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感情,有恍惚的时候,有意气用事之时,说不定会决定意想不到的事情。
丁不懂也不例外,回去之后谁能保证一点可能性不会泄露
毛牛批待丁瘸子不错,宛如兄弟,说不准戳中哪个点,会忍不住原原本本道出。
有时候人也有感情但是控心摄心术不会,被控制者只会想着主人利益,唯主人的命令是从。
丁不懂的叫声惨绝人寰,神色痛苦万分,嘴角流出滴滴答答的血液。
双手薅住头发,头疼欲裂。
打滚从原本的门口,如今滚到看病的案台。
东方白一脚踩住他,双眸闪过一道色彩,“看着本少,你就不会痛苦了。”
丁不懂顺势望去,只是这一望,眼神再也离不开了。
由于之前痛苦难忍,不想继续下去,精神方面也受到一定的创伤,丁瘸子几乎没有反抗,甚至不愿反抗。
没尝试过的折磨,谁也不要说风凉话,不要说自己多么牛比。
没多久,东方白完全控制了丁不懂。
之后便是消除他药物所带来的折磨,手中出现一根银针,毫不犹豫朝对方身体某处穴道,狠狠的扎了下去。
仅仅一针,丁不懂便不再有任何动作,痛苦仿佛大海退潮,来得快,去的也快。
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疲惫不堪。
解脱了,这是他脑袋中想到的第一个词。
“少爷”
丁不懂爬起来恭敬道。
由于他本身就少一条腿,乃是个瘸子,所以无法跪下。
“不用多礼。”
东方白摆了摆手。
“是”
“交给你一件事情如何”
“少爷请说,丁不懂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这句话听着舒服,心中也踏实,因为丁不懂真会这般做,句句肺腑。
东方白让他立刻去死,也不会半分犹豫。
“今晚对毛牛批下手,本少会通知刘百顺,你们一起行动。”
白大少命令道。
“是只是刘老大那边”丁不懂犹豫道。
“我会安排。”
“好”
丁不懂点点头。
“去吧,你们都离开。”
东方白摆了摆手。
本来让刘百顺十天内灭了毛牛批,现在看来自己要协助一把了,而协助的这个点就在丁不懂身上。
毕竟他是毛牛批的手下,也是十分信任的心腹,由他率先出手定然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等着吧天色黑暗下来,夜空乌云成片,集结不散,显得十分阴沉。
月牙的光辉若隐若现,并不强烈。
一阵风吹过,凉爽不已,清爽万分。
乱危城北郊区,没多远便能看到一个较小的山头。
山不算高,山下有很多人把守。
四周插着许多火把,为黑夜增添了一丝光亮。
这个地方就是毛牛批的地盘了,他并不住在城中,而是在城北圈了一片地方,落得一个潇洒。
山上“丁老弟怎么了
自从今天下午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还一度喝上了酒。
发生了什么
给我说说”
毛牛批来到丁不懂的住处,拍拍他的肩膀较为关心道。
毛牛批此人不愧别人说他是莽汉,仅仅身高就有一米九以上,比飞羽还要高上那么一点。
一脸横肉,膀大腰圆,体重最少在二百五十斤以上。
一脸的络腮胡,也可以说一脸毛,十分旺盛。
双眼犹如铜铃一般大小,一瞪眼好不吓人。
“唉别提了,毛大哥陪我喝一杯”
丁不懂邀请道。
“喝酒就免了,我来陪陪说说话吧。”
毛牛批顺势坐了下来。
以此看来,两人私下的关系确实不错,丁不懂直接喊毛大哥,并非毛老大。
也没有站起来,更没有恭敬主上的意思。
两人亦主亦友,相处十分融洽,宛如兄弟朋友。
“今天一名小弟被杀害,虽然私自行动,但好歹也是毛大哥的人。
今日下午小弟便带着人前去找回公道,谁知”丁不懂说了一半停下了,抓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么了”
毛牛批好奇问道。
“无病堂老大知道吧”
“知道一点据说进入无病堂的患者将无病一身轻,无论多大的病情和伤势,都可轻松解决。
这段时日,无病堂的生意不错,口碑也不错。”
毛牛批缓缓道。
“对我们的人就是无病堂杀害的。”
“一个小小的药堂也敢对我们下手
你去了之后呢”
“去了之后,老弟失利了。
谁知一名跑堂的伙计乃乾坤之境高手,我还得到一个惊天秘密。”
丁不懂神神秘秘道,说到惊天秘密四个字声音压低了许多。
“什么秘密”
说到这,换谁也会好奇,毛牛批也不例外。
“无病堂的主人名叫东方白,你可知这东方白是何人”
“不知”
“他是刘百顺的主子”
丁不懂凑近说道。
“什么
不可能”
毛牛批惊讶道,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亲眼所见,他们今晚联合起来还要对付你。”
丁不懂在说完这句话,手中默然出现一把短刀,对着毛牛批狠下杀手。
“嗤”
毛牛批没有防备,一刀被狠狠扎在心脏处。
丁不懂已被控神摄心术控制,他的眼里只有少爷,让对付谁就对付谁,不会生出半点反抗的心思。
所以他下手了,用这种防不胜防的手段出击“你为什么”
毛牛批捂住胸口,不甘心问道。
鲜血哗哗流淌,一会时间便浸湿了胸前衣物。
“因为我现在是少爷的人,少爷让你死,你就不得不死。”
丁不懂跳出三米开外,拉开距离。
像毛牛批这种达到破天之境,实力不一般,一刀并不会让他当即死亡,定然还有反击的能力。
“你口中的少爷是谁”
“东方白,无病堂的主人”
丁不懂回答的甚是干脆,“还有之前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刘百顺刘老大确实乃少爷的下人。”
“妈的丁不懂,亏得老子对你那么好,一直拿你当兄弟看待。
居然投靠他人,对我下毒手。”
毛牛批恨恨道,高大的身躯散发强烈的恨意。
胸膛上的短刀,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一下拔了出来。
鲜血在这一刻迸飞,散发极为血腥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