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事情的真假与否”
问出此话之人乃单所谓,自从白天一事传的沸沸扬扬,他就立刻派江怀玉去调查。
乱危城中蓦然发生如此大事件,出现此等人物,不输于自己的实力之人,难道不应该调查一下么
此乃为必然身为乱危城四大霸主之一,小事件也就算了,不被放在眼中。
这件事可不算小事啊,和自身等级一样的破天境露出了头,破天境同样也是威胁自己的存在。
“回老大,这件事是真的。
晚上善家被灭了,被杀的鸡犬不留,至于谁动的手,尚不清楚,整个过程也就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很是短暂。”
江怀玉如实禀报道。
单所谓坐在椅子上,轻轻闭上了眼睛,“谁动的手不必多说了,肯定是东方白。
白天发生矛盾,晚上善家被灭,除了东方白之外,还能有谁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再则,白天东方白命令手下杀了善墨水等百余人,已然可见他的心狠手辣,做事毫不留情。”
“可是东方白怎会拥有如此实力
他身边的那位高手是谁
他手中还有多少力量”
江怀玉不动神色,低下了头,“属下不知。”
“我没问你,只是在自说自问罢了。”
单所谓忧心忡忡,“难道乱危城又要出现一位霸主么
甚至会打破乱危城目前的格局。”
“东方白出现的时间很短,在乱危城也就一个多月,以前不显山不露水,只知道他的无病堂十分厉害,没有治不好的病。
现在突然强势,想必借助善家在立威吧
给乱危城中所有人看”
这一点单所谓没猜错,白大少正是这个意思。
“好突然,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也有点莫名的慌乱。
我有种预感,东方白在乱危城中乃最厉害的存在,最少他手中掌握的力量不会输于我。”
不会输于你
真会往自己脑袋上扣高帽除了你单所谓之外,请问还有什么势力
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一个。
“毛牛批至今没有下落,你们说会不会是东方白干的”
单所谓望着几人道。
“回回老大”王磕巴张口想要说话。
说到一半,单所谓摆摆手,“你还是少说话为妙,站那听着吧。”
“是是”
怎么赶脚王磕巴的结巴咋又严重了呢
一个字也开始断断续续。
“不太可能吧,毛牛批和东方白之间没有什么恩怨。”
墨无罪小声道。
“打打杀杀非要需要借口吗
很多事情不必借口的,也不需要理由。
说不定东方白想统治乱危城,其中包括就要消灭我,这一点不是没有可能,而是极大。”
四人沉默,没有开口说话单所谓又开始敲响桌子,脑子飞速转动,闭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大约过了一刻钟后,单所谓站了起来,“千层,你去刘百顺的地盘,说我有事相商。
晚上,乱危大酒楼见。”
“是”
破千层没有问为什么,一口答应下来。
找刘百顺做什么
两人不算死对头,也算潜在的对手,老死不相往来,进水不犯河水。
犯了就会打一架,谁也不服谁,论说不应该啊。
但有时候人感觉到自身危险之时,就会抱团取暖,两家暂时合并,对付更为强大的敌人。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利用是永恒。
为了自身利益,自身性命,原本的敌人也不再是敌人,或许就是朋友。
只是单所谓想抱团取暖的这个人不太合适啊,有没有种自动掉进陷阱的感觉
脱光衣服往火坑里跳的那种
咳咳咳这也是东方白展示强悍势力的原因之一。
他的判断没错,单所谓知晓了自身的实力,加上不让毛牛批回去,不许露面。
让别人有一种毛牛批被害,已然被杀的乱象,给单所谓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和猜忌。
白大少敢确定,自己出击善家,当众命令手下杀掉善家人,并且以强悍的姿态,单所谓一定会嘀咕,斟酌一番。
说不定为避免深受其害,需要主动动手,而单所谓怕自己实力不够,很可能会找帮手。
毛牛批在他的印象中死了,纪无法不参与任何事,联合的对象只有刘百顺。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白大少的算计当中,也就是说东方白走的这一步棋不仅仅要立威,也有一定的映射。
这货的算计太深了,城府比每个人都可怕,算计心思令人发指,恐怖如斯。
也不知道人家脑子怎么长的,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这一消息当即就被东方白知晓了,半躺在院中好似无事人一般,表情平淡,无悲无喜。
至于脑子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他布的局,别人猜不到,也想不透。
晚上刘百顺没有不去,或者拒绝,独自一身前去了乱危酒楼。
手中拎着一坛好酒,走路不紧不慢,来到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
“笃笃笃”
单所谓起身,亲自开门相迎。
“刘兄多日不见,气色还是那么好。”
“你单老大也不赖。”
刘百顺呵呵一笑。
“请进”
“请”
“单老大什么意思
你的几员大将都在此啊,借着喝酒之名想对我下手”
刘百顺故意说道。
其实他知道,单所谓手下的四大战将都是少爷之人,如果打起来,肯定会一致对准单所谓。
这么说,无非在做给单所谓看的。
仔细想想单所谓真他么惨啊,全屋看似都是他的人,实际除了他自己以外,都叛变了唉可怜人啊,咋有点同情他了呢
“刘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咱俩喝酒没个陪衬,总绝对有点不尊重。”
单所谓解释道。
“是吗
我怎么觉得有点鸿门宴的意思”
刘百顺阴阳怪气。
“你们几个都回去吧。”
单所谓一摆手命令道。
“是”
四人接到命令,纷纷离开房间。
刘百顺斜看一眼,这才坐了下来。
桌上酒菜已经上齐,各式各样,摆满了一大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