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
嬴政独自坐在书房内。
他快速翻阅着两捆刚刚送过来的崭新竹简。
一捆正是孔晨的生平:儒生世孙孔家神童,满腹经纶,对论语见解颇深,如今有望成为新一代儒学领军者。
这个儒学领军者可不仅仅是孔家,而是整个大秦的儒家。
另一捆则是孔晨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酿造烈酒?凝水成冰?”
扫视着孔晨最近三个月的怪异行为,嬴政嘴角挑起一抹淡笑。
“有意思。”
......
宜春宫,幽静的小院内。
侍卫和宫女们正在奔忙。
略一思虑,孔晨觉得自己左右都逃不过要教导扶苏。
如果住到咸阳城里,来回跑很麻烦。
所以他久选择了暂居扶苏的宫殿。
他挑选的是一处幽静小院,仅有三个房间。
因为闲置许久,此时宫女侍卫正在清扫。
两人坐在院内的石桌上。
孔晨趁着这个空档,让扶苏准备了纸笔。
他需要梳理一下对扶苏的训练计划。
大秦时期没有纸,宫女送来的是丝织成的绢帛。
此时孔晨正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捏着毛笔。
不久后一副歪歪扭扭的日程表写了出来。
【吾日三省吾身:
清晨:五公里长跑。
正午:波比跳100个。
晚上:截拳道基础训练】
写完锻炼计划,孔晨将绢帛递给了扶苏。
毕竟以扶苏现在的体格,这样的锻炼强度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
其他的还需要等扶苏适应一段时间再做调整。
“对了,让人每晚多备些羊肉。”
孔晨提醒道。
“夫子要羊肉做什么?”
孔晨对着扶苏微微一笑,“给你补补身体。”
扶苏闻言顿时浑身颤了一下,他总感觉孔晨的笑容里不怀好意。
接着扶苏讪讪的看向日程表。
然后他就蒙了。
这是什么字?
为什么绢帛上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扶苏坐在石凳上低头揣摩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所谓的日程表到底写了什么。
俊逸的脸庞憋得通红,他想要开口询问却有些不好意思。
对于论语和儒学一窍不通也就罢了。
如果现在跟孔晨说自己连字也不认识的话。
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弱智?
他有些害怕会将孔晨气得离开宜春宫。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留下的儒学夫子。
不仅教授他真正的《抡语》,还对他十分关切。
于是扶苏扭捏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傻傻的坐在石凳上。
而孔晨自然是没空看他的。
看着院内这一个个青春年少的小宫女跑前跑后,累的香汗淋漓。
颇有种欲掩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这不比男人更养眼吗。
而这一看就是一下午。
转眼日头西落。
他这才发现,扶苏还在盯着日程表发呆。
“一个日程表有什么好看的?”
孔晨小声嘀咕了一句也没搭理扶苏。
起身撑了个懒腰,他遣散了众人。
就连分配给他的五名侍卫和五名侍女也被他叫回去休息了。
即使穿越一个月,他还是习惯不了让人服侍生活起居。
就在他准备回房间睡大觉时。
给自己做了一下午思想工作的扶苏终于鼓起了勇气。
只见他眼眶红红对着孔晨深深鞠躬。
“夫子,弟子错了!”
面对扶苏突如其来的道歉,孔晨有些摸不着头脑。
疑惑道。
“你错什么了?”
而开了口后扶苏也舒了一口气。
憋了一下午,他觉得自己太难了。
于是目光坚毅的看向孔晨,颇有种痛改前非的气势。
“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弟子觉得自己应该学习这样的精神。”
额...
孔晨此时有些心虚,难道自己盯着小宫女的屁股看。
被扶苏发现了?
不应该啊,我做的很隐蔽啊!
难道我的反侦察术已经退化到这种地步了?
绝对不可能。
孔晨尝试问道:
“敏虽然好学,但专门问人一些下流的事情,这种行为是让人不耻的。”
“好好的,你学习他干嘛?”
孔晨面露古怪十分不解,扶苏好歹也是大秦长公子。
难道嬴政不让他找女人,憋坏了?
(ps:前面已精修,还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