哪儿呀,你在哪儿?”
雷声滚滚,乌云密布。闪电发起的瞬间,能清晰的看到天空那恐怖如魔鬼般的云彩。哗啦哗啦,水库坝上面的流水道里面,湍急得流着刚刚积累起的雨水,像是狭窄的河流,朝坝下流去。水库内的水位线,不断的上升。水位尺,很快,从两米深的高度,升到了四米多深。才不过二十分钟。
“她,她肯定是去了那个大闸门那里,她曾经对我说过,他跟张超是在下面的那个柳树边儿认识的。”
孙恒说:“叶哥,刚才那些人不是说,她要跳闸门自杀吗?”
“对,对,她曾经对我说过,那个大闸门那里,死了好多人。”唐叶想着,就朝大闸门前面跑去。水库的大坝非常的长,近三里长,所以从这头跑到那头,是需要几分钟时间的。
下着大雨,人是跑不快的。关明和孙恒担心叶哥,忽然被震雷击中,两人都跟在后方,生怕叶哥出了什么事情。
唐叶边跑边大叫:“贾秋,我是叶哥,不要想不开,我是叶哥,有我在,我就是你哥哥。”
但是声音发出去后,根本没有回应。“啌嗵。”又是一阵巨响,唐叶脚下一滑,直接滚下斜坡的梯形水库去了。唐叶止不住的往下滚,滚了几米,扑通声响,直接滚进了水库之中。
此时,又是一道通天彻地的闪电,照亮了整个水库。孙恒指着大坝提下说:“在那儿,在那,叶哥在那里。”
两人轻手轻脚跳了下去,将有些昏迷的唐叶给拉扯了上来。水库边风非常的大,浪花哗哗的拍打着岸边儿,几人一直脚滑,差点上不来。唐叶刚刚昏迷了一会儿,因为滚下时氧气不足。
孙恒在他的人中穴上按了按,他才悠悠醒来。他情绪非常激动,站起来说:“别,别管我,快,快去找贾秋,快呀,快。”
关明和孙恒赶紧说:“是,是。”二人大吼:“贾秋,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呀?”
此时的贾秋,已经站在水库的高三十多米的大闸门之上了。此门相当于十层楼房,宽十几米。别说人站在上面,就是看到这闸门的高度,都会感觉到头晕。
而她,已经决定自杀了。因为,这天晚上,唐叶离开后,她决定回家一趟,可是,在回去的村子的路上,她看到心上人张超,正搂着一个美女,两人亲热的向村口不远处的工业区的夜市走去。
那里是个繁华的地区,每晚上,都有近千人,在那里吃夜市,因此,生意十分红火。她看到张超楼着女子,两人来到夜市,要了啤酒,又要了一些羊肉串,还有四个无赖朋友,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几人谈的内容,不外乎都是女人,或不知羞耻的事情。她走到他们根前,站在张超面前。
张超看到是她,便说:“贾秋,你哥今天畏罪自杀,你可知道?”
这件事情,唐叶并没有告诉贾秋,因为怕她想不开。她听到此话,本来想指责张超的,却不料自己顿时头昏脑胀,直接倒在了地面儿上。
旁边夜市摊的老板,赶紧将她扶起,要叫救护车,她拒绝了。她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还不可能?你问问这旁边的同村的人,大家都知道,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家都被烧了,你这些天逃亡去了。只有等你哥关起来了,你才敢露面儿,是不是饿坏了,来来来,我赏你一口面吃。”说着,这张超用筷子,挑起碗里的面,扔在地上,让她吃。
“张超,你不是人?”她站在桌前,泪流满面。桌上张超的另四个朋友说:“哎,我说贾秋,看你身段不错,长相也还可以,不如这样吧,跟我们去城里做小姐,一个月能收入两三万块呢。”
“你去死吧。”贾秋骂了一句。“哎哟,还不知好歹,还诅咒我去死,真是给脸不要脸,滚开。”一个赤着上背的额头低扁的男子,推了她肩膀一下,差点将她给推倒。嘴中还骂道:“给我滚开,不知死活。”
另一个无赖说:“就她这样的,克死了爸妈,把哥哥克成了瘸子,现在又克死了她哥,这么晦气的人,你敢上吗,上一次,倒晦一辈子。”
张超却说:“你快滚开吧,站在这里,都让人感觉恶心。”
贾秋却含着泪说:“阿超,你曾经告诉过我什么,在水库坝下面的柳树下,你说想和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管我家庭如何,不管我会不会变老,这些话你还记得吗?”
她说得很认真,这让旁边几十个,正在吃夜市的食客,都将目的聚拢了过来。本来大众都喜欢看热闹,但感觉这女的纯真,让他们感觉到难受。
张超却搂住嘴里的女子,将嘴中吃的水果,塞到她嘴里说:“我们俩才是真爱,你,家里那么穷,又死了一家子,谁知道你能不能给我带来财运,快滚开吧,别妨碍了别人的生意,早死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