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请说”
“许晴和清灵呢
应该还没上来吧”
总算问到正题了“她俩在昨天已经上去了。”
馨儿回应道。
“什么
已经来到九重圣域了”
东方白震惊道。
“是啊,没等到素素姐回消息,她俩就急不可耐的选择突破飞升九重圣域了。”
馨儿一五一十说道。
“馨儿,我们以后再聊,她们两人上来,本少还不知下落,需要赶紧找一下。”
“我明白,少爷。”
随之两人挂断通讯符琴素素脸色苍白,浮现出深深的自责,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家少爷。
“素素,快通知情报人员,在乱危城周围寻找。”
东方白快速发出命令。
“少爷,对不起,是素素失误了。”
琴素素歉意道。
“这些话不要再说了,人都有犯错之时,当务之急是先找她们两人。”
现在说再多也没用,骂琴素素一顿又有何用
只能发泄自身的情绪,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先找找再说吧,希望两女不要遇到危险才好。
之后琴素素快速画出两副女子画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琴素素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没有画像想找许晴和清灵可难了,连模样都不知,如何去找
星辰殿的人都是在九重圣域现收的,谁也没见过两女,没有画像比大海捞针还难。
就算碰到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画出两幅画像之后,命令便在第一时间颁发下去。
唉一次喝醉,全盘搞砸,如果出现意外东方白来到了凌雪烟的小院纵然着急也没用,唯有等消息,白大少该看病的还是看病。
事情已经出了,说什么也无用。
“凌烟阁主,经过这两天的治疗,感觉如何了”
东方白走进来问道。
“本尊能感觉出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好像是最后一天了吧”
凌雪烟站起美妙身姿,一对美眸盯着东方白。
“是啊,服完最后一瓶药,你的神魂之伤应该痊愈了。”
东方白又扔出一瓶混沌神水。
此次为她疗伤可谓下了血本,白大少何曾给过别人三瓶灵水
除了自己的亲人和兄弟,外人一个也没有,凌雪烟是个例外。
“服下吧。”
东方白淡淡道。
“好”
凌雪烟没有犹豫,一口将之喝干。
接下来便是运功消化,把药力最大化吸收。
东方白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等待着。
至于干什么,想必应该都清楚。
凌雪烟说过,一旦伤势复原便会信守诺言,为白大少效力,当一个奴仆。
东方白留在这里,当然是在等着收奴仆,要知道凌雪烟可是三重天帝,得到混沌神水的帮助,修为也会随之提升。
即使不会进一大阶,最少也会晋级两个小境界。
这便是混沌神水的威力半个时辰后,星辰殿上空聚集着浓浓灵气,深吸一口便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这些乃凌雪烟晋级突破所制造,像他们此等强者,突破必然要吸收大量的灵气。
所需的灵气不可想象,用一个词来形容:庞大没多久,凌雪烟缓缓呼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眸。
她突破了治好神魂之伤的同时,她的修为也达到了三重天帝巅峰,差一丁点便可踏入四重天帝。
五大天宫的五大天帝才六重,进入四重那是相当了得,不说整个凌烟阁有多少强,单单她自己也有一席之地,不是谁都敢招惹的。
“现在如何了”
东方白转过身问道,神色淡然,风轻云淡,嘴角挂着一丝丝笑容。
“痊愈了”
凌雪烟笑了笑。
“修为呢”
“差一点就可突破四重天帝”
“你的承诺呢”
“”“嗯
难道说话不算数
还是女人没有君子一言一说”
东方白问道。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不然费那么大力气救一个不相关的人干嘛。
“我如果不守承诺你该怎么办”
凌雪烟反问道。
“本少能让你痊愈,自然也可以让你进入不复之地。”
东方白自信道。
“我信”
凌雪烟郑重点点头。
她在这住了三天,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能感觉出东方白的心细如丝,做事滴水不漏。
尤其他胸有成竹的神色,似乎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种强烈的自信是装不出来的就像他所说,修为不高,并不代表没有手段。
东方白真的好神秘,解毒分分钟,神魂之伤从未听说过谁会治,谁又谁能治得好,然而在他手中却是那么简单。
几瓶水便可摆平谁也不清楚他的底牌是什么,又有多大能力,最为关键的是他还不到二十一岁,跟着他,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凌烟阁阁主,凌雪烟拜见少爷。”
凌雪烟跪在地上,恭恭敬敬。
“你很好,没让本少失望。”
“属下不敢。”
“把你的面纱摘下来,让本少看一下你的容颜。”
东方白开口说道。
“少爷真要看我的模样”
凌雪烟抬起头看着他。
“不行吗
现在你是本少的人,看一下模样很为难
或者只是嘴上服从我,认我为主,心中却不拿本少当回事”
东方白反问道,口气中微微有些怒意。
“不是”
凌雪烟犹豫一下,一只手缓缓的伸到耳后,轻轻一摘,面纱落地。
只见一位眉目如画的女子站在跟前,年轻漂亮,宛如画中之人一般。
一张瓜子脸,光洁的额头,双眼溜圆,神采飞扬。
高高的鼻梁给人一种立体感,一张樱桃小嘴小巧迷人,沾染淡淡的胭脂。
不是传言她很丑吗
丑的让人吃不下饭,忍不住想吐,这不挺漂亮嘛。
言不符实,传言有时候不一定是真的。
“挺不错的,既然长这么漂亮,为何整天戴着面纱。”
东方白好奇问道。
“我曾发过誓言,世间男子谁第一个看到我的面目,此生便会嫁给他,所以我才整天戴着一个面纱。”
“额”
东方白一愣,表情顿时僵硬了,像一口吞下了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