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
“哈哈哈,我们可都是听说了,您今日在宫里直接把白益谦给整惨了,不愧是我们的大哥,真是绝了。”
王庆科兴奋的大脸通红,一个箭步冲到秦枫面前,直接把秦枫抱了起来。
我靠!
秦枫一把按住王庆科的脸,将这没脸没皮的东西推开,怒喝道:“别碰我,妈的,不知道我对男人过敏吗?”
“还有你们!都离我远点,凡是男人休要与我有任何肢体接触。”
被秦枫劈头盖脸一通臭骂,众功勋子弟非但没有任何介意,反倒笑的更加放肆了。
王庆科搓着手,兴奋无比的注视着秦枫,眼神崇拜到了极点。
“我虽然不是什么文人,但也自幼饱读诗书,明白大哥今天的壮举意味着什么。”
“那明镜通鉴何等嚣张,来到京都一路上,不知道逼死了我们多少名家泰斗,一路摧枯拉朽。”
“结果呢?遇到大哥的瞬间就被打回原形,简直是屁都不如,哈哈哈,解气,真是太解气了。”
王庆科几乎是刚得到消息,就带着一众兄弟,一刻不停的赶了过来,专程给秦枫贺喜。
拥有这样的大哥,哪怕是在外面走起路来,腰杆子都格外的硬。
一旁的沈青也眼睛冒光,炙热道:“大哥在军事上的造诣毋庸置疑,无论是诛杀逐月义士,还是在大屿山上不费一兵一卒消灭蛮国使团,这都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丰功伟绩。”
“用兵如神也就算了,机巧工艺更是绝顶,雷震子已经成为大炎乃至天下都垂涎三尺的顶级火器。”
“想不到大哥在学识界的造诣更加惊人。”
“来的路上,我就听人说,即便是把天下所有的文人全都绑在一起,也不是大哥的对手。”
沈青情商较高,说起话来自然比王庆科那个傻大粗有谱。
可就算是情商再高,拍马屁也不能这么无所顾忌吧?
这马屁拍的,连秦枫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行了,你们的好意我都心领了,若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人,回去继续训练。”
“我今天可没算见客。”
客?
众人对视了一眼,当即大笑起来。
王庆科唯恐天下不乱道:“我们都是你的兄弟,又不是客人,见的哪门子客?”
“再说了,整天训练又不差这一天,大哥不用管我们,我们自便就行。”
“兄弟们,赶紧去前堂抢位置啊。”
众人不顾秦枫的阻止,一股脑的冲进前堂,找到位置就坐,根本不管什么长幼尊卑。
秦枫气的直骂街,却又拿这群混蛋毫无办法。
王庆科见刘如海也在场,当即坏笑道:“这不是刘东家吗,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刘如海其实不喜欢这纨绔子弟,不过考虑到他们曾跟随秦枫出生入死,还是卖给了他们一个面子。
当即慢条斯理的提醒:“我劝你们还是安静一点,没看到公主殿下也在?”
一旁的李妙祺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况且之前在长明湖,王庆科等人曾间接的救过她,这份恩情,李妙祺还记得。
最关键的是,看到他们跟秦枫关系这么好,李妙祺自然是打心眼里高兴。
不过沈青还是装模作样的冲李妙祺行了一礼。
然后又虚伪至极的跑到陈婧面前,再次行礼:“嫂子,您就不用忙活了,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侍女,把茶壶给我。”
陈婧可是出了名的贤内助,哪怕是身份地位早已经今非昔比,但凡家里来客,仍旧是亲自张罗。
她赶紧将沈青赶走,带着侍女给众人上茶。
每当她把茶递过去,功勋子弟必定起身双手迎接,然后再补一句:“多谢嫂子。”
这群家伙虽然平日里咋咋呼呼,但是对秦家人却恭敬到了极点。
秦枫站在门口,看在眼里,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笑意。
能有这群家人和弟兄,他也算是没白混。
当听到狗蛋的喊声从背后传来时,秦枫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妈的,又来?!”
“这回是谁?”
不等狗蛋回答,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先生!我想死你了。”
李谋?!
在秦枫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好似肉山一般的李谋,晃晃悠悠的朝着这边冲来。
这家伙为何要张开双臂,难道是想抱自己?
妈的,别开玩笑!
秦枫大惊失色,赶紧往旁边躲了几步,低喝道:“赶紧停下,我可经不住你的肉弹冲击。”
李谋一口气冲动前堂门外,看着站在台阶上的秦枫,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先生,您简直太神了。”
“我在良牧司听到您的壮举,还以为是说书故事嘞,出来一打听,竟然是真的。”
“您可千万别忘了,除了李规之外,我也是您的学生啊。”
李谋虽然已经跟了秦枫,但却并未正式奉茶拜师,因此当得知秦枫即将成为天下第一泰斗,他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过来,生怕来晚一点,被别人抢了“二弟子”的身份。
秦枫黑着脸,没好气道:“当初只有李规向我奉茶,也就是说,我只有李规这一个学生。”
“至于你,只能算是我的手下吧?”
一听这话,李谋急了,直接冲进前堂从侍女手中躲过一杯茶,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不等秦枫反应过来,李谋就双膝跪倒在地,双手托举着茶杯,高呼道:“学生李谋,拜见先生。”
“我早就已经是先生的学生,只是一直没机会奉茶,正好今天给补上。”
别看这家伙又傻又憨又莽,可关键时刻脑袋那叫一个灵光。
直接先入为主,咬死了自己和秦枫的师徒关系,然后再奉茶,把生米做成熟饭,根本不给秦枫后悔的余地。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闯进王府的时候,没有关门!
府门大开着,门外挤满了人,无数双眼睛全都注视着秦枫,眼神羡慕到了极点。
没办法,秦枫只好勉为其难的接过茶杯,无比认真道:“除了你和李规之外,我再也没有其他学生了。”
“收你们俩就够我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