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垃圾”
尚名扬再一次冷哼,动作迅速,身形模糊。
在几人未反应过来之际,感觉身体某处一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倒飞出去。
有个人砸在房门上,顿时房门破碎,哗啦一声甚是清脆。
“哎呦”
“啊”
“敢打我们,你死定了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小子,今天如果让你出了是非城,老子就随你姓。”
几人吃痛叫嚣。
“杀了他们”
尚名扬抬头问道。
“两位,这几位乃沙河帮的人,惹不起。”
酒楼小二急忙走来制止。
“沙河帮
蔡默笙解决不了吗”
“客官,里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总之还是不要在本店闹事了,算是给客来香一个面子。”
小二讪讪一笑,笑容十分尴尬。
“算了,带我们去房间吧。”
“谢谢客官,芳香阁就在前面。”
小二在前方带路,走的很急切。
还是快点带过去吧,可别闹出人命。
沙河帮不是那么好欺负,乃为是非城一霸,存在数百年了,根深蒂固。
蔡公子的星辰帮也不弱,但相比较有一定的差距。
无论谁厉害,在客来香酒楼打起来,吃亏可是自己啊。
万一给砸了呢
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没走几步,来到了芳香阁,双手一推进入其中。
“两位,请”
小儿弯下腰客气道。
“好”
房间干净优雅,摆放十分赏心悦目,窗台上有几盆花草,颜色各异,乃奇花异草。
房内散发着芳香,吸一口神清气爽,舒坦十足。
“客官,就是这了。”
小二笑道:“我去给两位沏壶茶,相信蔡公子一会就来了。”
“嗯”
东方白点点头,顺势坐下。
两人大约等了一刻钟,也不见人来。
东方白十分沉得住气,可谓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又是一刻钟,还是没动静。
“少爷,你这兄弟怎么还没来,哪有客人等主人家的道理。”
尚名扬不乐意道。
“他是我兄弟,没那么多事情,本少就是等一天也没什么。”
东方白笑了笑,根本没在意。
就像东方白所说,他们是兄弟,不会乱挑理,也不存在生气。
“好吧,只是坐在这里好无聊啊。”
“老大,就是这里,我们几个兄弟被屋内的人打了。”
一人在外面说道,口气生硬,咬牙切齿。
“在是非城敢招惹我们沙河帮,今天非弄死他们不可。”
说着,咣当一声,房门被踹开,甚是响亮。
“你去打发了吧,真是烦人。”
东方白指示道。
“好”
尚名扬点点头。
“老大,就是他们。”
其中一名醉汉手指着道。
“废话不多说,上”
带头者一摆手,身后十几人冲了上去。
打架就是要这么痛快,上来就干,无须废话。
十几人中实力最高的也只有乾坤之境,对于尚名扬来说,垃圾的一批。
只见尚名扬哼了一声,一股气势汹涌而出,犹如猛虎下山,强势无比。
“哎呀”
“啊”
“疼”
尚名扬身形一晃,一双肉眼难以看清,快到极致。
当他停下来时,十几全部倒在地上,痛呼哀嚎。
只剩下一位带头者“你你们别过来,我可是沙河帮的头目,敢动我一根汗毛,帮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带头者哆哆嗦嗦道。
“是吗”
尚名扬站在他跟前,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啪的一声,响亮非常。
“就打你了,又能如何”
“草”
带头者愤怒不已,一对拳头蕴含十足灵气。
“啪”
拳头未到,一巴掌又乎上了。
这一巴掌有点重,直接将他打出门外。
腮帮子高高鼓起,牙齿最少掉了三颗,一开口满嘴是血,那叫一个惨啊。
来了一趟,完全是被虐的,被打的碧池两列。
“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不请来帮主弄死你们,我他么今天吃屎。”
带头者说话漏风,听起来不太清晰。
“是吗”
此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对于东方白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声音主人不是蔡默笙,又是谁
“蔡默笙”
带头者一眼认出,“我道是谁敢对我们沙河帮不敬,原来他们是你的人。”
“你错了”
蔡默笙走近,一下踩在他的脸上:“他们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兄弟”
“回去告诉刘沙河,他的位置做不长久,老子过段时间必定和他决一死战。”
“滚”
蔡默笙踢了一脚,带头者身体滑出三四米。
“老大,你没事吧”
“走”
“等着”
“星辰帮不过一群渣渣,咱们走着瞧。”
十几人狼狈离开,口中仍旧说着不服气的话。
“老大”
蔡默笙露出真心笑容,快步走了过去,伸开双臂一下紧紧抱住。
“我可想死你了,哈哈哈”
“男人抱男人不好吧
快点松开,这么长时间没见还是那副德行。”
东方白无语道。
“咱们兄弟,抱抱咋了
老子就不松开了。”
蔡默笙没皮没脸,说不松开就不松开,多少有些脾气啊。
东方白笑了笑,一双手臂也抱了上去。
“咳咳咳”
尚名扬咳嗽两声,眼神古怪。
至于心中咋想的,咱不知道。
“老大,这位是”“我叫尚名扬,刚刚跟随了少爷没几天。”
尚名扬自我介绍道。
“你好”
“公子好”
“来来来,老大这边坐”
蔡默笙热情招呼。
“好”
“小二上菜,好酒好菜尽管上。”
“好来,蔡公子稍等。”
酒楼小二在楼下吆喝一声,立马吩咐厨房。
短短时间上齐了八个菜,当然这些只是开场菜,后面会陆陆续续的上。
关键有几坛子好酒,还未开封,酒味的香气便布满整间屋子。
“老大,什么也别说,咱们先干它几碗如何”
蔡默笙举起大碗豪气道。
“来”
“喝”
三人喝酒一饮而尽,看着就得劲,这才叫大口喝酒。
豪情云天,爽快之人之后三人没有过多的话,基本倒上酒便一口喝干。
酒过三巡,几坛酒最少喝了一半。
“菜鸡,一会沙河帮的人不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