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梁也是着急,他感觉到自己即便居于洛阳这样的大城之中,亦是心有不安。
士卒看着比城外多,城池也很坚固,但真的能够守住吗?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旁边的的孙恩道长,见他也是神色冷峻,到嘴边的话也无奈地咽了下去。
“咚咚咚”连续的鼓点声响起,楚良大手一挥,排列齐整的南诏军队向着城头杀去,他们两人一组,一人持着大盾,一人持着劲弩,齐刷刷地朝着城头激射过去。
“快蹲下,快蹲下!”朱梁大吼道,南诏虽然骑兵不是很突出,但弩兵却是一绝,这还是因为之前在南方树林里乱战的时候,无法近战厮杀,只能靠着弩机弄些优势。
“大帅,咱们该怎么办?要不出去跟他们拼一场?”朱梁的手下赶忙询问道,却是挨了朱梁恶狠狠的一巴掌。
“你去拼,你带人出去拼好不好?”朱梁亦是粗暴地喝问道。
旁边的几个义子齐齐拱手劝道“父帅!咱们都是骑兵,只需要稍稍一冲,便能够冲散他们的阵型!”
“对啊!父帅我们战吧!”
“你们懂个屁,就知道挥刀子捅人,能不能懂点战略?”朱梁怒斥着周围几个义子,恭敬地朝远处的孙恩拱手道“孙先生有没有什么能教我的?”
孙恩本不想说些什么,甚至他已经有了一走了之的想法,但想到自己之前威胁楚良的那言语,想来以楚良那等枭雄的心性,必然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阻挠楚良的大业。
另外他还联系了北方的狼族萨满,还有东北渤海族中的五仙,希望这些人一起来此对付楚良。
这天下分裂成这个样子,对于这些势力背后的“大仙”显然是乐见其成的,想当初中原强盛的时候,这些游牧民族遭到了怎样残虐的对待,他们绝对不想有什么新的中原王朝崛起。
甚至他们打听到楚良修为异常高深的时候,这一众修士便有些忍不住了,势要跟这楚良斗到底,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有统一天下的机会。
所以孙恩此刻倒是还算镇定,他知道自己后面的援军即将到来,到时候这些人齐齐出手,还怕对付不了楚良吗?
只能说孙恩想的很好,但有些事情,他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南诏军已经杀到洛阳城下,若是不进行任何的抵抗,恐怕士气会变得涣散无比!
这朱梁可是天下第一的大军阀,可是能逼死小皇帝的主,但现在碰到人家南诏军队,居然被打得落花流水,一点点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如此军队又怎么会让人相信他有前途呢?
一波的箭雨射完之后,楚良这就吩咐手下人开始安营扎寨,他觉得要对付城头上的士兵,只需要慢慢压制便能将之战略空间压制到最小。
索性让一些辎重兵去周围的树林中寻找巨木,军中有不少的能工巧匠,可以建造投石车,等到几十上百辆的投石车造好,摆成一排放在洛阳城的面前,恐怕洛阳城中的梁国士兵就要害怕。
“梁王,这南诏军队可是来者不善,您看看他们的军阵布局,可以说甚至连我们夜里夜袭的情况都准备好了,你看那个地方,都是拒马!”
“还有那个地方挖掘的陷坑,若是咱们今晚上夜袭,指不定要陷进去!”
“那些士兵估计在打造攻城器械,咱们得加快城防布局,否则一切难料啊!”
朱梁的军师这般提醒道,朱梁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这才点头回应道“嗯,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对面这些士卒看起来不像是善茬!”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朱梁蹙了蹙眉头,心中忧虑极了,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兵马,就是一群刚刚拿起武器的农民,若是让他们打打顺风仗还成,但如果是这种逆风局,铁定在大战中,这些兵卒要崩溃的
“孙恩道长就没个主意吗?”山羊胡子的军师继续追问道,朱梁神色愠怒,亦是摇了摇头。
若是按照以往的脾气,什么人敢不听他老朱的意思,保管会被然拉拽出去就是一刀,但现在孙恩对于朱梁来说实在太过于重要,所以只能耐着性子忍受着孙恩的坏脾气。
见自己恩主脸上满是愠怒的神情,军师知道还是少说两句的好。
不过想到恩主昔日的恩情,便也在朱梁耳边出了个不是主意的主意,而朱梁一听,神情也是微微一愣,转头质问道“这样能行?”
“怎么不能行?”
“孙道长本来就跟这楚良有些矛盾,去袭击营想来一点问题都没。”军师又是开口提议道。
朱梁听到这里,也是硬着头皮走到孙恩面前,先是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然后就靠在孙恩的旁边把军师教的内容完整地说了一遍,当听完这些后,孙恩的眼睛都亮了,他笑着拍了拍朱梁的肩膀,亦是开口道“这主意不错!”
说着,整个人就直接化作一道白色的微光,直接朝着楚良大营的方向摸了过去。
军师倒也没出什么计谋,只是通过朱梁跟孙恩回复道“道长法力高强,何不去营帐中看看这楚良是否有什么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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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恩掐指一算,那有帝王命格的小小人儿此刻就在营寨之中,甚至连楚良的夫人那位女皇也在,想起之前楚良跟他斗战时吹嘘过,说是他的夫人都能轻松地战胜他,那这位孙恩道长就不服气,想着到营帐中探探。
说不定他能将那什么小儿掳走,到时候就能直接威胁楚良退兵,甚至让他交出一些法宝和仙法传承。
白日里他差点被四象印打败,要不是玉清门下独有的替死傀儡,恐怕白天他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想到这里,自然被人稍稍一挑拨,便动了嗔怒之心,这下子恐怕劫数难逃。
楚良的掐算之法可比孙恩要高明许多,当这位孙恩道长从天际飞起,亦是明白了他的目标是谁?越想越气,眼中已经变得赤红一片。
当即从自己的营帐飞出,手掌朝着赵灵儿和楚胜的营帐一挥手,便有一透明气罩将整个帐篷盖住,算是能抵御同等级修士的全力一击,他自己则是放出气息缓缓隐没到了黑暗之中。
手里的四象印已经拿了出来,就等着对面的孙恩过来,这次楚良心中发了狠,说什么都要将这个家伙彻底留下。
居然敢觊觎他的儿子和妻子,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南诏军的大营内,规制极为整齐,所有的兵卒都按照相应的条例行动,即便是在夜半之时,巡逻的人员还有相互的切口,以至于孙恩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身。
不过他已经看到了楚良的营帐,那里有一股气息护着大帐,不是南诏军的核心又是什么!
心中刹那间狂喜不已,一道气罩根本拦不住他,只需要手中聚起灵气,重重地朝着护罩处猛然一挥,这护罩定然会破裂的,想到这里,他当即在黑影中现身,也顾不得是不是有巡逻的士兵看到,总归是抢了人就跑。
但这一切分明就是触犯了楚良的逆鳞,他眼中满是怒火,手中早就祭起了他的四象印,等到孙恩灵气渐渐聚到他手心的那一刻,说时迟、那时快,楚良直接将自己的四象印给砸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四象印结结实实地印在了孙恩的后心,这老道士刚刚那是狂喜不已,现在这个时候却被打了这么个闷棍,自然是头晕目眩。
猛然间就是“噗呲”一声吐了大片的黑血出来,任凭他是陆地神仙的修为也好,玉清门下弟子也罢,结结实实挨了灵宝这么一击,他哪里还能有活路呢?
手中聚起的灵气陡然间溃散,血水蔓延到了他整个胸口,有些无奈且暴躁地盯着楚良看去,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同时,他生命之火也行将熄灭,指着楚良恶狠狠地质问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存在?”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东西这就满怀怨气地死在了此地,一命呜呼之后,神色间更为郁郁,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是睁着的。
心口最后一丝的热力都消失殆尽,楚良唯恐这老东西还会诈尸,从赶来的士卒手中拿出一柄长刀直接把这老道的头颅割了下来,高举着给众人示意道“呵呵,你们看看,这老东西已经死了!”
“死透了,再无一丝丝活气!”楚良冷笑着,显然这话说出口,明日的大战已经是稳了,想来一切都在楚良的掌控之中。
把老道的头颅扔给百里当,他自己则拖拽着老东西的身躯走进了旁边的营帐中,有些好奇地开始从老东西的身上开始摸尸,似乎要看看这楼观道的家底到底如何?
“特么的,居然是个穷鬼?不可能吧?”
“这是什么?”楚良拿着像是个钥匙般的玩意,渐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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