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话何意?”,张贵眼神略有一丝丝慌张。
“你若真感念胡掌柜恩情,又怎会不顾他枉死,知情不报?”董允厉声喝道。
“大人明鉴,小人真的不知情啊。”张贵连忙躬身作揖叫冤。
董允冷笑:“我来问你,胡万全身患隐疾你可知情?胡周氏红杏出墙,与那王三虎媾和之事你可之情?胡氏夫妇早已不睦多年你可知情?”
张贵此时冷汗直流,但仍旧心存侥幸说道:“大人,胡掌柜家中丑事,小人如何得知?”
“还不承认,来人带临县医馆大夫”,董允转身示意衙役们停止用刑,将吓破胆的王二扔一边。此时刑堂无人言语,寂静无声,只有里趴在地上的王二发出小声的抽泣。
不多时,衙役领着医馆大夫赶过来,董允对大夫说:“你曾说当初胡万全带着一名随从到你那就诊,你看看那名随从是否就在这几个人当中。”董允抬手一指张贵等人,那大夫口中称是随即看向众伙计,张贵此时心中忐忑不安,但又不敢胡乱生事,待那大夫看向他时,不禁下意识的就像后退了一步,那大夫最细的端详了几圈,最后盯着张贵抬手一指:“大人,好像就是这个人陪着胡万全的。”
“你可确定?”董允问道。
“应该就是他,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仍然依稀有些印象,就是这个人总替胡掌柜抓药的,错不了”,那大夫答道。
此时张贵心中更为惶恐不安,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就听董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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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张贵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到底为什么要说谎?”董允一挥手让人将医馆大夫带下去。
“这…大人,就算我知道胡掌柜内有隐疾此案也与我无关啊,胡掌柜是胡周氏亲手所杀,并非我之过错啊”,张贵大声喊冤。
“但是你知道胡氏夫妇关系不睦,也清楚胡周氏与王三虎的勾当,我说的对吧”董允冷眼看着张贵继续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胡万全早就交代与你,如万一有一天他遭遇不测,叫你务必将胡周氏与王三虎私通之事告与官府,我说的可对?”
张贵心中发慌:“确有此事。”
“为何不报,当日本官曾问你胡氏夫妇争吵原因,你知其中原委,为何蒙骗本官?”
“额…小人只是不想多事,况且…况且胡掌柜也是死于胡周氏之手,大人请您明鉴啊,小人老实本分真的只是怕牵扯是非啊。”
“胡说,你分明是想侵吞胡万全的财产”,董允怒斥一声,犹如一声晴天霹雳震颤张贵内心,“那天夜里你发现胡氏夫妇双双死亡后,你先是短暂的惊愕但稍纵你心中狂喜,因为身为胡万全心腹,你知道胡万全最近赚了一笔黄金,其他伙计应该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你就萌生了独吞黄金的念头,当日我问你他二人何故争执,你明知他二人不睦久矣,但你选择隐瞒,因为你知道这笔黄金胡周氏也知道,她知道了你猜王三虎应该也知道,因为胡万全曾对你说过胡周氏与王三虎曾觊觎他的财产,所以你怕把王三虎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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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你怕他禁不住官府审问,把黄金之事和盘托出,到时候官府要是搜查到黄金,那就没你什么事了,所以你不顾胡万全对你的恩情,选择知情不报,想要瞒天过海私吞黄金,我说的可对?”
堂内一众人等包括那几个伙计目瞪口呆,惊讶的望着张贵,张贵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董允继续施压说道:“可你没想到,胡氏夫妇的案子官府迟迟不结案,你听说了本官对此案的猜疑,你怕迟则生变,所以你暗中传信王三虎,告知胡氏夫妇已死的消息,你猜测王三虎怕招惹是非肯定会跑,待他逃走后你再寻个由头告发他与胡周氏私通之事,将胡家命案原因归罪与他,诱导官府尽早结案,对吗?”
“哦不对,你并不是归罪而是要嫁祸王三虎,因为你其实就是杀害胡氏夫妇的凶手!”董允突然话锋一转。
张贵扑通跪倒:“大人,小人一时起了贪念,求大人开恩啊,可小人并未加害胡掌柜啊,我也未曾传信王三虎,再者您不是说过我想独吞黄金,必然提防王三虎泄密又怎会传信与他?”
“因为你料定王三虎一样贪财,定然会铤而走险,对吗?”,董允喝道。
“大人,小人真的冤枉啊”,张贵哭叫道。
“还敢抵赖,除了你谁人知晓胡氏夫妇不睦?又谁人知晓王三虎?不是你还是谁?”董允继续喝道。
“这…大人黄超也知晓”,张贵手脚冒汗,眼神飘忽,突然抬手一指站在不远处的黄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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