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要做什么……”男子颤声道:“这……这是我的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这个人就喜欢管别人的家事,怎么的!”吕东林愤然道:“祁志善是个老顽固,被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束缚,我跟他可不一样。我管你什么事情,只要我看不惯,我就要管到底,你能怎么样!”
“你们……你们认识祁志善?”男子愣了一下,而后猛然站起来,怒吼道:“是……是祁志善派你们来的?这个缩头乌龟,他自己不敢来,找了两个人来对付我?他是不是在附近看着?他在哪里?”
说到这里,男子干脆抬起头,朝着四周大喊起来:“祁志善,祁志善,你这个缩头乌龟,有种你出来啊。我是你堂哥,你竟然派人来对付我,你就是这样对待家里人的?你是不是忘了,家族是怎么教你的?我们祁家的人,要做事,先做人,礼仪道德,你懂不懂?你竟然派人来杀我,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家族所有人,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天下所有人,我要让人知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禽兽!”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吕东林听得冷笑,连连点头:“骂得好,骂得好。这祁志善,还真的是一个缩头乌龟啊。摊上你这么一个堂哥,竟然还能容忍。换成是我,早就该杀了你了,留着干什么?让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子含恨而终,让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子侮辱成那样,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缩头乌龟?你这么骂他,简直就是侮辱了乌龟!”
男子愣住了,他原以为苏扬和吕东林是祁志善派来的。所以,他还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来威逼祁志善,从而救下自己的性命。
可他没想到,吕东林竟然还会这样辱骂祁志善。这么一来,毫无疑问,这两人肯定不是祁志善派来的啊,他自己也直接蔫了。
他那点威风,可以在祁志善面前耍,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他又算的了什么?
“你们……你们饶了我吧……”男子颤声道:“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你们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那不行,放屁多臭啊,还是扼杀在没放之前吧!”吕东林看了看苏扬:“你意下如何?”
苏扬笑了笑,轻声道:“这种人,就没资格活着!”
吕东林大笑:“说的没错,这种人,就没资格活着。来,受死吧!”
吕东林再次将男子拎了起来,将他按在了旁边的树上,顺手拿出了一个短匕,在这男子身上不断比划。
男子都快吓哭了,颤声道:“两位大神,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们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饶了我……饶了我……”
“饶你?”吕东林沉声道:“害死自己的妻子,又如此对待自己的岳父岳母,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们饶你?”
“这……这不关我的事啊……”男子颤声道:“她……她嫁给我了,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我……我也是个男人啊,我……我能不生气吗?”
“她嫁给你之前,你就知道她和祁志善的关系。既然如此,你这个做堂哥的,为何不能成人之美?”吕东林道:“就算你也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子,那你娶了她之后,为何又不好好待她?”
“我……我……”男子大张着嘴,无法解释这件事。
“怎么,说不出话了?”吕东林愤然道:“来来来,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我就把你身上的肉全部剃下来,我还不让你死,我要让你感受到这种千刀万剐的感觉,再活活痛死!”
看着在身上比划不断的匕首,男子彻底慌了,颤声道:“我……我只是嫉妒,我……我嫉妒他,所以……所以才这么做的……”
“嫉妒?”吕东林皱眉:“你嫉妒谁?”
“祁志善!”男子颤声道。
“为什么嫉妒他?”吕东林问道。
男子迟疑了一下,吕东林直接把匕首刺进了他的肩膀,男子一声惨叫,连忙喊道:“他……他只是我们祁家的一个分支,根本……根本没资格成为我祁家……祁家的关键人物,凭……凭什么他就能有那样的地位?我是他堂哥,我……我从小得到的资源多比他多得多,凭……凭什么我又要被他踩在脚下?甚至,连……连跟我定了婚约的女孩子,喜欢的也是他,凭什么?我……我不甘心,所以……所以我才这么做。我……我要让他不好过,我得不到的东西,我……我要毁掉,我也不让他得到……”
吕东林和苏扬互视一眼,两人都是无语,这种人的心态,简直堪称是病态啊。
“祁志善对你如何?”苏扬突然问道。
男子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此时,后面的妇人连忙道:“祁志善对他,那……那是没话说。这个孩子,太过愚孝,也过于迂腐,恪守自己的原则。在……在祁家,虽然他的实力很强,可事实上,他的地位很低,祁家那些直系,很多人都欺负他,可他还是……还是对这些人非常尊重……”
吕东林顿时怒了,再次将匕首刺进了男子的肩膀:“祁志善对你不错,你因为嫉妒,就这样对他?”
“再说了,我女儿和你的婚约,那……那是你们还在襁褓之中就定下的……”妇人大声道:“你们直到结婚前,都没见过面。我女儿……我女儿遇到了祁志善,喜欢了他,这……这有什么不对?他们那才叫爱情,你……你和我女儿见都没见过,却还强硬地要娶她,这是一个做哥哥的该做的事情?你……你得不到的,你要毁掉,你是不是忘了,祁志善到底为祁家做了多少事情?你现在的地位,有多少是祁志善为你拼来的?”
男子垂着头不说话,这些事情,他心里都明白,但他从来都不会说,甚至都不愿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