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厌恶传统习俗的毛翼飞依然是去了一趟圣殿,满载金器回到了学院,命令马户寸步不移地看守。
学院方面对待毛翼飞和马户已经与一般学员区别开来,毛翼飞的尊贵身份在院方根深蒂固,而马户则是缘于毛翼飞的光环衬托,都知道他是毛翼飞的跟班。
所以马户请好假不用上课,呆在宿舍里看着金器,毛翼飞只要把三餐给他送到即可。
路上,秦可宝抱怨毛翼飞:“元帅,您这样提着个大布袋子,好像我家的工人去送粮食。”
毛翼飞呵呵直笑,“那也得看袋子里装了什么呀,我这口袋可不比一般,价值不菲呀。”
秦可宝甜甜地道:“什么宝贝都比不上你真心待我。”
两人到了秦宅,秦可宝拍响门板,管家打开门。
“哟,元帅来了。”
“不,以后喊我姑爷。”毛翼飞认真地说。
管家笑道:“好的,姑爷请进。”
进了门,秦可宝说:“您这喊法似乎不对呀。”
毛翼飞一愣,“管它呢,喊什么都一样,反正以后你就要跟我去首都了。”
“哈哈……到时咱们总得回来看看呀。”
“以后再说嘛。”
进了客厅,毛翼飞主动向秦家二老打招呼:“丈人、丈母娘,我来提亲了。”
秦父虽然觉得突兀,却是满心欢喜。
秦母就盯着毛翼飞手上的布袋,好奇地道:“贤婿手上提的是什么宝贝?”
毛翼飞把布袋搁到桌面上,打开袋口,然后双手捉住袋底两角,把里面的金器抖出来。
金砖、金条、金币等散落在桌面上,还掉到地上。
“我呢,没准备啥好东西,只有这点金子,当作提亲的礼金,还请岳父和岳母笑纳。”毛翼飞指了指桌面。
想当初,毛翼飞去黎王府,也是这般操作。
礼品虽然单一,但是也算贵重。
秦父道:“贤婿就是土豪风范,甚合我意呀。”
秦母摇头道:“总感觉有点不是个味,好像我们秦家在卖女。”
秦可宝笑了起来。
秦母说:“既然可宝没有意见,只要你们情投意合,我是不反对你们成亲的。”
秦父说:“只是婚礼还要筹办。”
毛翼飞说:“全凭二老主张,我一切按你们的规矩来便是。”
过了半个月,按照秦家二老的意愿,毛翼飞在热城操办了与秦可宝的婚礼。
前来赴宴的马将军与毛翼飞单独会面时说:“你的新娘是何方人氏呀?”
“儒城人。”
“哦,她在热城这边旅游,被您给泡了。”
“不是,我去儒城把她给泡了。”
“我就纳闷,您在武馆呆着,怎么有闲工夫跑去儒城呢?”
“嗨,我在那边进修,学习文化知识。”
“草,您够狠的,进修把妹两不误。”
毛翼飞憨笑着,“缘分来了,门板也挡不住。”
马将军说:“您还有个事情没了呢?”
“啊,啥事?”
“我的依萝啊。您只顾着寻觅新欢,却抛弃了旧爱。”马将军故作不满状。
“这……这也太牵强了吧?再说,我上回不是跟您说了吗?我跟依萝能行吗?是否涉及毁坏伦常呀?”
马将军摇摇头,“我还真没怎么琢磨。我只知道,我的宝贝女儿想你都快要想疯了,成天嚷着要来首都找你。”
毛翼飞不禁手脚打颤,“您可别吓唬我呀,您可得好生安抚她一下。”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才懒得管哩。”马将军斜了毛翼飞一眼。
要换做别人,以马将军这副态度,毛翼飞大可疾言厉色。
可马将军于毛翼飞有恩,加之两人脾胃相投,感情深厚,所以马将军可以放任而为。
毛翼飞摊手道:“这个事只能搁置,我现在没法解决。”
马将军笑道:“不用急,说不定哪天她又看上了别家公子,我就不赖你了。”
喜宴过后,毛翼飞逼出一个分身。
本尊照顾孕期的几个妻子,分身把秦可宝带回学院继续深造。
这个时节,两头都要兼顾。
六个老婆都大着肚子,这可是天大的事儿,不能够出一点儿差池。
而毛翼飞与秦可宝还是新婚燕尔,必须要照顾新娘的感受,不能让人家马上陷入家庭生活。
秦可宝想毛翼飞陪着她学到结业,得到学院颁发的证书,至少也得是个蓝本。
因此,分身与秦可宝回到儒城之后,不再住在学院,而是住在秦家布置的新房。
二人每天一早,就同乘一匹马车,赶赴学院上课。
马户主动请缨,担负起车夫的重任,也住进秦宅,三人同去同回,其乐融融。
热城这边,虽然老婆们有人照料,毛翼飞有许多事还是亲力亲为,让妻子体验到无微不至的呵护。
毛翼飞也去武馆,带上了阿六多。
让吴用功专门负责教阿六多一些拳脚的基本功,带阿六多一起练体能。
这天,毛翼飞正在武馆的主厅里喝茶,一个管理从外边慌慌张张地走进来。
“大人,有人来踢馆。”
“特么的,有完没完。”毛翼飞重重地一拍茶几。
管理吓得哆嗦了一下,望着毛翼飞铁青的脸道:“大人,这回人不多,只来了一个。”
“你懂个屁,一个才麻烦,人多了就是乌合之众!”
“哦……您的见地高深莫测呀。”
“测你个屁,走,出去瞧瞧!”
毛翼飞大步流星地进了比武场,只见场中站着个人,年纪轻轻,看起来十分瘦弱斯文。
这令毛翼飞立马想起了培尔戈诺,也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
真一动手,就是排山倒海技艺惊人。
“你要比武吗?”毛翼飞问道。
“是的。”年轻人看着毛翼飞,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忧郁。
“等着,我看看”,毛翼飞环顾周围,“有哪位愿意出来,与这位高手过过招?”
一个身材敦实的汉子应道:“大人,我来!”
“行,出来干他。”毛翼飞招手。
“我有言在先”,年轻人开腔了。
毛翼飞道:“你有什么条件?”
“出手不分轻重,搏斗不顾死伤。”
“呵呵……好像你很猛”,毛翼飞对己方出战的汉子道:“你都听见啦,这位高手出手很重,你可别留情面。”
“是,大人!”汉子一口应承。
自从上回毛派来踢馆过后,馆员们对毛翼飞的实力坚信不疑,晓得即便是己方吃亏,也有个强大的靠山,不至于丢命。
对战的二人进入了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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