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世界,她们都与世界树关联极深,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居然也和世界树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是以这样奇妙——乃至于可谓之曰“微妙”的方式。
现在看似大家都拿北欧丢了世界树,又疑似丢了命运之矛这事儿当笑话,可如果真的只是笑话,为什么都如此默契地没有让其广泛流传?
无处不在的乐子人哪去了?
实在是这事儿让人很难不去往深处想。
文明级底蕴,真是说丢就能丢的?
最让人细思极恐的地方在于,世界树不但丢了,还被波斯那边当自家底蕴一样给亮了出来,催动着展现威能庇护波斯民众……
类比一下某玄幻世界的极道帝兵,真当那是谁拿到手都能随便用的死物吗?
林恩又想起自己刚刚口胡的那些话。
‘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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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住的地方就在市中心,距离目的地不远,又过了一会儿,车子便缓缓减速,停在了一家药房门口。
“到了,下车吧。”
车才刚刚停稳,诺艾尔已经推开了自己一侧的车门,扶着唐雪华一起下了车。
“来了。”
另一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林恩也回过神来,不用过多催促,便从自己一侧下车,走到母亲身侧。
走进大门,便看见了挂在药房第二道门上方的牌匾,上书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悬壶堂】。
‘嗯?’
‘这字……’
本来只是往里走时随意一瞥的林恩脚下微微一顿。
前世今生他都练过书法,但也只能说是写得一手好字,谈不上什么造诣。
像什么以字观人,看出笔者落笔时的心境什么的……
不好意思,没那本事。
这地方他没少来,这块匾也没少看,却从未有过此时一般的感觉:
‘我居然能从三个字里看出悬壶济世的愿景来?’
‘和前世记忆觉醒有关?还是灵魂天赋的缘故?’
林恩正待细想,旋即却发现刚刚的感觉昙花一现,第二眼就没了,如同错觉。
‘……没了就没了吧。’
他微微摇头,收敛心神,脚下快走两步,跟上了前面。
殊不知伴随着这一眼,些许奇妙的动静已经传开,进而让悬壶堂后院当中下棋和围观的几位和蔼老人生出了些许讶异。
“悬壶真意?”
“这是又发现好苗子了?”
说是后院,实际占地面积已经比得上一些小公园了。
在这里,一群老人家互相看看,其中几位跟着又摇摇头。
“不,不对。”
“这种动静,不像是悬壶匾感应到大愿者产生共鸣,倒像是被强行触动了……”
“也不对,悬壶匾是什么底细大家都清楚,强行触动不可能就这点动静,更不可能瞬间就重新沉寂下去。”
“那就是……有人神满自溢,无意间窥见了一丝悬壶真意,而悬壶匾感应到是无心之为,就没追究?”
“别的可能也不是没有,但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最高。”
“也许和那《寰宇》有关?”
“可能吧……”
“能看到悬壶匾,人肯定是进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走,找老胡上前面看看去。”
对弈中的一位老者当即起身把手中棋子一撒,落在棋盘上瞬间搅乱了本已局势明朗的棋局。
与之对弈那位老人得意一笑,跟着起身:
“哈哈,难得你这么爽快就投子认输——”
不料前面那位一脸疑惑:
“认输?什么认输?结果没出呢,怎么就输了?”
“这是意外导致的棋局中断,应该算作废或者和局!”
此言一出,笑声便不止于对弈的两位之间,几位围观的老者也跟着笑了起来,显然对这位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权当笑话看。
唯有被赖掉棋局的老者显得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对面一脸疑惑掩不住眼中得色的老朋友,笑骂一声:
“——嘿,你个老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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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
悬壶堂前厅,林恩快步赶上,跟着母亲和诺艾尔一起走了进来,跟着便听到如此一声语气没什么起伏的欢迎词。
循着声音低头看去,声音赫然是出自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一身蓝底古装的小女孩之口。
“呀!七七!”
“快来让干妈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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