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展现的实力是大武师境,闻砚但凡起歹意,就已经直接动手了。
想到这里,当即笑道,“闻兄放心,我初来乍到,也想涂得十年的安宁,来熟悉一下这里。”
“太好了!陆兄果然是明白事理。”闻砚高兴的满脸皱纹仿佛挤到了一起,再次拍了拍陆振的肩膀,又说道,“不过还是要跟你说一下这极水晶的强大之处,避免日后你再怨恨我,你现在的实力若是用它修炼,一年内就可以突破到武灵境。”
“这么强大?”陆振装作一副犹豫的样子,心中却轻嗤一声,扯淡,他炼化了一块更大的,才提升了一重。
闻砚看他的神情,心中咯噔一声,暗骂一句嘴贱,险些给自己一个嘴巴。
“不过还是交给人皇吧,毕竟这样我们一队人都能受益。”
闻砚这一刻算是体会到人生的大起大落,听着让人心境开阔的话,不由的放声大笑,“陆兄果然有格局,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但凡有任何事,只要不危急生命,可以随时来找我。”
“一言为定!”陆振失笑道。
闻砚突然一拍手,叫道,“对了,陆兄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我再去找找,也许还有漏掉的。”
陆振一时无语,只能随意之指了一个方向,然后闻砚便快速跑去,开始认真的翻找着。
随着一天结束,也没有再找到一块。
当段六、程晏两人得知陆振找到极水晶后,也是惊讶的久久合不上嘴。
程晏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陆兄,你为何不留着自己修炼,以你现在的境界若是使用极水晶,就算是天阶顶级功法,也能修炼到武灵境。”
陆振见他一副蹑手蹑脚的样子,不禁莞尔,笑道,“你们这么希望我自己留着吗?若是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啊!”程晏顿时愣在原地,他本想逗逗陆振,但这一刻却深刻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希望!”段六迅速开口道,“这蠢货就是口是心非,虚伪的很。”
“没错,没错!”程晏连连点头,“我是开玩笑的,陆兄不要当真。”
陆振呵呵一笑,“我也是开玩笑的。”
“哈哈,陆兄真是幽默……”程晏明白被耍了也没生气,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闻砚往常总被程晏话语上戏弄,如今看着他受窘的样子顿觉解气,大笑两声后,手臂一挥,“我们回去上交极水晶,然后休息十年!”
几人往回走着,突然闻砚仿佛想到了什么,从戒指中取出一块两米见方的大石块,笑道,“陆兄拿着这个,回去后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雕刻一张大床。”
“多谢!”陆振笑了笑,将石块收起。
进人快进城时,深渊诅咒那恐怖的压迫力便陡然出现。
此时闻砚几人早有准备,手掌一翻,三颗白灵珠出现,柔和的青色光芒将他们笼罩。
“这白灵珠是利齿兽的晶核,待有时间我去求前辈帮忙,带你去猎杀一头。”
陆振点头告谢,入城后便直接将极水晶交给了闻砚,让他代劳上交人皇。
闻砚高兴的点头同意,快步朝顾正那个胖子的住处走去。
斗者院落中。
陆振刚要推门进去,只见大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一男一女。
孟妍正娇媚的恭送一名消瘦的男子。
呼延景迟!
陆振微微一愣,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能遇到这个纵欲过度的二世祖。
再看孟妍此刻眸光似水,脸颊上一抹潮红还未褪去。
陆振立即恍然,明白了他们的队长刚接完客。
“是你?”呼延景迟眉头一皱,立即认出了这是前两天见自己不行礼的垃圾,而如今一脸怪异的看着他,还是没有行礼的意思。
当即脸色一沉,杀机爆发,一件天阶法宝出现在手上,随着魔力激发,凝聚成一道尖锐的水痕爆斩而出。
陆振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这二世祖就已经动了杀机,当即心中大怒,一刀劈出,凌厉的刀气轻易将水痕斩碎。
孟妍一声惊呼,本以为陆振必死无疑,可没想到他区区一个大武师竟然轻易将呼延景迟的攻击挡了下来。
呼延景迟可是魔导师,手中的天阶法宝更不用提了,当即张着樱桃小嘴愣在了那里。
“垃圾!你竟然敢反抗!”呼延景迟见自己的攻击被对方挡住,不惊反怒,厉喝一声,法宝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而陆振双眸冰冷无比,此刻他也已经动了杀心。
突然,一道俏丽的身影挡在了两者之间。
孟妍此刻背对着陆振,脸上浮现着勾人魂魄的笑容,一双纤细的玉臂环抱着呼延景迟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道,“公子,你怎么突然又有这么大的火气,不如奴家再去帮你降降火吧~”
呼延景迟闻言身躯一颤,心中酥酥麻麻的,一股热气直冲大脑,将杀意取代。
孟妍骤然转身,脸色瞬间变得阴冷,厉声道,“小子,还不赶紧给公子赔罪!”
陆振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帮他,想到此时还不能跟这些人皇起冲突,只好躬身行礼。
孟妍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这新人不知好歹,头脑发热宁死不屈,再次转身,将自己的双峰紧紧的贴着呼延景迟,娇媚道,“我们这里人手本就不够用了,若是再让公子杀一个,奴家就得亲自外出巡逻了,到那时哪还有时间陪公子~”
“那好吧。”呼延景迟心头火热,痴迷道,“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他,再有下次必然不会放过。”
“我就知道公子宽容大量,不会跟一个愣头青计较~”孟妍一边娇声说着,一边抱着他又往院中走去。
呼延景迟被她迷得一阵神魂颠倒,不由的跟着转身,刚走两步顿感双腿虚浮无力,膝盖一弯,险些摔到。
孟妍感觉到他的异样,眼眸中的鄙夷一闪而过,装作担忧道,“公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呼延景迟迅速摇头,但惨白的脸色以及额头的虚汗却已经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