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家大业大,事务繁忙,陆家的事情就不劳你们挂心了。”
陆聿柏客气,礼貌,“柳叔叔,柳阿姨,这会儿国外是半夜,你们早点儿休息,保重身体。”
柳父又将电话接过去,“你阿姨就是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国内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歇着。”
电话被挂断,席欢继续吃饭。
柳家清楚,只有陆家想留,她才留得下,所以柳母问这话无非是想要陆家留她的原因。
不过,听陆聿柏的意思,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给席家牵线周家的,该不会是柳婧娅吧?”
陆聿柏提到周家的那一刻,气氛变得不对。
柳父的惊讶足以表明,柳婧娅不该跟周家扯上关系。
怎么就这么巧,他们扯上关系的时间跟席恒远搭上周方原的时间符合。
“不能确定。”陆聿柏只查到了柳婧娅跟周方原的一通电话,具体内容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席欢转而一想,席恒远应该也没能耐让柳婧娅出面。
他们之间能有共同利益呢?
甚至,只见过一面而已,还闹得不愉快。
饭后,她正要收拾碗筷,就被陆聿柏握住手,“我来,你上楼洗澡。”
“我,这么冷的天儿,我不洗。”席欢把手缩回来,他目光已经变得不对了。
那晚,他念念不忘。
陆聿柏坐在那儿不动,看着她把东西收进厨房,“你躲得掉?”
‘哗啦’席欢手中的碗滑落,掉在洗手池里,幸好没摔坏,她回过头来,“那件衣服你后来撕坏了。”
“衣柜里还有。”陆聿柏唇角噙着笑,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头顶暖橘灯光,笑起来让人无法拒绝。
席欢大惊,“你翻衣柜干什么?”
她就该早早的把那些东西丢了!
“想看你买了多少。”陆聿柏揉腕骨,指骨分明的手指干净修长,“今晚穿那件粉色。”
他是把柜子里那几件情趣全翻了一遍?
温南音一次买了六七套,她拿回来随便翻开一个,见是这种暴露的衣服直接丢柜子里没再看过。
那晚穿时,才挨个打开,选了件布料最多的。
陆聿柏所说的那件粉色,带着一些白色的蕾丝边,上衣两块指甲盖大小的布,连接着几根细细的绳子。
只遮三点。
“那不是我买的!”席欢急着解释,“是南音送的。”
陆聿柏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不是会买那种衣服的人。
平日里穿得跟学生一样,偶尔李歆芸买了稍微成熟性感的衣服给她,她穿的次数都极少。
她身材好,每次跟着李歆芸参加宴会穿中式旗袍的次数多,适合她的礼服很少,他记得她试过一次,胸前的汹涌挤在外面,没法穿出门。
越是这样强烈的反差,她穿了那种衣服越是带感。
他喉结滑动,眸色深,“温南音为数不多地办件好事。”
席欢:“……”
“是洗澡,还是洗完碗再洗澡,选择权在你。”陆聿柏挽好袖口,起身等着她做决定。
她洗碗,他先上楼洗澡等她。
“那你洗吧。”席欢让开位置,待他走过来时,小声商量,“不穿行不行?”
陆聿柏开水龙头,水溅她一身,薄薄的家居服瞬间贴住她身子,“光着?”
席欢后退两步,薄怒,“改天给你也买两件,你穿我就穿。”
“看不出你好这口。”陆聿柏微微佝偻着身体洗碗,不失风度,“我自己买。”
男人也有这种衣服?席欢惊,不吭声,转身匆匆上楼。
她一个人穿,画面香艳,他把控不住。
可男女都穿,她觉得那是变态!
十分钟后,陆聿柏收拾完餐厅,熄灯上楼,推开卧室门,右手边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磨砂窗上,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模糊不清,但轮廓汹涌,他看的小腹发紧。
转身去客房洗澡。
再回来时,席欢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只露了一个头,无法散落在枕头上。
见他进来了,抿嘴唇,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不敢看她。
陆聿柏腰间系着浴巾,蜜麦色的胸口挂着水珠,划过腹肌、倒三角,落入浴袍。
他擦拭着短发,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她。
素颜朝天的巴掌脸,百看不厌,薄被下遮的严严实实的身体,更令人想入非非。
他看过那件衣服的尺寸,适合平胸的女人,她胸大,两点之间的距离跟平胸女人有一定差别。
那两块小布料,不见得遮得住。
想得太深,他喉咙紧,丢掉毛巾边朝床上走边扯浴巾。
席欢迅速伸出胳膊,把卧室灯关了。
床头一盏暖橘色的小夜灯,她勉强还能接受。
这亮度,她勉强能看得清陆聿柏将浴巾丢在地上,胸膛光滑平坦,粗略往下看一眼黑漆漆地,不敢多看,少儿不宜。
蓦地,薄被被他掀开,身上一凉,她下意识的双手环胸。
没等反应过来,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吮吻她唇瓣。
室内安静,温度适宜,黑着灯,感官扩大,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夺了席欢理智。
她双手攀着他脖子,仰着头迎合他覆下来的吻。
婚后夜夜笙歌,两人有一定的契合度,但他强势,主动,席欢被他带着走。
忽地,陆聿柏身体一僵,松开她,抬手开了床头的灯。
他另一只手落在她腰间,不是预期中软绵细腻的触感,她穿了衣服。
是一件蜡笔小新的睡裙,一番折腾裙摆落在她小腹,内裤是卡通漫画少女。
他眸色淬火,盯着她。
三点一式跟穿得像傻子一样,视觉和心理上的落差,他的命都差点儿折在这儿。
“二哥,其实这也是一种风格。”席欢声音软软的,沙沙的。
陆聿柏咬着后槽牙,“检验我是不是有恋童癖的变态风?”
席欢嘴角抽抽,“穿那个就不变态了吗?”
“席欢,你懂不懂什么叫兴致?”陆聿柏俯身,在她最软的肉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又酥麻,遍袭全身,“嗯!疼!”
“以前我当你是放不开,现在看来,你是傻。”陆聿柏嗓音沙哑,兴致被她搞掉大半,但他不急,“没关系,二哥慢慢调教,调教到让二哥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