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打开蓝皮笔记本,在上面写上刘光福的名字,最后写了两个字——人呢?
林阳耸耸肩,“我只负责把他放下来,没必要给你家看孩子吧,他去哪儿了我咋知道,而且我有证人,不相信你问刘光天啊。”
挂在树上的刘光天,也开始感觉到不舒服了。
听完林阳的话,他叹了口气,“爸~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光福跑出去了,你问林阳,他也不知道啊。”
刘海中听完儿子的话,对着他一阵比划。
虽然不能出声,但这阵儿比划,所有人都看懂了。
刘海中说的应该是骂人的话……
大概就是,……#¥#%#¥%¥……¥#……¥之类的。
然后后边跟了几个字——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嗯,大概就是这样,差不多了。
林阳翻了个白眼,“听到了,你家刘光福自己走的,我可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关门了。”
说完,林阳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刘海中吃了个闭门羹,偏偏没办法发作,只能气呼呼起回家去了。
把刘光福撵走以后,刘光天也挂了两三天。
接着林阳就把恍惚的刘光天也放了下来。
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许他来这个院里,来一次,挂他一次。
吓得刘光天拔腿就跑,发誓再也不来了。
刘光天就只会打架,现在打又打不过林阳,他当然不敢再来。
日子终于恢复了平静。
也就是这个时候,林阳发现《武则天传》,已经说到高潮部分了。
今天中午,《武则天传》说到武则天称帝了。
最近一段时间,秦淮茹是天天第一个到,说书的还没来,她就搬条小凳子,坐在第一排织毛衣。
等说书的来了,她就把毛衣丢在一边,专心致志地听。
像个拼命汲取知识的学生。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不合群的何大清,也出来听书了。
而且每天都恰好坐在秦淮茹旁边,有时候他甚至会替秦淮茹多带一把椅子。
这事儿李桃花没发现,因为她最近接到一个大单子,一直在替人家编制沙发。
后来刘海中住院后,傻柱便带着李桃花和柳柳出门了。
所以李桃花就更不知道了。
傻柱也不知道,因为傻柱白天出去卖包子了,晚上回来书都已经说完了,他根本没办法知道。
此时此刻,两人依旧坐在一起听书,期间何大清时不时转过头,看秦淮茹两眼。
那眼神,就和当年傻柱看秦淮茹是一样的。
听完书,等人群一散场,秦淮茹就拿着扫把要出门。
何大清晃晃悠悠地跟在秦淮茹后边。
“扫地去啊?”
“嗯,您自个儿呆着啊,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了,我替您做。”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最近几天,傻柱和李桃花不在家,何大清便交了钱,去贾家吃饭。
因为有客人,徐桂枝也没和秦淮茹傻柱分开吃,所以何大清也就和秦淮茹一个桌吃饭了。
正因为何大清交了钱,秦淮茹才会说,有什么事儿等她回来做。
因为回来替何大清干活,何大清会给她一些好处。
别看三毛五毛的,积攒起来也不少,这几天她都赚了两三块了。
看着秦淮茹离开四合院,何大清慢悠悠地跟在她后边,一直走到了前院倒座房门口。
倒座房门口蹲着俩小孩儿。
一个最多两岁,可能只有一岁多。
另一个看起来稍微大点儿,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五六岁那个见了何大清,规规矩矩地叫道,“何爷爷。”
何大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孩子叫的是自己。
没等何大清反应,旁边那个一两岁的孩子,也傻呵呵地跟着喊道,“何爷爷。”
何大清正要答应,五岁那个孩子,拉住一两岁的那个说道。
“错了,我妈说了,我叫何爷爷,你得叫何太公,我是你小舅舅。”五岁的孩子说道。
何大清露出了笑容,“你们是哪家的孩子啊?”
“刘家的!”五岁的孩子说道。
“刘家?哪个刘家?”何大清想不起来,院里还有这号人。
“就是那个刘家,我姐是刘媛媛,刘媛媛是他妈。”五岁的孩子说道。
何大清依旧一脸茫然。
刘媛媛又是谁?院里有这号人物吗?
其实,刘媛媛是在何大清离开之后才出生的。..
那个时候,何大清已经走了十来年了,后来故事开始后,又过了十来年。
算起来,何大清也走了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了。
当初许大茂哄骗秦京茹的时候,刘媛媛就只有六七岁,蹲在前院儿玩泥巴。
但人家刘媛媛结婚早,生孩子也早,所以这前院才会多了一个,管何大清叫太爷爷的孩子。
就在何大清茫然的时候,老刘跑了出来。
“你俩怎么跑这儿玩泥巴了,说了多少次了,不许玩泥巴,呦……何叔啊,您遛弯儿呢?”刘媛媛的父亲笑道。
“是你小子啊,你都有外孙了?”何大清满脸意外。
他走的时候,老刘才十八九岁,不到二十。
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老刘当上外公了。
刘媛媛的父亲,和傻柱差不多年纪,就比傻柱大个一两岁。
但人家结婚早,当初何大清刚跑没多久,刘媛媛的父亲就结婚了。
等刘媛媛都在前院玩泥巴了,傻柱还眼巴巴地求着秦淮茹介绍表妹秦京茹。
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刘媛媛也长成了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一来一去,老刘四十多,就当上外公了。
刘家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大概就和林阳的弟弟四毛,以及林阳的俩儿子差不多。
只不过刘家这俩孩子的年龄,比林家那三个跨度稍微大一些。
“你倒是好福气啊,女儿嫁了人了,又生了一个儿子,真行。”何大清说道。
老刘不好意思地笑道,“嗨,叔您说什么呢,当初傻柱要是机灵点儿,也许现在和我一样,我就是不明白,当初您给他写了这么多信,他怎么就一封都不回?”
何大清皱起眉,“你怎么知道我给他写信?”
老刘愣了一下,“您不知道吗?我以前是邮递员,咱们院儿的信,都是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