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寒此时还在家里,他本想去公司,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洛念梦。
要是他不在身边,也许她就整日躺在大床上,什么都不能做,望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你可以去公司不用担心我的。”洛念梦觉得自己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要白佑寒去上班。
现在不能下床,要躺在床上确实有些无所事事。
“上次去你公司我看见过有法语的文件,其实我小时候学过法语。”洛念梦说起小时候的事倒有些津津乐道。
那时候隔壁住着一个法国的大哥哥,然后没事她喜欢跑去找他玩耍。
一来二回,那个法国大帅哥就会教自己法语。
白佑寒倒觉得有些意外,洛念梦居然会法语。
“别不相信,其实在那个法国籍大哥哥走了之后,我都有坚持一直学,只是能用到的地方比较少。”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表情里略微带着小小的遗憾。
当知道洛念梦会翻译法语,白佑寒倒觉得事情有点好办多了。
“不如你去公司上班,当然不能走动,我会给你准备好。”他最后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让她坐在轮椅上就行,至于到了办公室就躺在沙发上,这样也不算折腾。比闷在家里好多了,日子那么漫长要是一直等到生孩子,恐怕她会崩溃、
“要是你没问题的话,我问题不大。”洛念梦说出自己的决定。
总之她会法语的事,白佑寒确实有着小小的惊讶。
也许每个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太聪明,但是也不会喜欢愚蠢的,这样的女人毫无魅力可言。
洛念梦躺在大床上实在觉得舒服,不知不觉眼皮又开始打架,睡意来袭。
看到她睡着了,白佑寒起身走出了卧室,往楼下走去。
客厅里只有艾薇一个人坐着。
“什么事,让你眉头深锁?”白佑寒走了进去。
艾薇微微叹息,“我只是觉得要回去皇室,还是有些做不到。”
毕竟这么多年都留在意大利的总堂,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两个孩子还有人帮忙看着,平常忙起来的时候,就托付给艾力克照顾。想起来,以前的生活真的不算苦。起码,在遇上白佑寒之后是那样的。
“你怕自己无法适应在皇室的生活?”不难想象,要是去了皇室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艾薇点点头,“是,孩子还小可以慢慢去适应,兴许他们还会觉得好玩。但是,我这样的年纪已经不适合慢慢了。”
白佑寒笑了,“艾薇,你做什么事都能够拿去足够的勇气,为何在回去皇室的这件事上反而担惊受怕了呢?”
他认为不管是多少难的事,眼前的艾薇一定能够做到,并且做的比谁都好。
这也是白佑寒这些年来把意大利的分堂交给她来打理,并不是艾力克。
正是因为信任她,觉得能够做好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我的担忧是多余的?”艾薇认真的对视眼前的白佑寒。
谁不会有迷茫的时候呢!
“其实我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反而会觉得给亚瑟拖累,成为他的负担。”她笑了,说起来这件事的时候不如刚才那么焦躁,反而多了几分释然。
人只有自己看透,才能得到圆满,任何事面前都是。
“等你去了皇室的话,意大利那边的位置是不是要交给艾力克?”白佑寒认真询问艾薇。
希望这件事能够做出一个决定来,她的能力根本不用怀疑,不过交给艾力克的话,他就能心无旁笃的放手去做,能起到一个发挥的作用。
欧梅趁着洛念梦去产检时,去了医院见她。
“梦梦,冯姨来看看你。”她笑的一脸慈祥。
眼前的人笑容无论多么灿烂都无法改变洛念梦对她的厌恶,“你不用特地来看我。”
淡淡的一句话将自己和欧梅拉开了距离,没想到上次见面还好端端的,这次见面洛念梦却表露出这副绝情的样子,欧梅认为一定是白佑寒在她面前说了自己什么是非。
“是不是逸寒说了什么,让你对我有了误会?”欧梅小心翼翼的试探。
听到她的话,洛念梦不怒反笑。
“对不起,你的身份和出现,在我和阿寒的心目中根本毫无影响,并且没有一丝丝地位可言。”她学聪明了。
有什么事和白佑寒两个人单独说,不讨被外人有机可趁。万一搞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她后悔都来不及,而且现在姐姐也不在了,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没料想到洛念梦这次学的这么聪明,导致欧梅无从下手。
“你别忘记了你姐姐死的事。”她用洛心罄死的事来刺激眼前人。
身体本身就有点弱,自然是不能受任何的刺激。
姐姐死的事,她宁愿交给白佑寒去调查,也不听欧梅疯言疯语。她握着拿在手上的移动电话,面无表情。
“怎么,不说话了?”欧梅再次刺激着洛念梦。
巴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才好,刚和白佑寒通完电话,两人都没挂断。而此时坐在办公室内的男人听见电话那端传来欧梅尖锐的声音,也听见了不该听的话。
原来如此,这女人现在开始把主意打到洛念梦身上去了,简直是离谱。
“洛小姐……”女保镖喊了一下洛念梦。
她脸色一片苍白,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扶着洛念梦往走廊的长椅上走去,让她坐下后,女保镖拦住了想要上前的欧梅。
“你不必再多费唇舌来劝,白佑寒是睡在我身边的人,而你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欧梅这才大吃一惊,对啊,在洛念梦心目中她不是亲生母亲,只是一个和她母亲拥有一个一模一样名字的女人而已。
未挂断的电话传来白佑寒的声音,“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着,可以去找白瑞。”
靠着冰冷的墙面,洛念梦的心暖洋洋的。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而已,她总是阴魂不散。下次我不想来这家医院做检查了,省的再被不相干的人纠缠。”也不顾欧梅在场,洛念梦说的十分冷酷无情。
没办法,那是她不想认的女儿,不能怪女儿说话恶毒,难听。
“要是手续全部都办妥了,我们就先离开。”洛念梦看都不看欧梅,和女保镖交代。
这种挑拨离间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整天搬弄是非。
在女保镖的护送下,洛念梦离开了医院,欧梅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没想到这个女儿做起事情来也很绝,不得不说遗传这个东西确实有点可怕。她本来想来医院找到洛念梦之后,继续洗脑,好让白佑寒与其之间的结婚泡汤。
现在看来,不出一点绝对的手段是不行了。
洛念梦离开医院后,叫司机载她去白佑寒的公司。
一路上她闭目养神,想着欧梅说的那些话,她本来不会有所怀疑,是那个胎记。欧梅的手腕下面有个小小的胎记,上次用名表遮住了,这次戴的是手链,却没有完好的遮挡住。
自己对胎记的印象可以说是完全模糊,真是不记得了。这些都是姐姐平时给她讲的,慢慢地就记住了一些细节。当洛念梦看到欧梅手腕上的胎记,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经过刚才仔细的检查,并未看错。
那个一直站在她面前的生母却要假扮是别人,这样做,实在伤透她的心。
上次她来找自己说了一大堆的话,全部都是谎言,没有一句是真的。
还特地说起了姐姐死的事极有可能与白佑寒有关系,现在看来,那个想要杀死姐姐的人,也有可能是欧梅。
她现在过的这么好,当然不想以前的人出现,把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说出来。这才是令洛念梦最为害怕的地方,要不是有白佑寒护着,是不是自己会成为一下目标呢?
车子顺利抵达白佑寒的公司楼下,今天没有带轮椅,洛念梦只能走路。
进去公司时,见到她,前台小姐连忙起身向她恭敬的鞠躬。
这是必须做的,现在谁不知道她即将成为白佑寒的妻子,他们的总裁夫人,更是母凭子贵,肚子里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
到达顶楼,秘书上前来帮洛念梦推开总裁办的大门。
“阿寒……”她有点受到了小小的惊吓。
白佑寒连忙起身,“有没有哪里受伤?”
刚才一听到有欧梅在场,他都难免担心起来。那个女人不是善类,谁靠近谁就要遭殃、
“去倒杯热牛奶来。”白佑寒吩咐秘书。
现在的洛念梦情绪极度不稳定,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别着急慢慢说。”他握住她略微凉意的双手。
看来欧梅的真实身份,洛念梦只有老老实实告诉眼前的人。
“她是我的生母,你信吗?”
短短一句话,让白佑寒倍感意外。她居然知道了欧梅的身份,那个女人的存在是他最不愿意提及一个疮疤。
“你该知道说出这句话将意味着什么?”他对视洛念梦的双眼,要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对她而言,欧梅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欧梅的生死与我无关,就好像当年她抛弃我们一样。我怀疑姐姐的死,和她有脱离不了的干系。”洛念梦紧张的看着白佑寒,说出心底里最可怕的猜测。
这件事确实是真的,但他不能说出来。
猜测仅仅是猜测,真相却永远是真相。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暂时希望洛念梦不要知道洛心罄的死因真相为好。
“你放宽心,她要是真的做了犯法的事,天也不会放过她的。”白佑寒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来安慰眼前受到惊吓的小女人。
事情几乎比想象中要来的复杂许多,他认为也该是时候和欧梅算算账了。
一个人还真有点不好行动,不过可以和白瑞、白歌打电话进行商量。
“要不要先去休息室好好躺一下。”白佑寒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有浓浓的倦意。
觉得有点累,洛念梦也不再坚持,推门走进了休息室。
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白佑寒独自一人站在玻璃窗前发呆。
他没想过洛念梦会这么快知道了欧梅的身份,更加没料想到,她居然会猜测出洛心罄的死因。要是被知道,姐姐是被自己的妈妈买凶杀害的。依照他对小妮子性格的了解,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了失散多年的生母。
没有人能够取代洛心罄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既要当父亲又要当母亲的存在,试问这些年来无情抛弃了他们,一心寻好日子的欧梅若是真的出现了,她必定会恨上一辈子。
欧梅,你一直以为自己算的很精准,时时刻刻都算于股掌之间。洛念梦的出现,是你我未曾算过的,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
从医院回到白宅的欧梅一肚子窝火,洛念梦居然不知好歹的拒绝她的帮助。
当然,这所谓的帮助也只是对她本人而言,对别人来说那是危害。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并没表现出聪明的样子,为何这次居然油盐不进呢?
是不是,洛念梦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总之欧梅认为事情没这么简单,更是想象不到,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她突然之间对自己说的话开窍了呢?
坐在客厅的人左思右想,总是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在她沉思之际,电话响了起来。
“喂……”欧梅连忙接起。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略显沙哑,“欧梅,你想派人杀了我,告诉你,老子现在好端端地活着。”
这人就是当初要她出几百万才肯杀了洛心罄的那个酒鬼,欧梅当时怕秘密泄露出去,于是叫人一不做二不休去杀他。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圆满的结束,哪里会想到,这个男人就好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通电话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你打错电话了。”欧梅慌忙之中用颤抖的手指挂断了电话。
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移动电话,一颗心脏在狂烈跳跃着。
那个该死的人居然没有死,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够存在,她已经够煎熬了。前有狼后有虎,这个大麻烦要是不彻底解决,那么以后的日子势必会夜长梦多。
电话那端的男子压低了戴着的鸭舌帽,他的一张脸有丑陋的疤痕。当时正在睡觉,屋子里突然就起了大火,要不是正好有个朋友在家里喝酒,他怕是难逃一劫。
就这么瞒天过海,用那位朋友的尸体顶包了他。
若不然,怎么能或者走出来,并且向那个女人讨债。
好,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你懂的做初一,那么我也会做十五。看看,到底是谁的手段厉害。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露出了狰狞的笑,眼神看上去有几分阴狠。
下班后,白佑寒叫司机先把洛念梦送到别墅,他则是约了白瑞和白歌在外面见面。
欧梅的事,也该是时候碰个头了。
豪华的包间,三兄弟坐一桌。
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三人一起用餐,可以说是比较有意义的一次。
“有件事我想你们必须要知道。”白佑寒不打算隐瞒洛念梦的真实身份。
白瑞和白歌点点头,“大哥请说。”
洛念梦和他很快就会结婚,关于她身份的事也该让他们知道。
“洛念梦是欧梅的亲生女儿,也就是她和前夫所生。”白佑寒这么要面子的人,将家里的丑闻揭露出来,势必抱着一定的决心和勇气。
坐在一边的白瑞和白歌顿时没了下言,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洛念梦和自己有着如此相近的关联。难怪,总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特别是见到她。
“这件事妈知道吗?”白瑞表情严肃、
越是知道欧梅的事,他就越来越觉得那个扮演了二十几年来的慈母,从头到尾说了无数个谎言,甚至编造了很多离谱的故事。
“欧梅只是知道洛念梦是亲生女儿的事,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经被熟知。”白佑寒也没料想到,他一直想要用来复仇的幌子,到最后却成为了留住洛念梦的借口。
人有些时候是不能过分自满的,否则会惹来不好的后果,正如这件事,一开始算的平平顺顺,哪里知道后面变的如此不堪一提。
“事到如今,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多多帮一下洛念梦。”白佑寒想要白瑞和白歌能够站成一条阵线。
这么一来,欧梅就算再无坚不摧,也不足以伤害到洛念梦。
“大哥,洛心罄真的是妈派人杀害的吗?”白歌略微低下头,眼睛望着茶杯里浮动的茶叶。
就因为当年接过婚嫁过人,她就不惜一切去残害一条无辜的性命,这样,难道不觉得可耻吗?白歌实在想不通,就算有过去那又如何。现在他们都长大了,要是爸和妈真闹到了离婚的地步,她的生活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白佑寒很早就见识过欧梅的手段,对于眼前的两个弟弟,他也是尽量隐瞒着。有些真相太残酷,说出来未必人人能够接受。
“关于爸的公司继承权的事,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只是没想过欧梅这么快就动了野心,我虽然是身为长子,但对她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白佑寒不会告诉他们,当年他妈妈的真正死因。
我们有些时候总需要用力去掩盖一些事情的真相,以为这样做对谁都好。却忘记了,时间的更迭下有些事是藏不住的,早晚有天会被揭露。
“大哥,爸的公司你大可以放心,我和小歌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白瑞推辞了继承权的事。
在白佑寒看来,公司的继承权是能够保留给他们兄弟俩的。他不是自私,给他们管理是一回事儿,但实质上可以属于三人共同拥有。
他将准备的文件推到了两个弟弟面前,“看一下这份文件的内容。”
白震廷当时想把公司的继承权交给白佑寒,他认为这么做对两个弟弟不公平。
于是父子俩商量出了一个对策,遗嘱有,其他的形式也有,至于为何,这都要等到欧梅露出狐狸尾巴,才能给最沉痛的一击。
等兄弟俩看完文件明白了白佑寒的意思,他们只是不懂,为何不信任他们的母亲,却对他们是那般信任。
“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何大哥对我们是那么的信任有加?”白瑞反问眼前的白佑寒。
其实这没有为什么,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是信任他们,就不会有所怀疑。
“她是她,你们是你们,不能够混为一谈的。”白佑寒将那份文件再次收了回来。
其实只是要他们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比较重要。
一旦完成了之后,欧梅就会身败名裂。
“明天公司会举行股东大会,到时候你们也一起出席,爸顺便会在大会上宣布继承人。”白佑寒想让重头好戏早点上场。
反正欧梅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好戏要是早点上,所有事就会自然而然的化解。
白瑞和白歌答应了白佑寒的请求,等到明天的股东大会上都会出席,并且要和欧梅的事做一个了断。
洛心罄的死,不能白白牺牲。
事情的真相也该是时候做一个了解,好让洛念梦心无旁笃的结婚。
走出高级餐厅天色已变得浓重,白佑寒有点担心独自一人在家里的小女人。在经过街角的拐弯处,叫司机停下车,最近甜品店买了可口的小蛋糕。
人总是在关键时刻才能显示出独特的一面,例如今晚他特别想要哄洛念梦开心。
汪宅内气氛有些强烈,汪卫国坐在客厅里,想起那天去霍氏集团的事,越想越生气。正在喝茶的人,拿起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汪雨菲刚好和朋友结束约会回家,听见茶杯摔碎的声音,连忙往客厅里走去。
“爸,怎么了?”她放下拎在手上的包包,坐在了汪卫国身边。
有些烦躁的他点了一支雪茄,“好不是霍雷那个死老头子,居然叫总经理出来把我羞辱了一番。并且扬言说不会见我,霍氏集团根本没有继承人,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臭脾气。”
这死老头子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这么嚣张。要是那块地皮落到他身上,到时候看他们霍氏集团有什么好拽的。
“为了这种无谓的小气发脾气,爸你也真是的。”汪雨菲连忙从茶盘里拿出新的杯子。
起身为汪卫国倒上热茶,“爸,正所谓来日放长,你想要和一个老头子斗,难道还怕没时间吗?”
原本正在气头上的人,听完女儿的安慰后,心头到底是舒服了些微。
养个女儿有时候也不是不好,这不是挺管用嘛!
“雨菲啊,那块地皮的事,爸有十足的把握,你替爸开心不?”汪卫国摸了摸女儿的脸颊,笑得一脸愉快。
地皮的事能够得手的话,那么以后汪氏集团就不需要忧愁了,那简直就是扶摇直上九万里。
“现在还没得到手,所以不能够掉以轻心,难道爸忘记了吗?商场如战场,万事没有签下合同前都有可能会变卦。”在汪氏集团上了一阵子的班,她整个人好像进行了培训一般。
整个人散发着女王的霸气,做事也没有以前那么不经大脑思考。
当初就该早点去公司上班,这样一来的话,和白佑寒之间的婚姻兴许也不会就那么错过了。
父女俩在聊天时,汪雨菲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白佑寒要取洛念梦的事,爸有听说什么风声吗?”想到这件事,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欧梅也真是的,说好了会帮自己将他们拆散,现在倒好一点行动都没有看见。
孩子都有了,再玩拆散这一招,似乎有点不太靠谱。
“白佑寒要娶洛念梦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还特地跑去恭喜了白震廷。”汪卫国也跟着生气。
原本白佑寒这个乘龙快婿是属于他的,到时候也不怕没生意做,想不到就因为和女儿的一点点小事,好了,就这样撕破了脸皮。
“爸,你放心,他们结婚的那天我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汪雨菲笑着开口,眼神变得阴狠。
洛念梦现在都怀孕了,她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让白佑寒喜欢上。毕竟前科累累,谎言层出不穷。没有男人会娶如此不堪的女人回家,何况白家大少爷也不是普通的男人。
“不用,这件事就让爸来为你出头。”汪卫国阻止了女儿的意思,他想自己动手。
等到白佑寒结婚的那天,一定要他们看清楚,究竟谁才是真正适合成为白家少奶奶的那位。
回到别墅的白佑寒轻手轻脚的往楼上走去,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洛念梦靠在床头,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的手上拿着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粉蓝色,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双小鞋子。
小小的衣服和小小的鞋子看上去很Q很得意,白佑寒放下拎在手上的甜品,认真的拿起小衣服看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你回来啦!”洛念梦睁开双眼,笑着对视眼前的白佑寒。
闻到熟悉的气息,才发现原来是他回来了。
“这些东西是谁送的?”笑着坐在了床沿边,表示很惊讶。
洛念梦笑了一下,“是艾薇,她比较有经验,所以送了一些小宝宝的衣服和鞋子。”
孩子的东西小小的,很可爱。就连白佑寒都看的有些痴迷。
“生命很神奇对不对?”洛念梦握住他的大掌,然后贴上她的小腹。
些微隆起的小腹其实用心去感受的话,还是能感觉到孩子的存在。这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却给了白佑寒小小的激动。
他不曾想过,这么快能有了妻子和孩子。好像命运早已安排好了似的,不早不晚,那个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幸福,其实很平淡,也很普通。
白宅,一大早餐厅的气氛和往常一样。
白震廷看了一眼两个儿子,“今天公司要举动股东大会,你们都一起去。”他用餐巾擦拭着嘴角,“小玉。没事的话你也一起来。”
该是时候请君入瓮,她对公司的事物这么感兴趣,那就让她开开眼界,长下见识。
“好的爸。”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大家都期待着今天这场股东大会,尤其是白瑞和白歌。
一大早白佑寒牵着洛念梦的手走下楼来,今天他们也要一起去白氏集团参加股东大会,不过,她不需要进去,等到能够进去的时候再进去。
“用完早餐就能出发。”白佑寒看了一眼洛念梦。
几个人坐在餐厅开始用餐,早晨的气氛很棒。
时间差不多后,各自出发前往白氏集团。
白佑寒让洛念梦坐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内,等到能上去的时候会安排人前去接她。
偌大的会议室内,所有的股东全部都到齐。白瑞和白歌并排坐着,欧梅就坐在他们的对面。白震廷坐在最上座,白佑寒推门进来时,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擦得发亮的皮鞋纤尘不染,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黑白细条纹的西装熨烫的服服帖帖。一看阵仗就是有备而来,一点都不草率。
“逸寒来了,坐下吧!”白震廷一点都不意外大儿子的出现。
拉开皮椅,白佑寒坐在了欧梅的对面。
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他露出冷笑,对视坐在地那个毒妇。这么多年来,为等今天他等了很久。今天之后,所有事要告一段落了。
“下面我宣布股东大会正式开始。”白震廷宣布大会开始。
大家聊起了公司每一季度的项目,多数的事欧梅根本就听不明白,太专业的东西和英文字母所代表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有件事我想和大家宣布。”白佑寒突然动椅子上站起身来。
在座的股东静等着白佑寒的拿手好戏,想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坐在对面的欧梅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有什么资格宣布事情,难道是公司的继承权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今天一大早白震廷要两个儿子也一起来公司开会,倒也不是不可能。仔细一想,白佑寒来的真不是时候,他要是不在,公司就是她的两个儿子。
“关于公司的继承权,我代替我爸宣布,由我继承……”白佑寒的话音刚落下,欧梅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白震廷果然是试出了妻子的真心,看来继承权的事,从开始她就想过要占为己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面对欧梅的失控,原本坐在会议室的股东们纷纷起身,这好歹是白家的事和纠纷,有旁人参与总归不太好。
“狐狸到底是狐狸,我以为你这条尾巴能够藏到几时。”白佑寒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开口。
白震廷对欧梅感到失望,原来以前都是演戏,说过的话都是虚情假意。她最终的目的是在公司,而非是他。
“爸,现在试出这个女人的别有用心了吧!”白佑寒当着欧梅的面指责。
不怕她痛和痒,欧梅也很聪明,看了一眼白瑞和白歌。
“小瑞,小歌,连你们也不相信妈妈了吗?”
不会的,只要有这两个儿子的帮助,她就能在白震廷的心目中重新来过。
“不用忙活了,洛心罄是你杀死的,这笔账你总该认了吧?”白佑寒从早已上起身,走到了欧梅面前,眼神咄咄逼人、
事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