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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家族禁地一片漆黑,毫无光明可言,一旦进去,人都会被逼疯的!”
“是啊,那里号称是可以吞噬掉一切光亮,人长期处于这样的环境中,精神会支撑不住崩溃掉的。”
“……”
云长春知道,自己这是在冒着整个云家的大不韪,如果不能想一个让所有人都为之心服口服的计策,自己就不能留下女儿。
因而为了留下女儿,他只能选择如此下策了。
“家族禁地?那是什么?”
庞风见周围的骂声瞬间小了很多,不禁有些疑惑,于是连忙看向云月问道。
云月咬咬牙说道:“家族禁地是一处位于后山中的山洞之中,这处山洞有些古怪,连一丝光亮都进不来,所有进去的人,要么精神崩溃了,要么就奇怪得消失了,从未有人待过月余以上!”
“什么,这还是人待得地吗?”
听到这,庞风不禁愣住了,从未待过月余以上,今日却要让云月一个小姑娘待上两年,这不就等于杀了她吗?
”云月,我知道这对你是一场极大的考验,甚至有可能像先前那些神秘失踪的前人一样,一去不返,但同时这也是一场机遇,假如你能在禁地中闭关两年,你的实力一定会有一个突飞猛进的进步,到时即使不用耍这些手段,也能达到一个巅峰状态!“
其实云长春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经过今日一事,他对女儿云月的认知发生了不小的转变,虽然她的的确确使用不当手段,骗过了所有人,但她居然敢出来承担错误,这不仅需要极大的勇气,更需要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他相信,云月敢面对承认错误的后果,就同样能够经受住无限黑暗的折磨。
“好,父亲,我说过,无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无条件接受,只希望您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这一切!”
云月连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她也十分清楚家族禁地的恐怖,也知道这一去将有可能是有去无回,但她必须得去。
只有这样,才能还清她犯下的罪孽!
“云月,何必呢,那种地方,生死未卜,你何苦要把自己的生命,白白浪费在那种地方?”
然而这时,庞风试图上前阻止她。
云月是犯错了没错,但也不至于要受到如此严重的惩罚!
“庞风,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这样的惩戒,是我自作自受,我必须得认!”
云月的倔性子又起来了,她十分坚决得冲着庞风摇了摇头,随后又继续道:“庞风,你就先回盛京仙门吧,替我转告门内长老一声,将我从外门弟子行列除名吧!”
说完之后,云月便径直走下了演武场,又一路自顾自的朝着后山而去。
云长春见状,赶紧喊住她道:“月儿,你且停下,我知道你是想赎罪,可是那也要等到家族考核结束,开启后山禁地的大门,不是我一人之力就足以的!”
听到云长春这样一番话,云月才不得已停下了脚步,只是现在的她该何去何从呢,整个家族已经没了她的容身之所!
云长春似乎是一看就看穿了她的内心所想,又瞥向庞风看了一眼,而后说道:“月儿,毕竟还有客人在呢,就算真要接受惩罚,也得把客人送走不是吗!”
云月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连忙满脸歉意得对着庞风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庞风,我刚才把你给忽略了。”
“无妨,只是这件事你要想好,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庞风并没有感到被忽略,此刻他的内心也满是愧疚,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不能眼睁睁得看着闭死关两年。
“放心吧,庞风,我已经想好了,我并不会后悔!”
云月一直都显得十分坚定,这一次更是如此,对于庞风的劝阻,她只是回之一笑,并没有其他太多反应。
场面总算是渐渐得稳定了下来,云长春已经在台上做好了解释,并公布了处罚结果,“作为云家弟子的云月,在考核期间利用不当手段,欺骗家族长辈,但念在其主动承认错误,且并没有酿成太大的后果,所以我决定,将云月关进后山禁地之中,时间期限为两年。”
“什么,真的定了,是两年?”
云长春话音落下,所有人都不由得满脸震惊,有些不敢置信。
两年,什么概念,差不多要经历二十四个生死轮回,如果没有铁人般的意志,根本无法做到。
“好,此事先暂且搁下,让诸位来宾见笑了,出了一点小插曲,不过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考核的最关键一次,请各位弟子做好准备!”
说完之后,西岭苑西岭长老便走向台中,对着所有人说道:“鉴于本次测验,开了一个可以直升的先例,所以这次就把这个名额送给同样是天仙中期境界的云恒,其余第一依旧按照抽签结果,分组进行比试!”
西岭长老说完之后,台下众弟子虽然还有些微词,但那已是少数了,大部分都默然接受了这一举措,并且开始暗暗下劲,希望下一次家族考核时,自己获得这个直升的名声。
剩下的十四人,分成了七组继续进行对战。
此刻,云月带着庞风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观赏角落,她现在已然如过街的老鼠一般,早已羞愧得无地自容。
不过还没等庞风坐下,突然,一道仙力传音飞入了他的耳中,而喊话者居然是云长春。
庞风有些不解,云长春单独找自己何事,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回了一句,说道:“原来是云家主,失敬失敬,不知云家主找我所为何事!”
“庞风是吧,听月儿提起过你,不过眼下我有一事相求,可否至竹海一见!”
对话那头,云长春的声音显得十分宽厚和善,没有丝毫生气愤怒的样子,倒像是有求于人似的,话语有些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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