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无能,四位夫君不圆房》全本免费阅读
越星河终于知道周令的好处了,第二日起身,腿是不疼了,但是腰臀却酸痛无比。费力挪下床,她艰难地捶了捶,“这家伙不好意思揉上面,怎么也不记得提醒我啊。”
好容易来到朝堂上,越星河仍旧带着沙谨言站在角落处。毫无悬念的,沙御史又是一嗓子,不过这次虽然声音大,但是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逆子,切忌戒骄戒躁,莫要以为做了些事,就翘起尾巴。”沙御史冷着脸,嘴角却不自觉翘起。
“是,父亲,”沙谨言家教极严,又担心旁的人听到了不好意思,只低着头一一应下。“儿子记得。”
“臣见过大殿下,”沙御史看向越星河,眼底已多了几分温和,想指教几句,却也找不到什么言语。“大殿下要......”
“本宫会谨记沙御史的叮嘱,谨言慎行,”越星河帮他补齐,“行止有度。”
沙御史实在找不到什么话了,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回头看看争气的儿子,心情着实不错。不说旁的,满朝文武,除了老将军和长胜将军外,也就是他们沙家,有两人站到了朝堂上。更何况,他的儿子还颇有功绩,连刑部的张其正都不住夸赞。
女皇上朝后,各部例行公事奏报,户部先是汇报了现有国库库存,接着就请示是否可以把田税收到三年后去。因为大将军这一仗,确实消耗了许多,马上入了冬,又需要准备粮草马匹,哪哪都是银子。
每到冬季,鞑靼人没了水草,短了吃喝就会屡屡犯边,你若是准备齐全,他们就小打小闹,你若是准备不周,他们就伺机大举进攻。大越朝这许多年,一直深受其扰。
女皇陛下略一思索,没准也没说不可以,这事儿就只能再议。
然后就轮到了刑部郎中张其正,毫无悬念的,李麻的尸首不翼而飞,追查了几日也不见踪影,竟是凭空消失了。
“李麻的父母受人蛊惑,一时糊涂递了状子,如今幡然醒悟不再状告,已撤了状纸。”张其正跪在当下,斟酌语言道,“是臣无能,待进一步追查时,已不见了李麻尸首,遍寻不到。”
按理说这等小案子,是不会拿到朝堂上奏报的,只因涉及到皇宫之人,所以才会引起女皇注意。听到张其正的话,女皇脸上不见一丝波澜,只冷冷看向太仆寺李大人。
李大人赶紧跪下,自知凶多吉少的他,忍不住抖如筛糠。“是臣管束不力,还请女皇陛下饶命,臣今后定严加管束族人。”
大越王朝的女皇,可以说是踩着尸山血海走到今天的。她少时从一众皇女中脱颖而出,又带兵与鞑靼交过手,只不过生了两位皇女后,一心扑在朝政上,让人们忘记了,她曾经也是铁腕人物。
女皇陛下哪能不知里面的猫腻,只平静地看着太仆寺李大人,眼底如一口古井,慢慢浮上杀意。“如此,李大人便去亲自寻李麻的尸首,太仆寺少卿暂代李大人太仆寺卿之职。”
李大人磕头如捣蒜,跪行几步还欲告饶,却听女皇陛下轻飘飘几句话,“拖下去,四十庭杖。”这是不想留了。
只闻殿外越来越弱的哀嚎求饶声,整个朝堂肃然寞寂,连沙御史都安静如鸡。
越星河也忍不住重新审视母亲,如果说后宫的她,慈爱有加,此时在朝堂上就是威严更胜。权力是最好的啥药来着,这句话一点不假,越星河深吸一口气,原来王者之怒向来不是疾风骤雨,而是黑云压城。
想到大女儿的请求,女皇转头看向沙谨言,“沙谨言,听闻你对刑讼之事颇有见解,可愿随张大人见识见识。”
“臣遵命,”沙谨言激动跪下,心说大皇女说过,要替自己争取出宫的机会,没想到真的争取到了,“臣定不负女皇陛下和大殿下嘱托。”
张其正听了这指令,腮帮子一抽,心底是一苦一喜,苦的是无法摆脱这杠头啊。前段时间因为查李麻的案子,他想偷偷懒都不成,简直被这个姓沙的工作狂魔害死了,只能拼尽全力啊,跟屁股后追着狼狗似的。喜的是女皇并未因为这事迁怒于他,那就说明他又过关了。
沙谨言起身后,欢喜得掩饰不住翘起的嘴角,站回大皇女身边时,压低声音,“谢大殿下。”说完又伸出手,露出一截萝卜干,递给越星河。
“你含这个。”越星河也有了准备,悄悄把手伸过去,将手里的人参塞到沙谨言手里,又拿走他手里的萝卜干。
感觉触碰到她的手,沙谨言脸一红,赶紧缩了回来。想到前几日不小心摸到她前面不可描述的部位,心就止不住轻跳。
“以后你含这个,母皇赏咱们的红参。”越星河怕他不吃,特意提到是女皇陛下的赏赐。
沙谨言不着痕迹看了眼身旁的越星河,在袖子里摸摸,果然是好东西,却没往嘴里送。
“我知道你要给沙大人,沙御史那里,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派人送去了,母皇赏给你的就是你的。”越星河猜到这个呆子要留着孝敬给沙御史,轻声解释。
沙谨言面上一松,又偷偷看了一眼越星河。依稀记得他刚入宫时,是十分失望的,本来以为不能走仕途,但督促皇女上进,也算为大越鞠躬尽瘁,没想到对方却是个荒唐的。沙谨言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荒废了,只能困在这深宫里虚度一生,郁郁不得志。尤其以前的大皇女还十分乖张,他更是失望也厌烦她,每每都要找她吵嘴。
可那晚之后,大皇女仿佛换了个人,心思也机巧多了,再不是以前那个糊里糊涂的模样,还答应放他们出宫还家。沙谨言这才发现,大皇女原来也很聪明机灵,当然,也很上进。说实话,虽然有许多时候他不认可越星河的做法,但回头每每细想,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没什么错。
沙谨言偷瞄越星河侧脸,高耸的鼻梁,健康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其实细看起来,也是十分出众的。
“你瞧什么?”越星河感觉到沙谨言的目光,翻了个白眼看过去。
“没什么,”沙谨言脸上微微泛了红,赶紧站好挺直腰背,继续听堂上的奏报。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经常出宫了,到时候要跟着张大人多历练历练,别提多高兴了。
就在两人溜号之际,越星河瞥见进来两人,正是越星灿和萧行之。二人进殿后,缓步走到另一侧的角落里,侍立站好。
沙谨言也看到了,心底疑惑便看看越星河,心说满十八的皇女皇子,才有资格在殿前旁听,怎地越星灿也来了?
越星河没说话,心里一下子明白,这是女皇陛下给她的二女儿开的绿灯,特批她也可以上朝旁听,不然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早朝时进大殿。女皇虽然对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