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喝了很多。
贺文呈真觉得苏音把他往死里在灌。
真怕他兽性大发?!
贺文呈都要喝吐了。
当然,苏音也喝了不少。
她只是酒量比贺文呈稍微好一点。
所以醉得没贺文呈那么快。
不过现在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所以在视频电话打过来那一刻,苏音想都没有想就接通了。
视频的那头是苏乐。
苏乐看着苏音大红着脸,“姐,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苏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在哪里喝酒?”
“贺文呈家。”
“你怎么能在男人家喝酒呢?”苏乐有些激动。
“为什么不能?”苏音顺势把摄像头拉过去了一些,让贺文呈出境。
贺文呈对着手机打了个招呼,“哈喽,苏乐。”
“你赶紧把我姐送回来,别喝了。”苏乐生气。
“是你姐自己来的,可不是我逼的。酒也是你姐自己要喝的,你看把我都要喝醉了。”
说着。
贺文呈就起身想要示意给苏音看。
结果哪知头晕到要命。
这么一起身,身体一下就倒了过去。
苏音连忙去拉他。
贺文呈又重得要死,她根本拉不住。
两个人“哐当”直接倒地上了。
苏音摔在了贺文呈的身上。
柔软的身体,就这么和贺文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xuqi.org 海豹小说网
“你们在做什么?!”苏乐很生气。
他怎么能够接受,他姐被大猪蹄子给冒犯了。
苏音扭动着身体。
虽然没摔在地上,但也是老眼昏花。
贺文呈直接摆烂在地上了。
不起了。
就这样吧。
他怕自己再折腾,得当场吐出来。
“姐,你赶紧回来。”苏乐大声说道,“我马上来接你。”
“不用来接我了。”苏音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贺文呈的身边,“我今晚就在贺文呈家里住,你早点睡。”
“姐!”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和贺文呈现在在交往,我们是男女朋友。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很正常,你别大惊小怪的,都是成年人了。”苏音还在责备苏乐。
“你不是和之寒哥……”
“分了。”苏音说,“我和他分手了,现在和贺文呈在一起。哎,不和你说了,你给我在家好好睡觉,明天我再回家陪你。”
“姐……”
苏音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他抿唇,看着身后没有出镜但全程都看到的季之寒。
季之寒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此刻也没有说话。
这个电话……
确实是季之寒让他打的。
但结果好像,更糟了。
他说,“我姐和文呈哥……”
季之寒点头。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要不,我们一起去文呈哥的家把我姐接回来。”
“她不会回来的。”
“那就这么……”
苏乐话没说话,就看到季之寒已经默默离开了。
苏乐叹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之寒哥有多喜欢他姐了。
可是。
感情的事情,他真的不好劝他姐。
他也不知道,他姐喜欢的到底是谁?!
苏音挂断电话后,就起身又去了餐桌。
贺文呈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还行不?”
“行。”贺文呈立马回答,“男人不能说不行。”
“死撑。”
“等我,我马上就起来。”
苏音没管贺文呈,自己又喝了起来。
有时候她都有点讨厌她自己的酒量。
想要醉,太难了。
她喝了好久。
贺文呈才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桌子上,整个人软趴趴地,“我不行了。”
“你不是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吗?”
“我不是男人。”
苏音忍不住笑。
“我要去睡觉了。”
“自己能去吗?”
“不能。”
“我扶你?”
“可以。”
“……”你倒是半点都不客气。
苏音勉强让自己起身。
此刻的感觉也是,头晕目眩。
她稳定了好一会儿,才把烂醉如泥,重得跟坨铁的贺文呈扶进了他的房间。
扶他上床的时候,还被贺文呈绊了一下,两个人都摔在了贺文呈的大床上。
苏音也突然不想动了。
就觉得天旋地转。
再动,自己也要吐了。
她闭着眼睛。
闭着眼睛更难受了。
所以只能睁着。
哪怕现在都已经晕到了这个地步,她脑子都还是清醒的。
根本没有,忘却一点事情。
根本忘不了,一点难过。
所以借酒消愁愁更愁,真的不是骗人的。
她真觉得现在,更难受了。
而身边的人,贺文呈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
反正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真是,羡慕这样的睡眠。
她都不知道自己,几点才能睡着。
到最后,终究还是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
天都凉透了。
完全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看上去好像很晚了。
“醒了?我的公主殿下。”
苏音吓了一跳。
她猛地弹起,看着身边撑着手臂躺在床上饶有兴趣看着她的贺文呈。
“你怎么在这里?”
“公主,这是我的床。你爬上了我的床,你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贺文呈眉头轻扬,嘴角邪魅一笑。
苏音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了贺文呈的床上。
“怎么,昨晚睡了我,就不认账了?”
“谁睡你了?我没有睡你。”
“我喝得神志不清,睡没睡,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真没有!何况我也喝醉了,我怎么知道?”
“所以就是死不认账了。”
“贺文呈!”苏音声音很大,“你对自己就没有点逼数吗?喝得跟个烂泥似的,你觉得你还行?太看得你起自己了!”
“你在讽刺我?”贺文呈瞪大眼睛。
“事实就是事实。”
“玛德。”贺文呈爆粗口,“劳资不发威,把我当病猫了是吧?!”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贺文呈靠近苏音。
“你别乱来。”
“怎么,都敢爬上我的床,还怕我做什么?”
“贺文呈,不是不趁人之危吗?”
“但劳资也做不到,禽兽不如。”
“你……”
贺文呈扑在苏音身上。
苏音反抗。
贺文呈将她狠狠地压住。
想要亲她,被她躲了。
贺文呈一个生气,一口咬在了苏音的脖子上。
“痛。”
苏音尖叫。
“玛德,劳资更痛。”贺文呈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