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天狼一族

黄二丫和安秀秀立即运转灵力护体,但是仍然感觉周身灼热的感觉越来越盛。

她施展《幽冥鬼步》,不停地闪到火焰的边缘。

安秀秀置出了浑天绫,施展《凤舞九天剑法》,彩绫在空中飞舞,暂时抵挡住了太阳圣火。

她的对手却惊叫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根彩绫怎么这么结实?”

……

而沈小河和沈君竹那边却同时动了,他们二人同时找到了对方的破绽,铿锵一声,刀剑同时出鞘,犹如两道闪电划空而去。

但是刀剑并未劈下,刀和剑同时停在了对手的脖子上。

两个金乌青年顿时大汗淋漓,他们以为这下死定了,没想到对方饶了他们一命。

一旁为首的金乌青年大叫道:“你们两个也住手,你们两个就是再打下去,也不是她们的对手。”

顿时,翱翔在空中的两只金乌化为了人形,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们输了,你们可以走了,但是你们要小心天狼一族,他们不可能有我们那么好说话。”为首的金乌青年道。

沈小河道:“人不是我们杀的……”

“我相信你说的话,否则你们刚才就不会手下留情。”为首的金乌青年道:

“但是我们相信没有用,天狼族不会相信你们,毕竟他们的太子死了,他们宁可杀错也不会放过。”

就在这个时候,后方一大帮人追了过来,迅速地将沈小河四人围了起来。

“正好,原来金乌族的朋友也在,我们一起将这四个杀人凶手杀了。”来人为首的一个年轻人道。

“呃……”为首的金乌年轻人笑道:“我们刚才已经打过了,我们接下来就不参与了,你们天狼一族慢慢打吧!”

天狼族这边虽然来了四五十个人,但是他们只有为首的年轻人境界高点,可也只是灵海境界巅峰的修为,其他的都是灵泉境界修为。

他们自然是打不过了。

但是人家金乌一族不愿帮他们,他们也没办法,金乌族本来比他们就大,他们也不敢强求。

天狼族为首的年轻人大叫道:“我们一起上,我们的帮手很快就会到,先缠住他们。”

境界高一点的天狼一族人立即拿出了兵器,境界低的化身为天狼身躯,全部都不要命地冲了过来。

沈小河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拿出兵器迎战了上去。

但是他们四人都心有灵犀一样,并没有杀人,只是将天狼一族的人击伤,个别缺胳膊断腿的也是避免不了的。

一盏茶的功夫,四五十个天狼族就全部都被打倒了,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沈小河大叫道:“人不是我们杀的,你们的太子也不是我杀的,我希望你们查清楚事实做打算。”

“不管是不是你们杀的,你们都要死,杀了你们之后,我们一样可以去查。”为首的天狼一族年轻人,一边躺在地上哀嚎,一边骂道。

完全是不讲道理。

为首的金乌族年轻人叫道:“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走吧!”

五头金乌立即展开了翅膀,发出了高昂的金乌鸣叫,瞬间就消失在了天际。

“我们也走吧!”沈小河道:“跟他们讲不通道理的,先离开天妖国再说。”

四人立即上了马车,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休息,三头风烈马恢复了过来,飞快地朝西方奔驰而去。

马车又连续飞驰了三天三夜,也不知跑过了多少路程,但是风烈马已经脱虚了,速度骤减了下来。

“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天妖国的边缘,再往前面就是罗刹国了。现在风烈马已经跑不动了。”安秀秀苦笑道:

“我们只能施展身法靠两条腿跑了。”

沈小河道:“那马车怎么办?”

这马车可不便宜,他有点舍不得。

虽然他现在不是很穷,但他上辈子可是一直过着穷日子,每天只吃得起几碗面。现在一下子浪费这么多,他自然有点舍不得。

安秀秀道:“不要了吧!”

沈小河走了过去,将三头风烈马的绳索斩断,“去吧!你们自由了,这几天你们辛苦了,感谢你们这几天带我们跑的路程。”

三头风烈马好像听懂了沈小河的话,对沈小河点了点头,然后就朝山林中慢步奔了出去。

“我们走不了了,前路被人堵了。”

黄二丫指了指前面不远处过来的一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来人不是别人,领头的正是林残阳,后面跟着十几个都是宗师境界的高手。

林残阳依然是带着云淡风轻的坏笑。

沈小河他们却沉默了,这下他们是跑不掉了,面对十几个宗师境界的高手,他们是无路可逃了。

他举起酒葫芦,拼命地往嘴巴里顺了几口酒,抹了抹嘴巴道:“你终于都来了。”

林残阳死死地盯着四人,慢慢地走了过来,眼睛却在安秀秀身上不停地打转。

“我早就跟你说过,叫你好自为之,否则我就要清理门户了。”林残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唉,想不到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不应该呀,不应该呀!”

安秀秀知道对方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但是她听不出话里面的意思,也不明白林残阳的意思。

茫然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动手?”林残阳冷冷地道:

“你们也不用伪装了,这手段太低劣一了点。”

四人都抹去了脸上的易容,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我们为什么要束手就擒?”黄二丫怒叫道:“我们没有杀人,所有的人都不是我们杀的,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沈小河道:“我知道了,就是你栽赃陷害我们的,是不是?”

“我有病吗?还是你有病啊!我跟你无冤无仇,我栽赃陷害你们干嘛?”林残阳苦笑道:

“你们也不用狡辩了,这么多人亲眼所见,狡辩也没有用。”

但他说话的同时,眼神又惋惜地盯着安秀秀,包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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